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姚順有些不解,對方只是問了一句去哪,怎么就完了?
“狐貍,怎么回事?怎么完了?”
狐貍異樣的笑了笑,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指著面具女說:“我們說的是你完了,你和她搭話,她問你去哪,你不可能甩掉她了。”
姚順不理解,為什么要甩掉,如果沒有惡意的話,一起同行就好了,不過狐貍和大熊有些異樣,還是小心為妙。
轉(zhuǎn)回頭,姚順對面具女說:“我們要去悲傷帝國,你呢?”
“我,不知道,我在找一個答案。”
“什么答案?”
“不知道!”
姚順越發(fā)覺得不對勁,這面具女說話沒有語氣,也不感覺冰冷,只是沒有任何情緒。
“哦,那我們走了?!?p> 不對勁就不要招惹,姚順也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一行人繼續(xù)前行。
走了一段路后,發(fā)現(xiàn)不對勁,面具女竟然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為此姚順還讓狐貍調(diào)整了一下方向,可不管怎么走,面具女都跟著。
姚順停下腳步,一行人一起停下。
轉(zhuǎn)身問道:“你為什么跟著我們?”
“找答案。”
還是沒有任何情緒,讓人沒有繼續(xù)溝通下去的欲望。
姚順知道問她沒有用,便來到狐貍身邊詢問來龍去脈。
而狐貍給的解答,更像是一段傳說。
每個地方都有都市傳說,而末東鎮(zhèn)的傳說,就是這個面具女。
面具女在末東鎮(zhèn)上呆了五年,一開始的時候,看身形還是個少女,現(xiàn)在都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她來到末東之后,一直呆在森林的入口處,一旦有人和她搭話,并且得到她的回應(yīng),那么她就會一直跟在那個人身邊,直到那個人死亡。
說來也怪,每一個被她跟著的人,都沒能走出森林,就仿佛是詛咒一般。
據(jù)說遇到野獸戰(zhàn)斗的時候,面具女不會出手,只會冷眼旁觀,但不管遇到多強的野獸都能全身而退。
等到她跟著的人死亡后,她就會回到森林入口處,等待下一個‘有緣人’。
五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面具女的跟隨下,所以和戴面具的女人說話,是末東鎮(zhèn)一個禁忌。
而這一次的‘有緣人’是姚順。
姚順面色難看,草率了,看自己就看自己唄,為什么非要搭話呢?
還有,如果在末東鎮(zhèn)再呆上幾天,也會知道這個禁忌,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了。
面具女?詛咒?
真的有這么邪乎嗎?
退回到隊伍最后方,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面具女,又看了看身邊的阿道。
阿道這回知道避諱了,在姚順耳邊小聲說道:“順哥,你攤上事了?!?p> 隊伍繼續(xù)前行,狐貍的家就是悲傷帝國,所以在最前面帶路,然后是大熊,將兔子護在身后,生怕狐貍有什么非分之想。
兔子一直低著頭,看不太清長相,不過身材是個飛機場,姚順不理解狐貍怎么會對她有興趣。
最后是姚順和阿道,當(dāng)然后面還有一個‘吉祥物’面具女。
姚順被面具女盯上,沒有與狐貍和大熊商量。
因為姚順認(rèn)為這只隊伍不僅僅是面具女有問題,每個人都有問題。
狐貍和大熊都知道面具女的傳說,知道面具女會帶來危險,可都沒有離隊。
明知有危險不離開,繼續(xù)結(jié)伴同行,不要說什么為了義氣,剛剛組隊大家都不了解,能有什么義氣?正常人早就跑了。
狐貍和大熊都沒有走,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他們都有不懼危險的實力。
二是他們都有其他目的。
姚順在心中祈禱著,希望是第一種吧,不然這一路,麻煩可就大了。
按照狐貍所說,此行前往悲傷帝國,路程至少需要十六天,還是在不遇到什么突發(fā)事情的情況下。
今天是第一天,到了夜晚狐貍示意大家停下休整,明日再繼續(xù)趕路。
走了大半天,最累的就是姚順了。
其他人都是修煉者,身體被情緒強化了,只有姚順是個普通人。
在隊伍最后差點掉隊,最后把行李都給阿道,才堅持到現(xiàn)在。
不過在隊伍最后也有好處,可以光明正大的觀察其他人。
狐貍在最前面東張西望,應(yīng)該是在找路,并且時不時對指揮大家怎么走。
大熊全程沒有說一句話,背著兔子趕路。
身后的面具女腳步聲很輕,有時候姚順都要忘記她的存在了。
停下休整。
大熊暴力的將一棵小樹攔腰折斷,徒手撕成柴火,大家點燃取暖。
這一手著實讓姚順和阿道震驚到了,竟然有人能夠擁有這么大的力氣。
深秋的天氣,還是在森林之中,溫度可不是鬧著玩的,幾人圍坐成一個圈。
只有面具女跳到附近的一個樹上,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姚順。
在火焰的映照下,姚順第一次看清了兔子的面容。
看著像個小孩子,不敢與人對視,眼神有些閃躲。
不過長的相當(dāng)可愛,小小的臉,小小的五官,加上有些驚慌失措的表情,妥妥的小蘿莉。
姚順看著自己身邊緊盯著兔子的狐貍。
原來兄弟你好這口啊。
狐貍按耐不住,對兔子說:“兔子,你今年多大了?有沒有男朋友???”
姚順和阿道靜靜的坐著,大哥你也太直接了吧?
兔子被這么問,低下頭不敢說話。
大熊反應(yīng)相當(dāng)激烈,一拳直轟對面的狐貍面門。
狐貍身手矯健,一個后翻躲過攻擊,然后嬉皮笑臉的回到剛才的位置上。
“別生氣嗎!這長夜漫漫,我們就這么坐著不說話嗎?”
姚順不打算參與進去,從行囊中拿出今天早上買的那本野獸圖鑒看了起來。
我們的阿道卻閑不住,也想加入聊天中,姚順多次眼神暗示無果。
“狐貍大哥,大熊大哥,你們的名字為什么都是動物啊?為什么不用真名?”
大熊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這是常識,半路結(jié)伴同行,報假名以免結(jié)仇,只有在面臨危險的時候才會報出真名,同伴有朝一日能夠?qū)⑺烙崍蠡丶亦l(xiāng)?!?p>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p> 狐貍則是覺得好笑,指著姚順和阿道說:“小子,你裝什么?。课覀冇玫氖羌倜?,難道你們用的真名?哥哥叫阿順,弟弟叫阿道,合起來不就是順道嗎?”
這句話引起了姚順的注意,一開始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
誤打誤撞啊,成了順道組合?
阿道毫不掩飾的大笑起來,“哈哈哈!順道,順哥我們怎么沒有想到?”
狐貍立刻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說:“臭小子,你小點聲,別引來了野獸,我可想好好睡一覺。”
阿道趕緊捂上嘴,眼睛四處看了看,最終還是沒有忍住開口說話。
“狐貍大哥,你的家鄉(xiāng)是悲傷帝國,能不能說說你家鄉(xiāng)的事情?”
姚順給了阿道一個贊賞的眼神,表現(xiàn)不錯,這才是你該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