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嗎?
在某一天,你突然記不住任何事情,但你又突然想起來,某件事必須要做。
坐在窗臺上的華理鯉看著每天注視著熟悉的房間照常關(guān)燈和路希認為完全不一樣,華理鯉知道路希想過早掌控著天賜的賦予。
“騎士”那無聊的名字根本就不是路希擁有的屬于她的奇跡,第一次看到路希身上泛起的微光,華理鯉直接掐住了自己的手,無論他怎么努力的想要對那個可怕的猜想進行否定。
這算什么?
老天給了她一直想要的力量卻帶來無非深淵的絕望,根本就不可能實現(xiàn)的夢卻非得要去做嗎。
但是,明明路希非常想要碰到那份光明,可是卻擁有的根本不是光明,而每次的代價……
華理鯉沒法,或者因為他做不到,只是他看著對面直接關(guān)門的離人(提燈)。
其實他使用所有的方法也無法理清楚,面對自稱離人的“人”,那天隨便偽裝的他看到離人手上的那一盞燈,足以讓那個路希逐漸被影響的潛質(zhì)消失,“真是的,想法再多也是自己的隊友啊。”
華理鯉扭頭直接關(guān)窗,還有早就睡覺了的楊林,聽耳邊不知道在哪傳來的回音,看著天上的月亮,華理鯉很久都沒有這種預(yù)感,仿佛就像某件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可惜的是,華理鯉某一次已經(jīng)相信或者明白的時候早已經(jīng)來不及了。
………………
相比于完全不明白,或者說感覺就像過去生活的離人,作為普通人,而且被卷入一個無法管理的災(zāi)難記錄的意外開啟完全沒有頭緒的天賦,甚至據(jù)說這東西很可能就是就像電腦文件下到一半,然后突然網(wǎng)給你拔了,于是乎沒有成功,但是他還是給你留了點。
目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而且絲毫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擁有的正是某種奇跡。
帶上沒有度數(shù)的眼鏡,偽裝一下自己眼睛中那些詭異的東西,楊林長長的打中了個哈欠。
他拍著自己的臉,再隨便直接拉開了門,看這小說那個,每天早上醒過來就會坐在那喝茶,準時打開電視上毫無營養(yǎng)的廣告,觀看的離先生。
雖然每天都是這樣,不過他們還是開啟了無意義的對話,更別提昨天早就已經(jīng)搞定好監(jiān)控路線的他們還有現(xiàn)實完全進不去的那座教堂。
和今天直接去打工并說成監(jiān)視的華理鯉,提燈用手摩擦著毛巾,順便吧把剛燒開的開水又放在了一邊,倒在了另一個杯里。
“理鯉,今天出去的又很早啊,小林,當(dāng)時你到底是怎么看的?”
“嗯,我覺得很有問題,理鯉哥據(jù)我這幾天的觀察,是一個認真而且毫無特點……如果不是那件,并且有實際證據(jù)的話,我也不會相信那個能全滅清理小隊的人是他呀?!?p> “這么說來,這幾天果然很有問題?!碧釤魪牡谝惶熳∵M來,感到那種若有若無的世界,即使是面對他的本體,而不是他的這副身體。
雖然知道提燈就算是一個很古老的寶貝了,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
如果不是有人沒有再次拿起她的話,或許它可能也不會有這樣第三次使用人身來進行這些活動。
看著離人在思考,楊林輕車熟路的坐在小說的另外一邊,然后看著那個一直沒有拉開的房門和明白自己對于一天到晚總是在尋找那些線索的認真。
明明如此脫線的性格,做事卻又認真,楊林頭一次覺得自家的小隊沒那么糟糕。
等等,自家小隊不都是大腿嗎?為什么我要覺得糟糕?
