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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頭號跟班

番外 免憂 VS. 文喻

女王的頭號跟班 小安隨之 3419 2021-03-02 22:06:19

  “姑娘,送你的,喜歡么?”

  文喻手心趟著個(gè)巴掌木雕,木雕是個(gè)女子模樣,正笑盈盈地背著手眺望遠(yuǎn)方,好像那里有很好玩的事情似的,心情看起來非常愉快,女子神態(tài)活靈活現(xiàn)。

  免憂抬眼,先是看了文喻一眼,這才望向他手中的木雕,一眼就認(rèn)出了木雕是照著她的模樣雕成的。

  此時(shí)免憂正斜坐在短幾前插花,修長的雙腿掩在衣裙下,擺在了軟墊邊,桌上放滿了雜亂的花草、花瓶和剪刀。

  文喻則直接曲著腿,坐在了免憂身邊,兩人挨得極近,間隔不過兩指遠(yuǎn)。

  免憂放下手中的白織花,接過了文喻遞到她面前的木雕看了起來,悠悠道:“怎么又去禍禍那片荔松林了?”

  只把玩了一下,便把木雕放在了桌旁,接著拿起剛剛放下的白織花對著花瓶比了一下。

  “那片荔松林那么大,只是禍禍一兩棵而已,也沒什么?!蔽挠鞑灰啦火埖淖分鈶n問道:“姑娘你還沒說你喜不喜歡呢?”

  “嗯,還挺像的,我收下了?!?p>  文喻癟癟嘴,喜歡就說嘛,干嘛左顧而言它?

  又不是問她喜不喜歡他,有什么難為情的?不過,這話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他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姑娘,我覺得這枝花這樣插更好看?!蔽挠鲾[弄了一下免憂剛剛插進(jìn)瓶中的白織花。

  免憂也不阻止,等著身邊人停手。

  “怎么樣?是不是更好看了?”文喻遠(yuǎn)了下身子,打量起自己的作品,滿意地摸了摸下巴。

  免憂笑了笑,又拿起了一枝奇鳶花,就著原來的花瓶再次比劃起來,“嗯,挺好的?!?p>  文喻被免憂的笑容閃了下,然后便癡癡的看著她一陣傻笑。

  自從免憂進(jìn)了君臨秘境之后,沒了國事煩擾,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也不再帶著面紗。

  一直被面紗掩住的絕美容顏漸漸變得鮮活起來,每每看著賞心悅目,尤其是那動人心魄的笑,文喻每見一次就覺心旌搖曳。

  良久。

  免憂終于把一瓶花給插好了,伸手推了下看著她犯傻的文喻,輕快地道:“去幫我拿瓶保鮮液過來。”

  文喻回神,臉上笑意不減,連忙起了身,邊跑,邊揚(yáng)聲道:“姑娘等著。”

  很快,文喻便把保鮮液拿了過來,“給。”

  免憂接過后,文喻便又坐回了免憂身旁。

  看著免憂拔開了瓷瓶的塞子,倒了幾滴保鮮液進(jìn)了花瓶中,文喻建議道:“姑娘,我們出去玩玩吧,出去散散心,還能順便拜訪一下迷云前輩?!?p>  “怎么?在這無憂山呆膩了?”免憂塞好塞子,把瓷瓶輕輕放到木雕旁,轉(zhuǎn)頭看著文喻。

  雖然語氣不善,但眼中卻滿含笑意。

  文喻愛死了她這模樣,心中蠢蠢欲動,恨不得當(dāng)場抱住免憂親上幾口。

  不過,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實(shí)際上是不敢的。

  他現(xiàn)在還在觀察期呢,得追到姑娘滿意了,答應(yīng)了他的追求,他才能干點(diǎn)別的。

  文喻揚(yáng)起大大的笑容,白花花的牙齒差點(diǎn)閃到了免憂,“姑娘,我這不是聽說迷云前輩快要飛升了么,我們先在路上玩一玩,差不多到了時(shí)間,我們?nèi)フ颐栽魄拜吘垡痪郏偎退退?,不然以后就見不到了,姑娘沒準(zhǔn)兒會遺憾呢!”

