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聲響,地面不自覺地開始抖動起來。
這種抖動,持續(xù)了好一會兒才停下。
“是是…是我的錯覺嗎?我怎么感覺咱們的尊上好像是大了不少??!”
燕子指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又驚又疑。
他們雖然離開無名山的范圍,已經(jīng)有一段路了,但卻絲毫不影響他們尋找震動的源頭。
“嘿!好像還真是?。 ?p> 瞇著眼眺望遠方的王濤,此時也是一臉驚色。
“尊…尊上,怎么會這樣???”
阿牛疑惑地看向了林蕭。
雖然他們?nèi)齻€為了拯救他們的鎮(zhèn)子,和一座山做了一個交易。
但他們對這位“尊上”的了解,還是少之又少的……
“呃……”
林蕭臉色一僵,也不知從何說起了。
前不久,那座山好像也暴漲了不少。
難不成……
這次和上次一樣么?
林蕭發(fā)現(xiàn)自己琢磨不透這些,只能搖搖頭催促道,“我也不知道呢,我看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等天黑了可就不好走了!”
“好!”
就連林蕭也不了解,他們也只能繼續(xù)趕路了。
一行四人,朝著落日的余暉,越走越遠。
……
“嗯,這靈能還真是個好東西呀!”
感受著自己又暴漲了一倍的體型,張恒心里可謂是一陣舒暢。
每增加一個傳道者,獲得1點靈能。
而且給他們提升,或者貶低職位,不再獎勵靈能。
“打開屬性面板!”
“姓名:張恒”
“本體:無名山”
“等級:三階靈物”
“壽命:100年”
“靈能:1”
“可傳道法/神通:4種(其中包含1種掠奪來的功法)(目前等級上限為8種)”
“被動:掠奪”
“神使:0”
“使徒:1”
“傳道者:3”
“……”
“這等級一升,就連壽命也都暴漲了??!”
曾幾何時,張恒都還在擔(dān)心,自己這團有意識的能量會在一年后,消失在這片蒼茫的大地上。
不曾想,這才過去沒多久,他就直接擁有了100年的壽命。
這還真是此一時彼一時?。?p> 而就在張恒感嘆之際,他也留意到了,自己花了2點靈能后,賬戶還剩下的1點靈能。
“要不要……”
“玩得花一點呢?”
張恒看著自己賬戶上的1點靈能,有點小糾結(jié)。
除了每升一級,系統(tǒng)所獎勵的神通道法以外。
上次他從林蕭身上掠奪而來的《霸刀決》,經(jīng)過他修復(fù)后已經(jīng)物歸原主了。
但是……
讓張恒有點小意外的是,系統(tǒng)竟然連完整版的《狂刀決》,都自動記錄且刻畫了下來。
簡單點說,現(xiàn)在《狂刀決》也屬于張恒神通道法的一部分了。
但《狂刀決》畢竟是被掠奪來的功法,它和張恒每升一級系統(tǒng)所獎勵的道法神通,還是有著很大區(qū)別的……
就比如說,升級!
系統(tǒng)獎勵張恒的道法神通,都沒有像《狂刀決》一樣,在信息介紹下,還帶有“可升級”的字樣。
由此……
張恒可以推斷,系統(tǒng)所獎勵的神通道法,都是屬于那種最頂級的,頂級到無法升級的那種!
而升級《狂刀決》所需要的靈能,也僅僅只是1點而已。
所以張恒才會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給它升升級。
“算了算了,就1點靈能而已,花了也就花了,大不了回頭再賺就是!”
想通后的張恒,直接選擇了升級。
1人=1點靈能。
以后,他這座山可是還有100個年頭可活呢!
還怕賺不到靈能嗎?
“叮,升級成功!”
“咦……咋顏色都變深了呢?”
原本散發(fā)著淡淡白色熒光的《狂刀決》,此時此刻已經(jīng)蛻變成了純白色。
變化異常明顯!
“呃……”
“《霸刀決》這個名字怎么有點中二???”
這名字雖然有點中二,但它的介紹信息,卻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霸刀決:乃是《狂刀決》的升級版,也是此等修煉功法的頂級功法,因為它過于完美,以至于《狂刀決》中的一些修煉要求,弊端,也得到了克服,讓它對修煉者的體質(zhì),體魄……等要求降到最低,并且修煉此功法者,身上久而久之會形成一種霸氣!(PS:霸氣有利有弊,請好好使用?。?p> “這波……”
“這波好像也沒虧太慘!”張恒低聲喃喃。
1點靈能,就讓《狂刀決》升級成《霸刀決》,一躍成為了頂級功法。
這種改變……
對于張恒一座山而言,好像并不算很賺。
畢竟他已經(jīng)擁有了《血戰(zhàn)之怒》,《狂神鎧甲》,《雷霆咆哮》……
三種系統(tǒng)獎勵的神通道法了。
這多一種頂級功法……
對他而言,好像也沒什么太大的改變。
當(dāng)然了,這是站在他一座山的角度,來考慮事情的。
這要是站在這個世界,任何一個修煉者的角度來說,那估計他們恨不得跳起來,掐住張恒的后頸皮怒吼:“你能不能當(dāng)個人???”
哎不對,他好像本來就不是人,也掐不了他的后頸皮。
要知道,一部頂級功法,對于這個世界上任何人而言,那都是極其寶貴的東西。
完全可以說是散盡家財,千金難換的寶物!
可是到了他張恒這里,竟然還覺得有點虧,這也太氣人了吧?
當(dāng)沒有了期待,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有點無趣的張恒,陷入了沉眠。
……
是夜,清風(fēng)鎮(zhèn)的街道上冷冷清清。
就連平日里,好趁黑尋食的野貓野狗,都沒見幾只。
壓抑的氛圍讓人窒息……
而悄悄回到鎮(zhèn)上的林蕭等人,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找了個酒館落腳。
這開在街尾的酒館不大,昏暗的環(huán)境內(nèi),只有幾縷燭光在晃動。
而這酒館掌柜的,是一個一天到晚都笑瞇瞇的小老頭,他看誰都可樂,一雙眼睛老是笑成了一條縫。
他在見林蕭一行人進來,二話不說就上前關(guān)上了門窗。
“老規(guī)矩?”
“老規(guī)矩!”
“得嘞!”
一盤花生米,兩碟醬牛肉,一壇火燒。
這酒菜上來后,林蕭等人并未著急下筷子,而是揮揮手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掌柜的。
“掌柜的,現(xiàn)在鎮(zhèn)子里的情況怎么樣了?”
王濤沉著臉問,“楚家來的那些狗雜種,還有沒有繼續(xù)殺人?”
不單單是他想知道,林蕭和阿牛,還有燕子也想知道,他們齊齊盯著老頭,渴望能聽見好消息。
因為他們回來時,是繞開了小鎮(zhèn)廣場的,所以對于那邊的情況,已經(jīng)掌握不到了。
“這個嘛……”
老頭停頓了一下,然后笑瞇瞇地說,“后生,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這么問,你應(yīng)該問…死了多少人,死的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