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斷腿與試探
入夜石鉗子村王大貴的后院內(nèi)
黑夜籠罩著整個山村,但唯獨沒有攻破村里首富王大貴的家院。
王大貴的后院內(nèi)躺著一只蓋著被子的巨大老鼠,地穴鼠。
地穴鼠已經(jīng)跟隨王大貴風風雨雨二十多年了,看著王富貴長大,也算是半個王富貴的爹爹,王富貴一般都叫他叔叔。
本來生龍活虎的地穴鼠現(xiàn)在躺在了“病床”上。
一切都是源自于前不久,石鉗子村附近的一只二階奇魂獸暴動,王大貴帶著地穴鼠前往鎮(zhèn)壓所導(dǎo)致的。
說是鎮(zhèn)壓,其實不過是逼迫而已,畢竟1階9星的地穴鼠還打不過那只二階奇魂獸。
當然了,王大貴有其他奇魂獸,但是他不想讓他們顯露出來,他要防備有人暗中報復(fù)自己。
所以王大貴就帶著自己的老搭檔地穴鼠前往。
本來一切都在王大貴自己的計算之中,二階奇魂獸再兇猛也不會無腦的硬鋼一階九星奇魂獸加上奇魂師,畢竟奇魂師和奇魂獸融合完全可以打過。
但是那一天,地穴鼠清楚的記得,自己要不是閃的快,自己就死了。
而自己的好兄弟,王大貴的另一只奇魂獸,巡夜狗就因為大意了沒閃死在了那里。
那只二階奇魂獸就跟發(fā)了瘋一樣,根本沒有絲毫回去的意思,一直往前沖。
在那二階奇魂獸沖殺出去之后,根本沒有理會他們瘋狂的往外跑,好像晚跑一步就會死亡一樣。
然后王大貴和地穴鼠安全的回來了,帶著巡夜狗的尸體回到了家里,地穴鼠的大腿上受了點些許傷。
本來也沒什么,地穴鼠休息休息就可以了,都怪那該死的小家伙前幾天在自己受傷撒了點黑色粉末,害的鼠爺大腿上的肉都開始腐爛,鉆心的疼還流著又臭又濃的黑血。
今天早上這小崽子又來了一趟,還敢拿刀來割自己大腿上的肉,就知道碰上這喪門星準沒好事。
想到這些地穴鼠咬牙切齒的說了句。
“等著,等你小子落到老子手里,看老子不活剝了你的皮?!?p> “鼠爺,要不要屬下給您捏捏腿,緩解緩解疼痛?”
一道聲音把地穴鼠從回憶中拉了出來,看著那朝著自己一臉獻媚的下人,地穴鼠隱約記得這下人給自己的印象算是個不錯的家伙。
正好地穴鼠覺得自己的大腿有點疼,小腿也需要舒展一下,便點了點頭,伸出了自己的大鼠腿。
下人也十分熟練的跑了上去,按壓著地穴鼠的大腿。
地穴鼠十分享受這種按摩,這下人按摩的勁道讓地穴鼠想到了以前的時候。
以前自己沒有受傷的時候,自己那群子孫天天來孝順自己,而現(xiàn)在一個個都跟見了鬼一樣,這么幾天一個鼠都沒有來。
真可謂富人藏于深山有遠親,窮人鬧事街頭拿叉子叉也叉不到親人骨肉,世態(tài)炎涼?。?p> 地穴鼠內(nèi)心由衷的發(fā)出一聲感慨。
啊!
地穴鼠被下人按的鉆心的疼,氣的想伸腿把這廢物給踢開,但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已經(jīng)不聽指揮了,怎么動都不動。
無奈,地穴鼠尾巴用勁把那人抽飛,隨即想通過契約呼叫王大貴過來看看自己的腿。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落到今天這種田地,都是那叫楚狂的喪門星給搞出來的。
自己可以把這件事情嫁禍過去,就裝作是這小子今天給自己切肉的時候切壞的,反正自己的小腿也已經(jīng)這樣了,若是他能治好還行如果不能的話。
就在地穴鼠盤算著怎么對付楚狂的時候,站在二樓窗戶旁的王大貴已經(jīng)把這一幕盡收眼底,他本來是擔心自家的寵獸,所以來看看。
當他發(fā)現(xiàn)自家寵獸的哀嚎聲發(fā)出以后,沒有以正常生物的第一想法直接踹向那仆人,而是挪動了兩下腿之后,用尾巴抽飛了那個下人。
作為一名奇魂師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異樣,自家那只地穴鼠的腿可能出現(xiàn)問題了,雖然不明確肯定是什么事情沒讓自家那只地穴鼠告訴自己,但是也猜了個七八。
王大貴不是個傻子,能在城里得罪人之后還能回來駐守一村安危,這可不是個傻子能做到的事情,否則王大貴早把楚狂的雙手砍了。
自從上次楚狂把他老伙計的腿給誤下了毒以后,王大貴就知道自家老伙計對楚狂早已恨之入骨,畢竟兩人是有契約的,楚狂每次來的時候王大貴都能感覺到地穴鼠的心情特別糟糕。
王大貴也沒有通過契約來告誡地穴鼠什么,畢竟為了一個外人不值得,如果明天楚狂有本事治好地穴鼠的腿那算他命大,自己可以結(jié)交一下。
如果不能的話,那說明今天的事情也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或者是托了他去世老爹的福了,這種人留著對自己也沒什么用,不如被自己老伙計斷了他一條腿。
讓自家老伙計泄泄心頭之恨,怎么說自家老伙計也跟了自己二十多年了,既然以后不能動了,有什么心愿怎么都得滿足一下,自己剛剛失去了一只奇魂獸,本就只有三個魂核的自己,已經(jīng)損失了一只左膀右臂,不能讓這個門面上的實力再因為一些小事和自己鬧得不愉快。
想好一切利弊之后,王大貴命下人把自己的兒子王富貴叫了過來,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喝了口茶。
王富貴自己走進了書房,看著正在喝茶的老爹,心中暗想到底是什么事情,讓老爹這么晚叫自己過來。
“兒子,你明天一早去一趟楚狂家,把他叫過來就說你鼠叔的腿又出問題了,不能動彈了。”
王富貴一臉憤恨的說道:“我就知道,這小兔崽子在那里裝神能鬼,根本沒有治好我鼠叔的腿?!?p> 看著如此德行的兒子,王大貴有點恨鐵不成鋼,想自己一腦子的聰明圓滑,自己這個兒子怎么連半分都沒學(xué)到。
“明天去的時候,給我客氣點,別小兔崽子小兔崽子的叫,如果這次楚狂能夠醫(yī)好你鼠叔的話,以后我們還得多結(jié)交結(jié)交那小子?!?p> 王富貴有點疑惑的道:“我們不是來監(jiān)視那小兔崽子父子倆的嗎,怎么不趁這個機會把那小子干掉回去復(fù)命?”
王大貴一巴掌打在了王富貴的臉上,生氣的說道。
“你懂什么,他活著我們才能活著,你爹我為那群人做了不少事,如果這件事做完,那群人是把我召回去找個位置還是直接把你爹我做了,說是野獸偷襲村莊殺得,這兩種情況哪種省事保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