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內(nèi)一片混亂,楚山夾雜在戰(zhàn)狂和羅格兩人之間,羅格的釘刺大棒在這里有些施展不開,因此他攻擊起來有些束手束腳。
但是相應的,楚山也很難再去躲避戰(zhàn)狂的攻擊,不多時,他的身上便迅速地疊滿了三層弱點洞悉,隨著戰(zhàn)狂的最后一矛刺出,楚山的小腹轟然炸裂。
然而這次的傷勢遠不如上次嚴重,還在楚山的可承受范圍之中,并且戰(zhàn)狂的攻擊速度明顯變慢,這讓楚山一時竟將他們堵在了這里。
“楚山,找到了!在船艙的三層有一間密室,但是密室的大門和四周的墻壁全部都經(jīng)過了加固,我進不去。”
聽著隊伍頻道內(nèi)崔觀南的發(fā)現(xiàn),楚山的嘴角微微上翹,他一邊招架著對方的攻擊一邊后退問道。
“那天花板呢?”
“什么?”
崔觀南面對楚山的問題顯得有些錯愕,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去二層確認一下它的天花板?!?p> 隨后另一邊便沒了動靜,顯然崔觀南開始往而層移動了,不多時隊伍頻道內(nèi)重新響起了她的聲音。
“二層的天花板是木質(zhì)的!我這就從這里破開,不過需要一小段時間。”
“不用!你在附近待命,我這就過去!”
隨后楚山虛晃一招,接著轉頭就向著二層跑去,戰(zhàn)況見狀連忙命令眼鏡女拖住他,但是卻得到了對方無奈的回答。
“老大......我的精神力耗盡了。”
從開戰(zhàn)到現(xiàn)在,戰(zhàn)狂團隊中的精神力特長者已經(jīng)釋放了三次技能,之前她還受到了崔觀南的法力燃燒,本來她所剩的精神力就已經(jīng)不多,再加上黑胡子詛咒的影響,令每次技能的消耗都增加了1點,種種因素影響下她的精神力只剩下了2點。
“該死!”
移動速度被削減了30%的戰(zhàn)狂等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楚山向著下層跑去。
等到他們追上楚山時,他已經(jīng)來到了船艙二層的走廊,楚山手里的破陣刀換成了風暴之力,隨著一聲怒喝,龐大的錘身一下轟擊在他腳下的地板上,脆弱的木質(zhì)地板在楚山恐怖的力量下瞬間破碎,木片飛濺中,楚山順勢落到了下方的房間中。
在此之前,楚山曾猜測里面是某件威力強大的武器或是其他什么,但眼前的場景卻令他一愣。
只見逼仄的房間中央正跪坐著一個赤裸上身的男人,他的雙手被足有碗口粗細的鐵鏈緊緊束縛住,雙腳也被鐵質(zhì)鐐銬固定在了地板上。
盡管他的上半身肌肉虬結,但是上面卻布滿了傷痕,男人滿是胡茬的臉上也透著一股失血般的蒼白,而在他的身前則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石箱,箱身上遍布著精致而神秘的古老花紋,而在敞開的箱子里,則堆滿了紋飾著骷髏的金幣,每一枚金幣的工藝都遠超現(xiàn)在市面上流通的金幣。
“這是......阿茲泰克金幣??!”
楚山一眼便認出了這些金幣的名字,而就在箱子的不遠處,房門右方的柜子上,一枚沾染著血跡的阿茲泰克金幣靜靜地躺在上面!
楚山猛地回過頭看向那個被囚禁的男人,剛好他抬起了頭,雙目相對,看著對方披肩的黑色長發(fā)和英俊的面孔,這個男人的名字楚山脫口而出。
“威爾·特納!”
這個房間內(nèi)的一切訴說著杰克·斯派洛的瘋狂,在加勒比海盜的劇情中,882枚阿茲泰克金幣存放于石箱中,石箱原本被放置在一個名為死亡之島的島嶼上,沒想到他竟然將石箱搬入了自己的黑珍珠號中。
這些阿茲泰克金幣上沾染著恐怖的詛咒,任何擁有他們的人都會變成腐爛的骷髏,介于生死之間,再也無法感知到任何的歡樂。
當時的黑珍珠號經(jīng)歷了一場叛亂,叛亂者將綽號為“鞋帶”的忠誠水手比爾仍入了大海,不顧他的勸告劫掠了這批金幣,自此黑珍珠號的船員便受到了詛咒,只有歸還所有阿茲泰克金幣并用比爾或是其子嗣的鮮血才能解除這個詛咒。
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鞋帶”比爾的兒子,維爾·特鈉,而杰克·斯派洛竟然瘋狂地將他囚禁在自己的船上,利用詛咒帶來的不死效果來在戰(zhàn)斗中取得優(yōu)勢,戰(zhàn)斗結束后他則將那一枚放置在柜子上的金幣浸上維爾·特鈉的鮮血,并將其放入石箱中來解除詛咒,以此來恢復正常的肉身,享受美酒和女人。
瘋狂!這是楚山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詞。
“崔觀南,能不能幫我拖住他們一會兒!”
楚山在隊伍頻道內(nèi)對著崔觀南說道。
“好,我盡力?!?p> 話音剛落,早就埋伏在一旁的崔觀南從那名精神特長者的身后現(xiàn)出身形,此時對方正在吃著能夠恢復精神力的食物,結果崔觀南手中的匕首狠辣地捅進了對方的小腹中,同時再次對她發(fā)動了法力燃燒!
經(jīng)過兩輪的消耗,對方的精神力已經(jīng)見底,然而崔觀南卻毫不戀戰(zhàn),她迅速地轉移自己的目標,她的首要任務拖住對方為楚山爭取時間。
而這時戰(zhàn)狂與羅格兩人已經(jīng)即將趕到破洞的邊緣,崔觀南見狀就要不顧身后的敵人去攔截二人,不過這時隊伍頻道中傳來了楚山的聲音。
“可以了。”
崔觀南聞言松了一口氣,連忙轉身防御。
另外一邊,趕到洞口邊緣的戰(zhàn)狂和羅格剛想對立面的楚山展開圍攻,卻只見維爾·特鈉正站在下面手握長劍,原本束縛住他的鐵鏈被打開,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普通的長劍,而楚山正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聽到上面的動靜,維爾·納特一下抬起了頭,黑色長發(fā)下的雙眼似乎燃著無窮的怒火,被他目光注視的戰(zhàn)狂和羅格只感覺身上一亮,心頭不斷地傳來危險感,仿佛被猛虎頂上一般。
兩人幾乎是下意識地,第一時間內(nèi)迅速向后方撤去,然而下方的威爾·特納身形一閃,已經(jīng)消失在了牢房當中,等他再次出現(xiàn)時,鋒利的長劍已經(jīng)抵在了羅格的喉嚨上。
下一秒,羅格的喉嚨便被長劍刺穿,噴涌而出的鮮血濺了威爾·特納一臉,然而他只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溫熱的鮮血,慢慢地將頭轉向了一旁的戰(zhàn)狂。
“跑!!”
戰(zhàn)狂嘶聲力竭的吼聲回蕩在狹小的走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