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謀劃
“唔,頭好痛,這里是哪里?”晨曦從柔軟的床上醒來。
-晨曦:【希望】的化身,受老師所托,希望重建“魔法之都”,夢想是重聚【事件】,阻止惡神的肆意妄為。-
-能力:【希望之花】-
“你醒了?!币坏缆曇魝鱽?。
“這里是一家寵物救助機構(gòu)?!?p> 晨曦睜開眼睛,看著床前的人溫柔的檢查一只小狗的后腿。
“好了,去玩吧,下次小心一些哦。”穿著白色大褂的大姐姐把那只微瘸的小狗放在地上。
“是你救了我?”晨曦跳下床,面前的大姐姐比她高了好多。
“可以算,也可以不算?!彼屏送票橇荷系难坨R。
“把你帶回來的是外面那個家伙。”
一只狗頭在門外面鬼鬼祟祟,時不時還用鼻子嗅一下門縫。
“進來吧,你帶回來的人醒了。”
門把手被壓了下去,一只比晨曦高一頭的大狗走了進來。
一絲同類的感覺從這只大狗身上傳來。
是【忠誠】的“攀附者”。
-攀附者:區(qū)別于化身,是【事件】通過攀附,與有智慧的人或物達成合作關(guān)系。-
“你們出去聊,還有,別打我的這些小家伙的主意。”
她的眼鏡片中透出一絲識破陰謀的目光。
晨曦只好放下手中毛茸茸的小狗。
————
“汪~”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晨曦坐在這條大狗身上。
光滑的毛皮閃閃發(fā)亮,蓬松的毛發(fā)隔絕了外界的寒冷,隨著面前大狗的跑動,飛舞的柔軟的絨毛在她的臉上劃弄,癢癢的。
“嗨呦,好久不見,漢克又長大了不少?!鼻懊媸且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臉上帶著平淡的微笑。
“汪嗚~”漢克一溜小跑竄到男人身前。
“啊哎啊啊?!背筷貜拇蠊窛h克身上甩了下來。
“呦呵,這位是?”一絲感覺傳來,嗯,是同類的感覺。
“你好呀,【聰慧】的攀附者。我是【希望】,很高興見到你?!?p> 短短的一句話,杰克了解了很多。
首先,杰克是知道一點【種子】消息的。
因為當初他撿到一顆,之后成為了天才一般的存在。后來有意尋找,還真的找到一顆,給了狗子??梢钥隙ㄟ@種東西不止那么幾個,而且,每一種都帶著非人的能力。
根據(jù)攀附得來的消息,他們可以通過完成一定的事件向【種子】換取一些能力。
比如他可以通過學習這種行為,立即獲得相應的知識和能力。
狗子的能力不知道是什么,但他推測可能會是與體質(zhì)一類掛鉤。
面前這個應該是【希望】的攀附者,但是不知道她的能力是什么。
“你好,請問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是來邀請一起對抗惡神的?!?p> “……”
如果對方不是瘋子,那么,惡神應該是一種很可怕的生物。
需要合力對抗的東西絕對不是現(xiàn)在的他能夠做到的。
“我們都需要和惡神對戰(zhàn)嗎?”
“啊,也不全是,有的不是很想去和它們打架?!彼J真的說。
“……”
他沒聽懂這個奇怪的家伙想干什么,毫無邏輯,或者說,她說的話包含著許多他不知道的信息。
“先跟著我過來吧?!彼麕е纷哟蜷_一扇藏在樹上的門。
——————
星宙從酒館里了解了不少信息。
這是一個不平等的世界,富人掌管一切,窮人付出所有,階級固化,壓榨無底線。
用一句老話來說“就算是跪著要飯,好多人都沒有這個門路?!?p> 街邊討飯,那是賣命的,討到了,多于8克朗,才會有你一塊面包。
少于8克朗?沒飯。
那是街邊幫派的規(guī)矩。
一塊面包才4克朗。
所以是賣命。
不想跪?找到工作再說吧。機械代替了太多東西。
“小哥,你對上面的人有什么看法?”
“一群蠢貨而已,不給下面人一丁點活路,他們敢拼錢,下面人敢拼命,結(jié)局必然?!?p> “據(jù)說是在A實驗室發(fā)現(xiàn)了能夠離開這個世界的方法,這群人,才不會管這個世界的死活?!币恢谎郯咽种械木票刂氐脑以谧雷由?。
“他們只會管自己手中的東西多不多,哪怕那些東西漏一點下來,這個城市都能活的很好??墒撬麄儾辉敢獍。皇怯脕頎€著發(fā)霉,就是想方設法從下面人手里套錢?!?p> “那你呢?”星宙問他“你為什么在這里買酒?!?p> “因為今天我被辭退了,和外面的報道的杰克一樣,區(qū)別是我只有26克朗的工資,那家伙手里至少會有2600克朗,夠他找到一份新的工作?!?p> “嘿嘿。”不少人咧開嘴笑了起來。
“等他落到我們手里,2600,夠喝多久?”一個缺了牙的滿身油污的人說著。
“325杯酒,你這蠢貨。”
酒吧里面充滿了快活地大笑,掩蓋著這座城市的悲慘。
——————
天空中飄起了雪花,街上的人瑟縮著,裹緊了身上單薄的衣服。
他們沒有能夠抵御嚴寒的東西。
他們只能繼續(xù)在這座城市瑟縮著,如果明天或者后天再找不到工作去養(yǎng)活他們和他們的家庭,或許他們要考慮一下把什么東西賣掉去去取悅上面那群富人。
這是一個畸形的世界。
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讓他們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反抗這個世界的壓迫。
比如反抗那些從來不會逮捕富人的機械警衛(wèi)。
一只眼掃了一眼酒館,他覺得人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
“兄弟們,你們都能看出來吧?”
“我們過的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活;干的是上面人根本不干的事;腦袋是別在褲腰帶上的,指不定哪天就沒了?!币恢谎矍昧饲米雷?。
“咋了?你活不過今天了?”一個粗大嗓門叫喊著。
酒館里再次爆發(fā)出笑聲。
一只眼沒說話,他安靜地等人們笑完。
“能活過今天,但是明天呢?煙鬼,你老婆呢?大熊,你孩子的病不治了?……”
酒館里沉默著。
一只酒杯砸了過來。
“閉嘴,你這瞎了眼的棒槌,要不是那一堆機械,老子會在這鬼地方?”
一只眼笑了笑。
“現(xiàn)在,有一個人說,他能控制住所有的機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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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蔥油餅
拔牙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