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趙玲說袁姍姍年齡時,袁姍姍爆怒,于是將三根銀針扎在了她的后頸!
這套針法,叫攝魂針,再輔以催眼,被扎者只能任由施針者擺布!
“是她先惹我的!”
解釋了一句,袁姍姍下了樓。步伐優(yōu)雅似毫不顯得慌張!
王天拿她沒有辦法,雖然她對趙玲做的有些過分,但也確實是女人之間的事。如果因為這個就去打那女人一頓,有點小題大做的味道。
看向伏臥在床的趙玲,那零亂的內(nèi)衣讓她尷尬。尤其想趙剛剛趙玲主動迎合的行為,實在叫王天面紅耳赤。
想到這兒,王天伸手拉過旁邊的涼被,給其蓋上。檢查了一下趙玲呼吸正常,他這才下了樓!
下樓后,王天發(fā)現(xiàn)袁姍姍居然己經(jīng)把碗筷洗了!這真是一個破天荒的發(fā)現(xiàn)!
“您這是贖罪嗎?”
王天走到袁姍姍身邊,不無調(diào)侃道。
袁姍姍正在收拾桌子,薄紗袖擼到上臂,顯得十分干練!
“贖罪?我他媽贖什么罪!”
她把抹布一扔顯出霸氣的一面。
這次王天沒慫,坐在沙發(fā)上和其對視。
“您回紅花宗學(xué)了什么回來,是不是都是害人的東西?”
“哎!我學(xué)得多了!”
袁姍姍見王天不怒不喜,只好也坐在沙發(fā)上。
有些事情或許可以趁這個機會談一談,比如說斷涯谷那塊地!
“我這套針法叫銀魚花針,不光能害人,也能救命!下山之前,我己經(jīng)在師傅那學(xué)了個八九!”
說著,袁姍姍又把手包里的銀魚拿出來,往桌上一拍!
“要嗎?可以給你!針法也可以給你!甚至我…”
袁姍姍一拍自己胸口,說得信誓旦旦。
王天抬手打斷,“老師您保持點形象好嗎,不該說的別說!”
袁姍姍一聽這話有些委屈的攪動手指,“你也不喜歡趙玲那樣雛鳥,我以為你喜歡我這樣成熟的…”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倒有點像自言自語了。
王天一聽,居然和自己的性取向掛了勾,心里真是又氣又想笑!
于是他只能直奔主題道,“什么都給我?說吧,你倒底要干什么?”
王天說完覺得這話不準確,于是補充道,“或者說,你們要干什么?”
袁姍姍聽王天這么問,似乎不太驚訝。只是嚴肅了神情,“我要斷涯谷那塊地!”
“斷涯谷?”
王天重復(fù)一遍,說實話他有點蒙住了。要那塊地…哦對了,那谷中有種過苦萱草,劇毒!而且白陽和白生似乎就是紅花宗的人!難道他們想卷土重來、制毒販毒?
不行!絕不讓她們得逞。
想到這兒,王天的臉色陡然陰沉下來。一雙眼睛里冒著陰冷的光!
“你們還想種苦萱草制毒?不行!”
王天的目光有點嚇人,看得袁姍姍直往后躲。許久她才意識到王天說了什么,眼睛眨了眨故作鎮(zhèn)定道,“沒有!不是想種,而是他們一直在種,我來是想要過來種別的!”
“啊?”
王天一頭霧水,對袁姍姍的話頗為不解。
“什么在一直種?”
“我記得上次查封感冒藥場時,白生和白陽都死了!”
王天疑惑地看向袁姍姍。
袁姍姍咽口吐沫,為了能讓王天聽懂,她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
“呃…是這樣?!?p> “紅花宗很看重那塊地,上次白生白陽死后,就又派了人來?!?p> “我知道,是獨眼陳擘!不過,他己經(jīng)不能再為非作歹了?!?p> 王天迫不及待地接話,因為他清楚,陳擘己經(jīng)讓他們埋了!
想到陳擘這塊心病己經(jīng)被他鏟除,王天嘴角翹了翹,陰沉的表情也緩和了許多。
看到王天陰沉的臉色緩和下來,袁姍姍緊張的心情輕松了不少。
“嗯,剛開始我也是這么認為,可這次我回到宗內(nèi),聽師傅說起這件事,才知道,還有人!”
“是誰?”
王天一下緊張起來。
他們剛剛伏擊了獨眼陳擘,如果他還有同伙,那復(fù)仇三人組和他可就危險了!
這不由得他不緊張。
袁姍姍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并沒有立刻回答,像是在考慮該不該說!
終于片刻后她終于開了口,“青蕪!”
“什么?這是棵草?。亢闷婀值拿郑 ?p> 王天一臉不解!他不想信這會是個人名!
“不是!”
袁姍姍否認。
不知為何,她一提起這個名字居然緊張起來。
“她是紅花宗的二長老,名字就叫青蕪!”
“哦!”
這么一說王天恍然,“這么說來,她就在斷涯谷!還是你的長輩。”
“是的!”
袁姍姍?quán)嵵氐攸c點頭!
