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生活結(jié)束了,一輛輛大客車開始進入了新訓(xùn)基地,準備接著新兵戰(zhàn)士們下連隊。戰(zhàn)士們意氣風(fēng)發(fā)的開始迎接真正的軍旅生活,一個個意氣風(fēng)發(fā)充滿著向往與活力。
“班長再見、排長再見。”國長安站一個小型客車前跟班排長揮手告別,國長安被挑選走了和國長安一起的還有同班的胡桁偉,還有另外兩個不認識的戰(zhàn)士。
“行了你們兩個給勞資好好干,丟了我九團的臉你們兩就別回來了,胡桁偉國長安那小子比你嫩一些,多提醒他實在不行可以揍他,我說的。”耿排長大聲道。
“啊,排長我都是有三等功的人啦,已經(jīng)是一名軍人了,怎么可能給你們丟臉?!眹L安沮喪道。
“行了小處男,快滾蛋,一天到晚就知道吹牛皮,記得腳踏實地不要好高騖遠。”姚班長也說道。
國長安與胡桁偉上車了,小客車發(fā)動慢慢地漸行漸遠。
“排長你說他們能真正成為一名特戰(zhàn)隊員嗎?”姚運良問道。
“國長安是塊好鐵,但是需要打磨,年紀太小還是不夠沉穩(wěn),紅細胞應(yīng)該會給他很大的成長,能走多遠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這也不是第一個有天賦的兵,不過我倒是期望看他在沈雷手中能走多遠?!?p> “胡桁偉這小子先天條件也是很不錯,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個鮮明的目標奮斗,這次看能不能鍛煉出來,對了這次我們團要與邊境換防駐訓(xùn)了?!?p> “哦!好家伙,那邊都是高原大練兵的好地方呀,這次比武不用愁了,再說不還有些好苗子嘛?!币\良道。
“哈哈哈,一個國長安換了一半的人只能說虧也很虧吧,跟你又沒有關(guān)系,你都是要滾蛋的人了,真不留啦?”耿排長挽留道。
“我這什么情況你還不知道,身體不允許了不說,家里催的太急了每次打電話都要吵起來,不留啦,這不是給你練了一批兵嘛,好好操練,這次就不信真拿不了第一?!币\良道然后轉(zhuǎn)身回到了屋里,眼角帶著不易察覺的落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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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國長安好奇的問著穿著特戰(zhàn)迷彩開著車的三期班長,“班長,我們這是去紅細胞特戰(zhàn)隊嗎?怎么沒有見有人接我們呀?!?p> “這踏馬不是廢話嗎?肯定是去紅細胞呀,我這不來接你們了,老子不是人?。”三期班長暴躁道。
“啊,就班長你一個人呀,沒有干部啥的?”國長安追問道。
“就我一個還不夠?要不要給你弄個八抬大轎伺候你?對了你們誰叫國長安?聽說打靶很有天賦還弄了個三等功?”三期班長道。
”報告,班長是我,我就是國長安。“國長安急忙回答道。
“哦是你小子呀,行了把你胸上的那個徽章收好,這個在我們那里不稀奇,國長安是吧后座有四個箱子,上面貼有你們各自的名字,里面有迷彩服,你們抓緊時間換上,在紅細胞哪有什么空給你們穿常服?!比诎嚅L邊開著車邊說道,車速還越開越快。
“班長,你叫什么呀?!焙芸鞊Q好衣服的國長安再次問著脾氣較為暴躁的班長道。
“劉德海,我們前往的基地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最好休息一會。”劉德海班長說道。
國長安與胡桁偉相互對視一眼,聳了聳肩眼神中都透露出了這個班長不好惹,脾氣比新兵連的班長大多了。
小客車突然再次加速了起來,強大的慣性讓還站著的國長安猛地前傾,條件反射的抓住了座位才避免了摔倒的命運。隨著劉德海班長的加速剎車,國長安開始暈起車來,靠在了胡桁偉的肩上開始打起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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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下車下車,都先下車集合,先不要拿行禮?!眲⒌潞0嚅L的聲音在車內(nèi)響起,國長安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四人一起下車了。
國長安下車后發(fā)現(xiàn)車輛停在了一個道路旁邊的一個場地上,周圍都是碎石子,有一條筆直的小路直直的通往前方,兩邊都是高高的白楊。
停在那里的車輛也不光只有國長安坐的一輛小客車,還有三輛同樣的小客車也停留在那里,車前站著一些同樣穿著特戰(zhàn)迷彩服的新兵小戰(zhàn)士,人數(shù)較多已經(jīng)有了小二三十人了。
國長安揉了揉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些,和另外三人下車后跟在劉德海班長的后面,走向已經(jīng)站在那一塊集合的地方。
“德海你來慢了呀,長時間不開車,怎么來的這么慢,還有怎么只有四個人?”站在那邊閑聊的一個同樣穿著特戰(zhàn)迷彩服的一個三期士官說道。
“王德志你欠收拾了是吧,我踏馬多遠你不知道?鬼知道這車怎么這么難開,油門踩到底都才120高速直接跑不起來,我怎么知道怎么就四個人,等會隊長來了你自己問?早知道我就開猛士了淦!”
“你們四個在那邊單獨一列站著列隊去吧?!眲⒌潞0嚅L說道,然后和另外三人聚在了一起,閑聊了起來。
國長安這次終于徹底清醒了起來,站在前面開始仔細觀察四周的環(huán)境。
首先是那四個班長,全都是三期士官,寬松的作戰(zhàn)迷彩服讓人看不出來具體的身材,身高相差不是很遠,太陽穴都是稍微有些鼓起,裸露出的皮膚都是深黃色的,同樣九毫米的小短寸發(fā)型讓人感覺年紀偏大,大約都在三十歲往上面容較老和新兵連的瑾俞又得一拼。
旁邊的戰(zhàn)士也是滿眼的迷茫,不知道站在這里是要做什么。
“兄弟,你們什么時候來的,我們站在這里干什么,這里感覺也不像是軍營呀。”國長安小聲的向站在旁邊的戰(zhàn)士問道。
“我也就比你們剛到一會,我也蒙圈著呢,我是六團的你是哪兒的?”旁邊的戰(zhàn)士回答道。
“你們也不知道?那這是搞什么名堂,我是九團的。”國長安這下一頭霧水了,有些后悔在車上就睡覺沒有多問問。
就在國長安胡思亂想的時候,轟隆隆的油門聲從左后方傳來,兩輛迷彩越野車開到了隊伍的前方停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六個人,其中有一個穿著特戰(zhàn)迷彩服,戴著一個帽子,腰間揣著對講機,衣領(lǐng)間是個上尉軍銜,顯然是個軍官。
剩下五個都是同樣的特戰(zhàn)迷彩服著裝,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軍銜不一,三期二期不等。
他們到來后,閑聊的班長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帶好了帽子,也列隊與那個軍官的后面。
看到這個明顯是頭頭的軍官后大家精神一震知道正戲開始了,葫蘆里賣什么藥也就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