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山靠!猛地撞向護在這整容醫(yī)生前面的一個大漢,同時口中舌綻春雷,“吽!”佛家真言同時砸在其余所有人的腦海,這面動作不停,一手拉下已經被撞飛的大漢。
開門提手!身形扭轉間,已經把他的頭狠狠砸在地上,大漢目光迷離,我卻已一拳狠狠砸在他的氣海。
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揪住一個就要廢掉一個,等他恢復過來再來找麻煩的事,我是不會做的,畢竟這整容醫(yī)生為了設計我,已經暗算了劉蕓。
后面還不知道有多少齷齪手段要用,床上躺著的那幾個毫無生機被刻篆下符咒的女孩,恐怕就是后面要用的手段。
側身躲開一人攻擊,伸手對他一指,五雷轟頂!頓時五道雷霆就憑空出現(xiàn),打在他身上,直接打得他血肉迸濺,渾身焦黑,眼中神色一黯,身子一軟就暈了過去,我再次避開幾人攻擊,龍游蛇走,在各個攻擊間歇里走到他身前,一腳狠狠踩破他的氣海。
目光一凜,看向向我沖來的幾人,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眼中的驚懼之色,揮手一揚,幾道幽藍色火焰不等他們反應,就直直電射而去,直接落在他們身上,頓時燃燒起來,煉魂火,不光是有煉化魂魄的功用,同樣具有道門真火的威能,幾人被燒得一陣慘嚎,在自己身上拍拍打打。
而我則是直接沖到他們身前,閻王甩手,開門提手,貼山靠,哥舒夜帶刀,各種散手信手拈來,隨心所欲,幾息之間就已經將這六人全部打翻在地,再次猛踢幾腳,逐個廢掉他們氣海,才抖手收回火焰,他們雖然死有余辜,但已經成為廢人,交給警察來處理會更加合適!
再看看現(xiàn)場,云菲菲已經將最后一人放倒,正揮拳擊向他的氣海,而整容醫(yī)生卻在腳踏步罡,正是要使用五行遁術逃跑,不時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我不由冷笑,遁吧,看你能遁到哪里,就直直向他走去。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突然停止了動作,冷冷的看向迎面走來的我。
“閣下的封鎖印法,卻是不凡,還未請教閣下師承?”
雖然已經冷汗直流,但他語氣還是不急不緩,好似有所依仗,這是我用過的招數,自然不會被他蒙騙,他以為我是那些道門高徒,凡事講究禮數,論論因果,看看身后門戶再做打算,卻不知我是山中出來,孱弱似羊,卻以猛虎之姿一路搏殺,早已心堅如鐵。
“西昆侖。”
我隨口回答,同時一拳向他揮去,直接將他斯斯文文的臉龐打得扭曲,伸手一抓,抓著他的臂膀,扭身一甩,就將他狠狠摜摔在地上,再一腳踢在他的氣海穴上,管他是不是內家高手,先補上一腳,有備無患。
自此再看他,已經是滿頭凌亂,斯文掃地。
“先生這次可以和我好好談談了吧,上次先生誠心相邀,在下卻是心系朋友安危,不能赴約,確實是失禮在先?!?p> 我俯身笑瞇瞇看著他說道。
“西昆侖久不出世,一出世便是如此囂張跋扈嗎?你可知我是何人?”
整容醫(yī)生渾身疼的齜牙咧嘴,卻依然執(zhí)拗的爬起身子,到附近那個躺著幾個女孩的床上倚靠,依然聲色俱厲的問我。
“先生這是要教我西昆侖一脈做事嗎?倒是先生為了我殫精竭慮,煞費苦心,我卻還不知先生師承呢?”
我看他已經毫無反抗之力,這倒可以和他好好談一談了,起碼搞清楚他是哪一脈的,為什么要算計我。
“在下早已無門無派,閣下這般跋扈囂張,不問緣由便出手傷人,這便是西昆侖的處世方式嗎?”
整容醫(yī)生依舊聲色俱厲的說著,卻隱藏不住他語氣深處的色厲內荏。
“西昆侖的處世方式就不勞先生費心了,倒是先生無門無派,卻屢屢算計我,我卻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是什么因果?!?p> 我無心和他啰嗦什么西昆侖的事情,反正西昆侖家大業(yè)大,也不差為我背個黑鍋,只想趕緊搞清楚這家伙的來歷和目的,不然寢食難安,所以干脆,將張華他們整容后的照片直接扔給他,他要是看著這還不給我點解釋,就是不識好歹了。
他看到照片后卻是閉目沉思起來,好像無話可說。
“先生是不打算跟我好好談談了嗎?”
我再次出口問道,想著這是最后一次跟他好好說話了,他要還是這副云淡風輕的樣子,我也不妨把我會的神魂類術法在他身上全用一遍,就當先給劉蕓報個小仇。
“智者知幻即離,癡者以幻為真,閣下出身名門,當知我的出處了吧?!?p> 整容醫(yī)生說完還伸手指了指身后幾個女孩的尸體。
什么意思?我完全沒搞懂,難道我要是真的出身西昆侖就該知道他的話,然后推測出他的出處?這話字面意思好理解,可他說話的語調抑揚頓挫,分明是一種咒語的念法。
“智者畏因,愚者畏果,你既然是趕尸一派的門徒,就應該知道天理循環(huán),你們一脈為守護六道輪回而生,為什么插足世間因果,先有張華三人,現(xiàn)在又有這幾個被你封印魂魄的女孩,你們這是取死之道!”
云菲菲聽他說完突然義憤填膺地開口說道。
這下我大概懂了,這位是趕尸派的,趕尸派不擦手世間因果,只是驅使客死異鄉(xiāng)的尸體回歸故里,防止他們因為客死異鄉(xiāng)怨念太深,化為僵尸或者什么其他妖孽出來作惡,可眼前這位卻生生把活人魂魄封印在體內,卻是不知要做什么。
“早說過了,我已經無門無派,倒是你們,口稱出身西昆侖,到現(xiàn)在還猜不到我的來處,你們的真實身份還真是讓我好奇了。”
整容醫(yī)生再次開口,言語間卻多了些譏諷意味。
云菲菲早已按捺不住,沖上前一拳將他打倒,厲聲喝道:“趕緊將這幾個女孩魂魄放出,你們這是在玩火自焚!”
“來不及了,五感封閉太久,她們早已真實死亡,我本就是自有身,結果被抓來聽命行事,玩不玩火的,與我何干,茍活一時就好,管他身后洪水滔天!”
整容醫(yī)生說著說著,卻是漸漸悲戚起來,我聽到他說自己是自由身卻被抓來聽命行事,漸漸對他身份就有了些不詳的預感,而云菲菲讓他放出那幾個女孩魂魄也頗為急切,他又說不管身后洪水滔天,讓我覺得這事情似乎也極為重要。
可惜我雖有師承,卻見識太少,不知道那所謂的洪水滔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先不做理會,按原計劃行事。
“你聽命行事,聽得誰的命令!”
我再次開口發(fā)問,聲音中蘊含道喝,懾人神魂!
“我敢說,你們敢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