他不知不覺思考到這個問題,然后又放棄,似乎冥冥之中讓某種東西在影響一點東西又快速離開。
正如“離人”作為人類,而提燈是個死物,雖然是借用只有留下殘魂的軀殼,但也正如被拉回來的某種東西是不松手的人性。
離人還是提起了興趣,當(dāng)然,如果讓那些老朋友看見這一樣的提燈。
他們只會感到驚訝和恐懼,如果一天到晚只想著咸魚的話,提燈根本沒有威脅。
但是如果所有已經(jīng)存在的未誕生要素都知道是即使某方面能力特別出眾,但是搞事能力也會隨之相對的增加的提燈,一旦提起興趣。
至少純白很是樂意,他開始不停的操縱微小的分流,為自己的老朋友送上禮物。
畢竟自己當(dāng)時就是從提燈的某一次意外中誕生。
“明明只要想要動手,但確實那所有存于表層之上的基礎(chǔ)都會崩塌,結(jié)果還是包裹著那個無聊的想法。
真是的,就不能正視自己的存在嗎,你可是更加可怕的邪惡。”
“阿……啾!”離人摸著自己的鼻子,看著電視上的溫度,疑惑著自己是否要再多穿一些?
邊上喝著熱茶的楊林看著離人這樣子,接著說著:“離哥,你打了個噴嚏啊,昨天是不是穿少了?”
“沒有,但是理鯉不在的話,總感覺缺了點什么。”
“確實啊,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他們繼續(xù)著毫無營養(yǎng)的對話。
………………
“啊……”從深沉的睡眠中醒來,在那個一直不開燈的房間里,一個他們都很熟悉的人,在那個工作文件堆積成山的房間中休息著。
罕見做了個夢的處長正揉著自己的腦袋,試圖通過不停工作,來想刺激自己一直不想去回憶的某些東西。
才能在恍惚之間的好像聞著那片從心里都感到不適的土地,早已渾濁的空氣使人感到不適,張開手撫過空中的扭曲,手上是早已崩斷的武器,包裹著身上的破皮,它原本的模樣也已看不出來。
面對那早已經(jīng)藏在煙霧中,無法看清的對手,絕望的感受久久不散,無法形容以人類之身對抗惡魔的那份感情。
甚至在蓋上那一片破木板之前都無法出席到隊友最后的告別的他。
過去,那屬于過去!
靈魂中無數(shù)次的咆哮著屬于過去的一切!
那剛成守夜人的他就站在那里,站在那些過去的影子里,盡管處長他無數(shù)次長眠,擺脫不了而他死都不可能忘記的那些故友的聲音就在今天消失了。
仿佛是固有的警示,也是那些無意識的靈魂,對于他的詛咒。
睜開眼睛,他仿佛在剛才自己回到了當(dāng)年只有自己活下來的戰(zhàn)場。
那單屬于他的房間中彌漫著一味昂貴香料蒸發(fā)時,而分出的精美。
“真是久違了…”明白其實更多的味道,他就會想要麻醉自己的神經(jīng),無論多少次,只要逼上眼睛,自己就會夢到那里。
那一天,那天的天空并不黑暗,但卻無比的認真,在那一片看不出來原本樣子的地方,在那一群怪物和理念不同的朋友之間的戰(zhàn)斗。
他一直想問,當(dāng)時跟自己活下來的,另外一個人就像現(xiàn)在這樣,即使是掌管著這個龐然大物,她也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同,就像面對曾經(jīng)的孩子,即使放任不管,即使是把那個名頭留給了她(路希)。
如果路大哥,還在的話肯定會打,我這不成器的臭小子一頓。
“為什么活下來的是那個混蛋。”他看著又一次遞過來的清單,直接隨手掏出打火機點燃。
松開指尖已經(jīng)燒到手指的檢查命令,在不斷變成灰白消散于這個房間的時間中。
他已經(jīng)沒法再睡了,畢竟還要繼續(xù),他從原來的怪物變成獵犬,他也知道自己應(yīng)該盡到的無聊的責(zé)任。
但在面對那一位違規(guī)的離人,至少現(xiàn)在處長一點也不想讓上面那些愚蠢的決定方向。
即使發(fā)現(xiàn)這些遠遠超乎于人類,甚至可能從各個地方到達他們所在的這個世界的違規(guī)人員。
處長也不曾在意。
如果不是為了雪藏那件事的發(fā)生,或許他們根本不會加入到這些無聊的組織。
路希的老爹也不會死!
似乎又一次壓抑不住自己的脾氣,處長又為此隨著自己桌子的斷裂感到憤怒。
為什么一定要用人類的視角來判定這件事本身的好壞?
他回想起那一群坐在圓桌旁邊嘲諷他的人,又回想起他犯了那些事才能坐…哦,不。在選擇這個位置的原因。
他為了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掐滅了一根泛著淡淡煙霧的處長,看著窗外。
為什么從有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