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誰???他在說些什么東西?”某個賓客嘲諷笑道。
他身旁的朋友也笑,搖頭:“不認(rèn)識”
“估計是想出風(fēng)頭吧”
眾人贊同的點頭,恥笑不已。
“嘖嘖,這年頭怎么還有人這么蠢啊?想不通,看樣子對咱們京都圈里的事情不太了解嘛”
“他以為幫助曲小姐就能被三少另眼相看?真是太可笑了吧”
“就是啊,有他這種想法的不計其數(shù),但誰敢去干?。烤退@個傻子,看著就傻不愣登的”
“哈哈,而且還是在旌家的地盤上,在旌家老夫人面前說公道話,嘖嘖,見過傻的,但沒見過這么傻的,真是笑死我了”
現(xiàn)場都在嗤笑,互相私語,視線落在張圖身上,張圖笑意更深,他聽不到其他人說的話,所以他以為大家是為他的行為所欽佩,享受般的受萬眾矚目。
旌老夫人哼笑一聲,問張圖:“你是誰帶來的?”
張圖一愣,不知道這時候問這個是什么意思,他向后看了眼帶著他一起參加宴會的寇總,寇總也是借了許多關(guān)系才來到旌家宴會上,借此攀上關(guān)系,但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這種場面要把自己的姿態(tài)降到越低越好,否則一個不慎,后果會很嚴(yán)重。
所以一接觸到張圖的目光,臉就成了豬肝色,又不能在所有人面前明目張膽的沖他搖頭,只能用眼睛示意他別牽扯出他,但張圖完全沒懂,甚至將意思往反方向想。
不就想借著他的面子,攀上旌家嘛,那眼睛有必要一個勁的沖他眨嗎?
“是那邊那位寇總帶張某來的”
寇總:“……”拳頭捏緊,忍住。
旌老夫人點頭,掃了眼寇總,不認(rèn)識。
“很好,我旌家的小宴現(xiàn)在是什么人都能來了”
宴場的李老太太看情況不妙,心里直罵這些急于攀上關(guān)系的蠢貨,早知道她就不為了一些小恩小惠把人帶來了,誰知道他們還人帶人的,現(xiàn)在只希望別波及到她。
張圖眨了眨眼,他看看周圍,這才清楚的看見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明晃晃的幸災(zāi)樂禍,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既然你這么愿意主持公道,那跟我們旌家可就背道而馳了,我們旌家最不愿意的就是主持公道”旌老夫人眼睨著張圖:“以后就離我們旌家遠些,我們高攀不起,哦,還有那個什么寇?你也同樣”
張圖和寇總轟然一顫,臉色慘白,張圖僵在原地,愣神中,漸漸清醒,這才意識到他犯了什么蠢事。
旌家小宴,來的都是京都名門豪族,上流權(quán)貴,家大業(yè)大,能結(jié)識他們,無論是事業(yè)還是人脈,會是一個飛躍的提升,張圖不知道花費了多少精力和財力才攀上了一些人,可現(xiàn)在,眾目睽睽之下,旌老夫人用最和氣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不要跟旌家往來,就代表了誰跟他往來就是和旌家作對,這下,誰敢得罪旌家跟他往來啊?
根本不會有人……
張圖腦子一陣暈眩,想說什么卻只能抖唇,什么也說不出來,最后暈暈沉沉的倒在地上,旌家的傭人上前把他扶了出去。
最倒霉的就是帶張圖過來的寇總了,明明什么也沒做卻落得了跟張圖一樣的下場,可偏偏連給自己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