“切!都是你們自己人,你還要個什么勁?別逗我了?!?p> 在王天看來,袁姍姍就是在和自己家人搶地盤,壓根沒他什么事。
可誰知,袁姍姍卻否認道。
“不,我和青蕪不是一伙的。青蕪是二長老,一向主張制毒賣錢。而我是和掌門師傅一伙的,主要掌握制藥賣錢!”
怕王天還不理解她們紅花宗的關(guān)系,袁姍姍干脆毫不忌諱的道,“紅花宗一向分為兩派,一派主張制毒制蠱。而另一派則主張只制藥,而且還是治病救人的藥!”
“為什么分兩派?那這么說來,你口中的青蕪是制毒派,所以他種苦萱草!而你是制藥派,所以你想把那塊地搶過來種別的!”
王天復(fù)述一遍她的意思。袁姍姍點點頭,表示他的理解正確!
“可是,為什么非要搶那塊地?。俊?p> 王天提出了關(guān)鍵疑問!
袁姍姍聽此,眼望天花板,似乎陷入久遠的回憶中!
“在很久很久以前,世間靈氣充沛,才孕育出了上乖仙壤!這上乘仙壤…”
“哎…停停!”王天急忙打斷她的話。
“老師,看你這樣是要長篇大論??!咱能不這樣嗎?一會兒趙玲該下來拿刀砍你了!嫌你啰嗦!”
“你…”袁姍姍氣結(jié),又被這小子打斷,心有不甘。
袁姍姍用白眼球看王天,表示不聽就算,她也懶得說!
“簡單說,斷涯谷那塊地就是上乘仙壤!用游戲語言來說,全圖刷新率僅有萬分之一!它就像錢,誰用都說好!”
袁姍姍沒什么好語氣,卻是簡明扼要!
王天聽此己經(jīng)想入非非。
第一次來斷涯谷的時候就聽說了,里面水草豐美,植物茂盛。就連花都開得格外鮮艷!
給王天最深印像的便是那辣椒面了,又香又辣,挑逗味蕾彌散食欲,真是上乘之品!居趙玲說,那辣椒就是在斷涯谷中采的!
“嗯!不錯,果然是上乘仙壤?!蓖跆熳哉Z地點點頭。
袁姍姍以為事情辦成了,正要高興??赏跆旖韵聛淼脑拝s讓她崩潰!
“這要是都種上疏菜和養(yǎng)上雞鴨,那做出來的味道會不會更好呢?”
“什么?”
袁姍姍無語,心想開飯店的終究是開飯店的,成不了什么大事!
“你不能種蔬菜!”袁姍姍說得斬釘截鐵!
“哼,關(guān)你什么事?我又什么都不要!”
王天輕輕哼了一聲,表示不接受任何建議。而袁姍姍誘惑他都不要。那塊地是他的,他要種白菜,養(yǎng)雞,及各種飯店食材!
把那塊上乘仙壤的來歷聽了去,他卻要單干,有點卸磨殺驢的意思。袁姍姍瞪大了雙眼,表示非常生氣,恚!就是又恨又怒的意思。
“王天!”
袁姍姍猛然站起身,指著王天似要開口大罵!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沒有我的幫助,你不是青蕪的對手!”
王天抬眼皮看了她一下,雙頰緋紅,看來真的動氣了。
不過,他不會因此就答應(yīng)她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畢竟她要種什么,他又不知道。說是制藥,如果中途變卦制毒人怎么辦?
而什么青蕪黑蕪的,他更是。完全不在乎。
他剛才就己經(jīng)想好了。
只要忙完這邊的事,他就回去找周乾。
上次拆遷款的事,聽說因為他的介入還處理了個區(qū)級干部!
連區(qū)級干部都能辦,別說承包一塊地了。只要不違反政策應(yīng)該不是問題。
而到時候他拿著租地手續(xù)去那一亮,青蕪敢說個不字,他就報警!
“呵呵,哈哈哈!”王天越想越高興,最后居然笑出了聲。
“王天,你不要太過份。把我惹急了我可啥事都做得出來!”
袁珊珊歇斯底里的大喊,只為顯示她的存在!
王天并不以為意。他才不怕。
“你小點聲,別把趙玲和她爸給弄醒了!”
王天提醒道。
他有點口渴,說話就是費水。不過還好,茶幾下有杯子。王天拿了一個,倒上水喝了一口,十分解渴!
“那老頭?”
袁姍姍斜了樓上一眼若有所思。
“他什么???”
王天瞥一眼表姍姍,似在揣摩她什么目的。
不過,想了想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于是道,“膝骨壞死,好像還急火攻心!很虛弱!”
“你問這干嗎?”王天喝水。
袁姍姍輕輕坐下,收斂了緊張神情。她也拿出一只杯子倒上水,喝了口。胸有成竹的說了句,“沒什么,我能治!”
“噗!”
王天一口水差點噴出,虧了他竭力控制,這才得以幸免!
可是,他還是被水嗆到了,咳個不停!
“咳咳咳咳…”
是的,現(xiàn)在該輪到王天著急了。
而,袁姍姍卻端著杯子如同一個貴婦人一樣:遠看窗外星滿天,近酌清水頗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