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目標?咋那么欠揍呢?
阮槑看著對方的臉,不自覺的磨了磨后槽牙,她之所以沒有提自己直播的事情,只是單純的不想提而已,她有錯嗎?有錯嗎?有嗎?
反倒是目標,社會地位是未知,職業(yè)卻寫了醫(yī)生,還就醫(yī)生倆字,其他屁都沒有,讓她不禁想,他不是主播嗎?啥啥啥科普?這有什么可寫不上去的。
最最重要的是…既然惡念值落在了他身上……
“我,獨來獨往,慣了,一時沒改,過來,不行?”阮槑回懟道。
嚴溯:“既然,你,這樣,說,那”
“好了吧你們?!什么時候了還在窩里斗?兔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來了,不想辦法這都干什么呢?”王瑤撓了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無比憤怒的呵斥道,明明自己才18,卻感覺自己已經(jīng)到了更年期。
“你說,的對”阮槑認可道,并且點了下頭。
246看著嚴溯,也不禁很是疑惑,這是結(jié)巴還是口吃?把我宿主帶過去了都……
得到回應,王瑤對阮槑的好感又加了幾分,幾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只有阮槑和嚴溯除外,因為依舊在觀察彼此。
【目標眉若星朗,菱角分明,你看他那淡然疏離的小眼神,是不是透著三分凄涼,四分薄情和6分漫不經(jīng)心?上身是高裁黑襯衫,下身西裝褲,一絲褶皺都沒有,頭發(fā)明顯打理過,還有他真是胸肌勃勃啊,隔著衣服都快拍在你臉上了!】246面不紅耳不齒的來了段評價。
所以呢?說人話啊,真的,無語!
【哎哎,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在夸他啊】246看著自己宿主越來越黑的臉解釋道。
【這是分析,你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自愿來的,所以不用想什么他也是通過直播來的了】246知道阮槑在想什么。
阮槑點點頭,算是認可了系統(tǒng)的說法。
“是又開始了嗎?”嚴溯看著發(fā)呆的女人突然點了點頭,一臉平靜的問道。
回他的是一份完全不輸他的漠視,和一句“閉嘴!”
【女人,我看不透你】246表示
【你不應該去對目標好,引導他向陽而生嘛,為什么要和他作對呀?】
而就在眾人七嘴八舌的商討政策時,隨著“吱嘎”一聲,鐵門開了。
“阮妹妹!”兔子依舊是那副打扮的站在門口驚喜道。
阮槑:“額?!?p> 接下來幾乎是一瞬間,李勇,王瑤,龔祝,張佳琪四人互牽起手竄到了離門口最遠的角落里,還是面墻縮在了一起。
如果他們內(nèi)心話可以顯示出來,相信那一定是滿屏的“看不見我們,看不見我們”。
剎那間,石桌上只剩了阮槑和嚴溯兩人,兔子看著角落幾人撇了撇嘴,十分無奈的光著腳來到了兩人面前,然后坐了下來,與此同時,阮槑眉頭一皺,被對方察覺“怎么了嘛?”
“你……”
“嗯?嗯?”兔子不自覺的用手托住連帶著面具的下巴,像是很期待她睡了兩天的第一句話。
“不涼?”阮槑看著他幾乎可以算得上光溜溜的樣子,直接坐在了冰涼的瓷磚上,看著她渾身難受。
兔子,嚴溯:“……”
還沒等兔子反應過來,阮槑又開口問道:“能不能”
“可以”兔子還沒聽完要求就直接回答道。
【啊,他怎么突然這么友善,之前給被子,現(xiàn)在又……】
“你想要什~么,我~都,滿足,你哦”兔子喘著氣說道,慘敗細長的雙手隨著話語,輕輕落在了阮槑放在桌上的手背上。
阮槑立刻黑了臉,抽手,握拳,砸了下去,壓碾著兔子的手溫聲道:“褲子,我要一條褲子。”
角落的王瑤聽見褲子兩字,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腿,怔了一下。
原身起碼也算個成年人,力氣不會那么小,就那樣砸到了手背,這人不疼就算了,反倒格外興奮的趴在了桌上。
有經(jīng)驗的阮槑立刻松開了手,習慣性的往左一撇頭,楞了一下,因為她正好看見了一瞬目標不自然的表情。
這個醫(yī)生此刻正直勾勾的盯著桌上的男人,看著突然難耐起來的兔子,眼里居然閃著一絲……欲望?
阮槑警惕的把頭扭到了右邊。
片刻后,兔子解決完了自己的生理需求才對著六人通知道“明天就是大家第一場直播了哦,期待!期待!期待!”
四人:“啊啊啊??!”
兩人:“……”
兔子說完,心滿意足的扭著屁股轉(zhuǎn)身就走了,卻離門還有兩米時被人一腳踹到了門旁的墻上,“啊~好痛哦~”順著墻滑到了地上。
仰頭就是罪魁禍首阮槑在瞇眼盯著他,她上身短小的水手體恤衫,下身哈倫褲?本來是精心打理的一頭木馬卷此時亂糟糟的,還豎著幾根,妝也花了,下一句話就惡狠狠的對著他說“褲!子!”
…………
“很合身,謝謝”王瑤此時已經(jīng)換上了一條牛仔褲,現(xiàn)在正在對阮槑道謝。
阮槑卻覺得莫名其妙,是自己搶的,又不是她搶的。
【女人,我猜不透你們】他的宿主何時這么好心腸了???
“不過明天的直播可怎么辦啊……欸,阮槑槑”王瑤再一扭頭,身旁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
看著阮槑特意側(cè)身給她留出的一半位置,她還是沒有去躺,而是坐在被角繼續(xù)想明天怎么辦。
根據(jù)今天發(fā)生的一系列驚掉腦袋的事情,她突然感覺兔子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她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勇敢!對,勇敢!
“起開”
沉重的男聲從頭頂傳來,王瑤一抬頭就對上了一張俊臉,因為太近,不自覺的就臉紅了,“怎,怎么了?”畢竟這是生理反應,而已,誰看見帥哥不臉紅啊。
“起來”嚴溯又重復了一遍。
短短兩個字,王瑤卻感到了巨大的壓迫感,這大叔不好惹,她這樣想到,只能無奈起身了。
讓她王瑤沒有想到的是,她前腳才剛起身,后腳叫她起來的人就連地鋪帶被子一把掀起,“大叔!你這是干嘛!?”
阮槑也算的上嬌小,一下滾出老遠,王瑤呵斥一聲連忙跑到了阮槑身邊扶起了她“沒事吧你?!”
均勻的呼吸聲不停,“額,沒醒……”
見此情形,角落三人都有些吃驚,但更多的是慶幸,因為阮槑如果睡了,他們說不定就不用直播了,所以才都沒說話。
而罪魁禍首嚴溯見此情況,只是丟掉手中的被褥走到抱著阮槑的王瑤面前站了一會就又回了自己的角落。
“神經(jīng)病”王瑤暗罵一聲,拖著阮槑回了被褥旁重新鋪好安置。
第二天,幾人陸續(xù)醒來見阮槑已經(jīng)坐在了石桌旁時,都嚇了一跳,隨后心里便陷入了更深的絕望,除嚴溯以外,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