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表白
“來吃飯！”奶奶夾了塊肉放在高苒的碟子里。
高苒禮貌的感謝。
……
飯后，高苒想幫奶奶洗下碗，但也不知道鄰居家怎么了居然讓高苒陪鄰居家的幾個女孩子去逛街！
高苒本想拒絕但耐不住奶奶的極力推薦，說：“苒苒去吧?！?p> “那……碗……”
高苒沒說完，尹川好像看出來了什么，說：“碗，我來吧！高黎，你陪著……苒苒去吧！”
高苒懵了，覺得這幾個人是不是串通好，就是想讓尹川洗碗呀！
“可是……”高苒還沒可是完，就被拉走了。
現(xiàn)在，房子里就只有奶奶和尹川兩個人在那里洗碗。
尹川卷起袖子，說：“奶奶，我來吧！”
奶奶退開，眼里打量著尹川。滿眼笑意。
“老婆子，我們來找你打麻將啦！”屋子里多了幾位老人，她們都是奶奶的玩伴，不時地來找奶奶打打麻將，溜溜彎，聊聊天的。
“來來，三缺一！”
奶奶笑笑，轉(zhuǎn)身問尹川：“唉，你會打麻將嗎？”
……
一臺麻將桌，三位老人，還有……尹川。奶奶與幾個平時要好的王奶奶，張奶奶坐在尹川那桌。
“小伙子，長得真俊呢！”王奶奶夸道。
“是呀是呀，小伙子，你叫什么呀，是她的啥人呀怎么以前沒見過你??？”張奶奶笑著看看尹川，指了指高苒的奶奶。
“他，是我孫女婿！”高奶奶回答。
尹川在旁邊笑笑。
“哎呦，是苒苒的老公啊，怪不得呀，”張奶奶說。
尹川差點(diǎn)沒嗆到。
“小伙子，家住哪里呀，今年幾歲呀，是做什么的呀？”王奶奶對尹川一連問，仿佛尹川是她女兒的男朋友。
“我是本地的，今年二十七，是娛樂公司的?！币托牡幕卮?。
王奶奶聽著，又問：“你，這么年輕啊，那你買房了嗎？”
“奧，我在本地有一套一百三十平的房子……”尹川回答。
“唉唉，又不是你孫女婿，你問怎么清楚干嘛！”張奶奶推推王奶奶，說：“唉，那……那……”
“好了！打麻將！”高奶奶制止道。
“我們回來了！”高黎拎著購物袋，后面還有高苒。
“呦，小黎和苒苒回來了！”高奶奶看見他們，眼里盡是笑意。
高苒一進(jìn)門，就看見尹川在打麻將，微微一笑。
尹川看著高苒，笑著打了招呼。
張奶奶見他們回來了，也不便打擾，拉著王奶奶要走，王奶奶剛要開口，就被張奶奶拉走了。
“下次再來玩啊！”
走出門，王奶奶甩開張奶奶說：“你干什么呀！”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是不是看那個小伙子長得好看，還高，還有錢，想給你孫女牽線搭橋？”
“……”
張奶奶說：“你死了那個心吧，你沒看見剛剛他看高苒那個眼神，省省吧！”
……
“奶奶，你怎么了？”高黎見奶奶一直看著尹川笑，心中疑惑。
“奶奶，我跟他去處理水果。”高苒見不對，拉著尹川，往廚房里走。
“奶奶怎么了？”高苒小聲問。
“嗯，沒怎么呀，可能……高興吧！”尹川說。
“高興？可是她看你笑……你是不是說了什么？”高苒看著尹川。
尹川一臉無辜，說：“剛剛有人問我關(guān)于我的年齡，事業(yè)，我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們了，然后，奶奶就這樣了！”
……
在回去的路上，高苒坐在副駕上，心事重重。
“怎么了？”尹川問。
她父親要來云城了，來了會過來見她嗎？
“沒怎么，你……真沒說些什么？”高苒擺了擺手，又看著他，說。
“你，想聽？”車子正好停在了紅綠燈交界處。
“奶奶說，我是她的孫女婿！”尹川笑著，看著她，眼里充滿笑意。
高苒一愣，手足無措，問：“那……那你，怎么說的！”
尹川看著高苒，說：“你，希望我怎么說？”
高苒眼光閃爍，她聽到這局話時，她竟然有點(diǎn)高興！
尹川看著高苒，明白了些什么，笑著，再次啟動了車。
……
車停在澤林公寓樓下。
“到了！”高苒說。
尹川點(diǎn)點(diǎn)頭。
高苒解開安全帶，停頓了一分鐘，結(jié)巴道：“你……要去……樓上……坐坐嗎？”
車?yán)镆黄察o，高苒要下車離開。卻發(fā)現(xiàn)車門被……鎖上了。
尹川解開安全帶，側(cè)著身子，把高苒拉住，手捧著高苒的臉，吻了上去。
車?yán)?，車外都安靜。仿佛聽見的只有心跳聲。
尹川松開高苒，說：“上去吧！”
……
室內(nèi)陳設(shè)整齊，文雅。
“你坐吧！”高苒指了指沙發(fā)。
尹川四處張望，回了句：“嗯！”但他并沒有坐。
高苒看著他，笑了。
尹川歪著頭，笑了笑，說：“你笑什么？”
“沒什么？”高苒回答。
尹川嘆了口氣，說：“那，我該做我做的事了！”
高苒見他一步步靠近，心里忐忑，問：“做什么？”
尹川距離高苒只有一只手，說：“晚上，你不是邀請我來你家嗎，孤男寡女，你，說做什么？”
高苒咽了口水，往后退了一步，說：“我只是邀請你，沒想……”
尹川看著高苒，笑了，摸摸高苒的頭，說：“逗你玩的！”
高苒似乎有些失望！
“我能四處看看嗎？”尹川尋問道。
“嗯！”腦子比嘴先有了答案。
等等，那個方向，說臥室！臥室不重要，她床頭的東西才重要！那是……
高苒想要阻止，但尹川似乎看到了。
那東西是情書，是原本想在畢業(yè)典禮那天給他的情書！
高苒過來，尹川拿著情書，看向她，問：“我能看嗎？”
既然拿到了，在藏著，更可疑！
尹川看著那封情書：
To 尹學(xué)長：
你好，你可能不認(rèn)識我，但我很喜歡你，請?jiān)徫疑米宰穼つ?，我跟你過食堂，操場……看見你在你擅長的領(lǐng)域發(fā)光，我真的很開心。你很優(yōu)秀，我想爭取配得上你。
高一八班高苒
上面零散的貼著貼紙。
尹川沉默了。
他看著高苒，高苒走過來，把情書好好的折起來，塞回了原樣。
“那時候，你很忙，不是開會，就是在各種比賽。我有好多話想說，但……簡短的概括就是我喜歡你！”高苒握著情書，說：“本打算給你的！”
尹川抱住了高苒，頭埋進(jìn)了高苒的頭發(fā)里。
高苒輕輕拍拍尹川的后背。
尹川很自責(zé)，高苒就算是在寫情書，也不想浪費(fèi)他的時間。她等了他九年??！
“我……對不起！”尹川小聲說，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我不會在讓你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