  免憂輕笑一聲,順手拿過一旁的木雕放進(jìn)了儲物戒,起身道:“那就聽你的吧。”

  起身后,手一拂過短幾,桌面干干凈凈,只留下插好的花瓶。

  文喻心花怒放,也起了身。

  有些開心過了頭,一沖動,就抓過了免憂的手腕,把人拉出了花印齋。

  如今花印齋被免憂固定放在了無憂山的溫泉旁。

  四周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都是文喻閑來無聊從別處弄來的。

  文喻拉著人,下了無憂山。

  兩人在莫憂河旁戲耍了一下,便御著飛舟往迷云的桃花谷飛去。

  途中遇到好玩好看的景色,便停下飛舟,游玩一番。

  其實(shí)那些地方兩人都去過,早過了當(dāng)初的新鮮勁。

  可是,可能因?yàn)槭莾扇送?,心中各懷心思,竟玩出了不一樣的感受?p>  貌似比以往還要開心滿足。

  某處山頂。

  免憂看著遠(yuǎn)方重重疊疊的山脈,心中感慨萬千。

  自從知道了文喻對她的心思后,她再也無法以原來的眼光看待他了。

  說實(shí)話,她從前真的沒有對文喻起過別的心思,單純的把他看成自己的繼承人,再深一點(diǎn)的話,也就只是徒弟或者朋友罷了。

  后來,他追到了君臨,死纏爛打地跟著她,想著法子逗她開心,日子一長,她也漸漸對他有了不一樣的感情。

  她的心態(tài)也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其實(shí),君臨里的人幾乎都是獨(dú)居,彼此沒有太大的交往,孤獨(dú)感是每個(gè)人都會有的。

  本來她也覺得一個(gè)人太過孤寂了,雖然后來有了迷云和她師父免君,但是他們待她如晚輩,關(guān)心有之,親近有之,卻總差了點(diǎn)什么。

  文喻來了后,兩人便一直住在了無憂山,她允了他住進(jìn)花印齋。

  感情都是慢慢培養(yǎng)起來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再加上文喻窮追不舍,她當(dāng)初再堅(jiān)定,也還是被他給感動了。

  她覺得,這幾百年的陪伴,是她這輩子過得最快活的時(shí)光了。

  免憂看了眼身旁傻樂的男人,心中暗自決定,等迷云前輩飛升后回了無憂山,便圓了他的意。

  文喻似有所感,轉(zhuǎn)頭對上了免憂的視線。

  奇怪,怎么姑娘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有點(diǎn)……情意綿綿的味道?

  文喻搖了搖頭,不對,肯定是他又在臆想了,看花了眼。

  果然,再看時(shí),免憂的眼神一如往常的清明。

  兩人在山頂又站了片刻。

  “好了,我們也該出發(fā)去迷云前輩那了?!泵鈶n轉(zhuǎn)身,離開了原地。

  文喻跟在身后,走到一處空曠地,放了飛舟,護(hù)著免憂上去后,便又繼續(xù)趕路。

  迷云的桃花谷離無憂山其實(shí)挺遠(yuǎn)的,但是最快也只要三天的路程。

  偏偏兩人走走停停,竟是花了一個(gè)月才到了桃花谷。

  迷云看到兩人來拜訪,并不覺得意外,甚至是意料之中。

  迷云笑著迎了兩人進(jìn)了庭院。

  免憂和文喻跟在后面。

  其實(shí)兩人對這里一點(diǎn)也不陌生。

  迷云把人帶到了后院的花園,在亭子中坐下,石桌上擺滿了各種食物,“我就知道你們會過來,早早準(zhǔn)備好了桃花釀和桃花酥。”

  免憂看著桌上的東西,笑道:“前輩真是料事如神,連我們到的時(shí)間也算的差不多。”

  說著伸手拿起了一塊桃花酥往嘴里送。

  文喻也不例外,兩人沒等主人吩咐,就先動起了手,可見三人之間確實(shí)熟悉。

  迷云沒有跟著動手,只撐著下巴,看著免憂笑道:“這有什么難算的,這段時(shí)間總有人上門探望,這桃花酒和桃花酥天天備著。”

  天天吃,她早吃膩了,不過,她也只會做這兩樣,其他的可折騰不出來。

  免憂吃完一塊桃花酥,又拿起了酒盅和酒杯,給自己和文喻各倒了一杯。

  先抿了一小口,這才和迷云聊了起來,“原來如此,還以為真是前輩料事如神呢?!?p>  “我又不是神算子,哪里會算?”

