半年后
一部古偶《月老焊死的姻緣》火爆大江南北,尤其里面的男二羿時,猶如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無論外形,還是演技都深受好評,風(fēng)頭一時之間竟蓋過了男主,各大娛樂爭相報道。
大家對這位男二羿時,也是充滿好奇,可任憑怎樣搜尋,除了知道他是從美國留學(xué)回來,理科方面的高才生之外,其它方面均是空白。他就像從另外一個星球飛過來一樣神秘萬分。
許印子看著占據(jù)娛樂新聞頭條版面的蔣初安,頭發(fā)、妝容、服飾經(jīng)過專業(yè)造型師造型,看上去更加帥氣逼人,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貴族氣息也更加突出。
這樣萬眾矚目、閃閃發(fā)光的男人竟然是她老公,想到這里,她不由自主笑了起來。
“老大,看什么笑得這樣開心?”推門而入的向微看見許印子對著電腦屏幕,笑得開心。
許印子叫向微看。
“難怪笑得這樣開心,我們蔣公子真是一夜之間紅遍大江南北呀,是天選之星。”
“越來越會說話了。”
“還不是跟老大您學(xué)得嘛。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他成為了璀璨之星,公司事宜全然不理會,那這擔(dān)子可就得落在您身上啦!”
向微的話猶如一個引子,引發(fā)她深思:之前在嘉旭自己為了江壹炫承擔(dān)下整個業(yè)務(wù)部,最后落得遍體鱗傷的下場,現(xiàn)在為了蔣初安將承擔(dān)整個龍騰集團公司,會不會重蹈覆轍呢?
“呸!呸!想什么呢?”許印子搖了搖頭,在心里道,蔣初安與江壹炫品行截然相反的兩個人,自己怎么把他們相提并論,蔣初安是正義的化身,那江壹炫就是邪惡的化身。
“老大,問您一個嚴肅的問題,蔣公子現(xiàn)在這樣出名,圍繞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自然也不會少,您就不擔(dān)心嗎?”
“傻丫頭,如果擔(dān)心,不想發(fā)生的事情就不發(fā)生,那人人都去擔(dān)心,然后還世界一個美好,所以不要把心神浪費在一些未知和虛無縹緲的事情上,自己過好當下才最重要?!?p> “老大,您比之前淡定多了,您是不知道,當初您與江總經(jīng)理在一起時,您有多在乎他。”
“向微,你這是變著法說我是‘戀愛腦’吧?”
“不敢?!?p> “我看你是敢得很?!?p> 許印子雖然表面上把道理講得通透,心里卻沒底,畢竟娛樂圈里最不差就是美女,而且還是各種各樣的美女,難保什么時候遇到喜歡的類型。想想,與他已有半年多沒有見面…,雖然通訊設(shè)備發(fā)達,每天能聽到他的聲音,看見他的身影,但是與真人在身旁還是很不一樣。忙起來還好,閑下來就很想他。
蔣初安又何嘗不想她呢?這半年多來,不是在上表演方面的理論課程,就是聲樂、形體、臺詞等訓(xùn)練,然后還參與古偶《月老焊死的姻緣》男二的表演,本以為拍完這部戲就可以休一段時間假,沒想到竟因這個男二角色,一夜爆紅。
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在大眾雪亮眼睛和狗仔們360度無死角的審視下,他是有家回不去,有老婆抱不到,有孩子疼不了。這不,好不容易回到上海,有個品牌代言,怎樣也要回家一趟,以解相思之苦。
品牌代言活動結(jié)束后,他跟經(jīng)紀人請五天假。
“羿時,我沒聽錯吧?你要請五天假!也太奢侈了吧!你可知道以你現(xiàn)在的熱度,五天假會損失多少?”經(jīng)紀人珍妮不可置信的對他說道。
“損失多少都要請假,我是人!又不是機器!”蔣初安的語氣明顯不友好。
珍妮知道這會兒不能跟他硬剛,于是語氣軟了下來,說:“請五天去做什么?”
“陪父母?!?p> “你父母在上海?”珍妮雖然是他的經(jīng)紀人,但是對他的了解也沒有比外面的人多多少,只要他能為自己、為公司賺錢,她也不強求了解那么詳細。
“是!”
“那請兩天,兩天可以嗎?手頭接了好幾個劇本,好幾支廣告呢?!彼纳塘康恼Z氣。
他想了一下,回“行吧”!
珍妮松了一口氣,說:“那我安排車送你回家?!?p>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p> “天哪,你是開玩笑的吧,你這樣一意孤行,明天一早可不要有什么負面新聞上娛樂頭版,像你這樣一夜之間爆紅不容易,你在橫店看到那些等待紅的群演了嗎?從眼睛里的滿眼晶光等到黯淡無光,所以勸你,還是聽從公司安排為好。”
“珍妮,放心吧,我既與公司簽約,就不會做損害公司利益的事,這條演繹之路我還要繼續(xù)走下去呢,但是也請公司給足我假期的自由,我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我也有家人要陪?!?p> 蔣初安把話說到這份上,珍妮也不好再說什么。他換上一套普通輕便衣裝,頭上戴了一頂黑色棒球帽,戴了一個黑色口罩,把帽檐拉低,走出去攔了一臺的士就往家趕。
當他到達家里,已九點多鐘,奶奶和兩個人孩子準備要去睡覺,看見走進客廳,都圍上去。
兩個孩子“爸爸”,“爸爸”的叫得歡。
“初安,臭小子,這半年多去哪了?不知道回家呀!”奶奶一邊說,一邊捶打著他。
蔣初安先是抱了抱兩個孩子,然后抱住奶奶,驚喜的問道:“奶奶,您病好了嗎?一切都正常了嗎?”
“是,自從上次那個女人把我推倒住院回來之后,就覺得神智都恢復(fù)了。”
“太好了!奶奶!”
許印子在樓上房間聽見樓下客廳隱約的吵鬧聲,她換了身居家服下來,看見蔣初安,還以為看錯了,她揉了揉眼睛,確定沒有看錯。
她叫“初安”,然后走上前去。
蔣初安一把把她摟進懷里,對她說:“老婆,想死我了!”
“怎么也不事先透露一下你要回來?!痹S印子責(zé)怪的語氣里透露出驚喜。
“不是為了給你驚喜嘛!”
“嗯!你成功了!餓了吧?我給你煮竹筍肉絲面?!?p> “你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就想吃這個?”
“這就叫心靈相通呀!”
然后這兩人旁若無人的手牽著手進了廚房。
許印子洗肉和竹筍,蔣初安從背面抱著她;切肉和竹筍,他依然抱著;煮面,他也抱著。
“放開,大家都看著呢?!?p> “不放,半年多沒抱,要補上?!?p> 就在兩人膩歪之時,思珵和緯辰走進來,嘴里念著:“放開媽媽,媽媽是我們的”,然后把他們兩個人分開。
“那也是我老婆呀,你們搶占我老婆這么久,也該還給我了。”
許印子趕緊把煮好的面條盛到大碗里,然后把炒好的竹筍和肉絲放到面條上面,對蔣初安說:“把面條端出去吃。你也真是的,跟孩子們說這干嘛?把他們?nèi)强?,有你受?!痹捯魟偮洌瑑珊⒆诱娴木涂蘖似饋怼?p> 許印子馬上蹲下去哄他們。
“算你們狠?!笔Y初安說完,端著面條就到餐廳吃起來。半年多沒吃這竹筍肉絲面了,著實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