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最結(jié)實(shí)的堡壘
原來在逐點(diǎn)崩潰逐點(diǎn)粉碎
極固執(zhí)的如我也會挨不下去
每天扮著幸福始終有些心虛
如何笨到底但到底還是我
誰人待我好待我差太清楚
想繼續(xù)裝傻卻又無力受折磨
心里羨慕有些人
盲目到不計后果”
。。。。。。
那個男人一直遵守著教義,不近女色,但是又溫和儒雅,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那個光禿禿的頭,看上去色色的,禁不住想讓人去觸摸。
他總是會說些很有哲理的小故事,雖然我聽的半懂不懂,但是我喜歡他說話的神情,那么的從容,鎮(zhèn)定,讓人毫不懷疑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那天的偶遇,讓他說了一個謊言,于是,他和我成親了。他沒有不情愿,也沒有其他的抱怨,有的僅是一如概往的那種從容。
成親之后,我們還是分床睡,他依然不會帶著男女之情來靠近我,即使我流露出對他的愛慕,他仍舊無所動容。就像一個堅定的修道者,不會犯下不該犯的錯。
一身袈裟,一生檀香,這就是他留給我最后的印象,他就這么離開了。
他拋下我一個人,獨(dú)自去了遠(yuǎn)方,沒有人能夠挽留他,他的每一步都堅定不疑。
他把我從苦海中拯救出來,又親自把我推向苦海。他說佛祖普渡眾生,我說:“你又不是佛祖,普渡眾生你做不到,那你度化我吧。”他不再說話,只是臉上依舊帶著從容的微笑。
他走了之后,仿佛日子回到過去,為了生活而努力。
直到后來,我解鎖了他的電腦,才看到他寫下的內(nèi)容。寫滿了對我的糾結(jié),心懷愛意的沖動,卻只留下我一個人,活在這個一無所有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