  “也是?!泵鈶n只喝了一杯桃花酒,就不喝了,干脆和迷云聊個(gè)痛快,“前輩快說說,即將要飛升了是個(gè)什么感受?當(dāng)初我?guī)煾革w升的時(shí)候樂得三天三夜坐不住,把隔壁宜君養(yǎng)在季河中的旗魚給弄得翻肚白了?!?p>  “我哪有什么感受……”

  ……

  文喻只在一旁吃吃喝喝,兩個(gè)女人聊得熱火朝天,根本插不上話。

  不過,他也沒有不耐,反而聽得津津有味。

  說的都是些關(guān)于免君、飛升和左鄰右舍的瑣碎事。

  也不知道三人坐在亭子中坐了多久。

  直到夜幕降臨,才散了席。

  免憂和文喻住了下來,他們本就打算親眼看著迷云飛升上界的。

  五天后。

  迷云感覺體內(nèi)靈力暴動,連忙趕到了之前準(zhǔn)備好的陣法中,那是能夠聚靈的陣法。

  沖擊黑階后期瓶頸需要大量靈力支撐。

  免憂和文喻自動在一旁護(hù)法。

  沖擊瓶頸有一定風(fēng)險(xiǎn),稍不留神,就極有可能因靈力暴動而暴體身亡,甚至靈魂也會受到波及,嚴(yán)重的則會魂飛魄散,道隕身消。

  不過君臨的靈力向來充沛,飛升上界的歷屆君王們也都沒有失敗的。

  這個(gè)秘境非常神奇,貌似能自動產(chǎn)生百分百純凈的靈力,也不會降下飛升雷劫。

  只要能沖破那道瓶頸,便能成功。

  難怪這秘境只限制有功績的君王入內(nèi),還只能進(jìn)不能出,否則,肯定要引來無數(shù)修士競相爭奪,到時(shí),血流成河肯定在所難免。

  很快,陣法四周引來了許多巨大的靈力旋渦,瘋狂地涌進(jìn)迷云的身體。

  文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這一切,生怕錯過了什么。

  一個(gè)時(shí)辰后。

  靈力旋渦比之前增多了一倍不止,一股腦的沖向迷云。

  突然,盤坐在陣法中的迷云雙眼猛地一睜,身體不由自主的飛到了高空。

  迷云心中一喜,成功了!

  最后,深深看了眼地上的兩人,微微一笑,便消失在了天際。

  庭院巋然,桃林依舊,只是主人卻不在了。

  ……

  免憂和文喻送了迷云后,相攜回了無憂山。

  文喻又在給免憂雕刻小玩意了。

  花印齋外花叢掩映,文喻坐在院門外的一棵巨樹下,神情專注。

  免憂下定了決心。

  一步一步,緩緩走向了文喻,彎腰坐在了文喻身旁。

  文喻手中不停,聽到聲響后,口中柔聲道:“姑娘,我給你雕一只奇鳶花的木簪,用來綰發(fā)?!?p>  免憂一怔。

  把目光從他手中正雕著的未成形的簪子轉(zhuǎn)移到了他白皙俊朗的臉上。

  良久。

  免憂嘴角微微揚(yáng)起,眼神溫柔,朱唇輕啟:“文喻,我答應(yīng)你了?!?p>  文喻手中動作一停,扭頭看向免憂。

  眼神疑惑。

  隨后文喻把手中東西往旁邊一扔,激動的抱住了免憂。

  免憂嚇住了,有些不習(xí)慣的伸手推了推,結(jié)果箍在腰間的大手更緊了。

  文喻把頭埋在她的發(fā)間,大著膽子移到她耳邊,親了親她柔軟圓潤的耳垂,又飛速放開,開心的喊道:“免憂,我喜歡你,我會疼你愛你一輩子的——”

  免憂瞬間羞紅了臉,只是臉上笑得嬌羞又甜蜜。

  最后,慢慢的伸手,回抱住了他。

  心中默道:“我也會的?!?p>  ——

  全文完。

  

小安隨之

完了完了,結(jié)束了,這部作品寫完了!   撒花撒花撒花!   雖然沒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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