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是那種人嗎?”
是與不是早已不重要,反正在眾女眼中,沈毅是貨真價實的是。
就連周妍也是掩嘴輕笑,仿佛在說,“裝、繼續(xù)裝?!?p> 沈毅那個心累啊!說著真的,他真沒有那想法,就算有賊心也沒賊膽??!
再說當時也就陰差陽錯,鬼知道周妍為啥叫他學長。
不過他更知道跟女人解釋那是自找沒趣。
于是“嘿嘿”一笑而過,轉頭盯著周妍問:“怎么?你們也要去聚餐嗎?”
既然遇到了,豈有錯過的道理。更不用說他后面還跟著這么多財狼,看到女同學就剩下嗷嗷直叫了。
“恩,不過還沒有找到地方?!?p> “要不一起?”沈毅試探性的邀請。
“哎吆喂,還說沒有,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
辛雪艷從來都是得理不饒人,一看到機會就逮住不放。搞的沈毅哭笑不得,一時竟手足無措。
“你們呢?什么想法,是一起還是……”
周妍對彌漫的硝煙不聞不問,轉而詢問薛麗、岳倩。
至于辛雪艷她壓根不想理睬,天生的杠精,遇誰都想懟兩句,幸好是個女的,不然說不一定哪天就進醫(yī)院了。
“要不也一起吧!人多一點熱鬧?!?p> 薛麗有點難為情,一個勁直瞅辛雪艷。
辛雪艷給了個你懂的笑容,“咋的,小麗麗,有想法,說嘛?我給你物色物色。”
薛麗臉憋的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還好周妍及時出來打圓場,“行了、行了,這么多人看著呢?也不知道收斂收斂。有沒有問題,沒有的話我們一起聚餐?!?p> …………
面對諸多女同志,賀凱總算靠譜了一回,七拐八彎找了家偏僻的店鋪。
復古的裝修,潺潺的溪流,再加上那一座座千奇百怪的高山。
還真有點高山流水的味道。
食物已清淡為主,裝點上四五只雕刻的鳥獸,看起來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餐桌上沈毅落落大方,努力調動氣氛,誰都沒落下。雖然辛雪艷不時懟一句,但沈毅壓根不在意,不懟也不生氣,而是一味的淺笑。
致使辛雪艷頗有點一拳砸在棉花,無從著力的無奈。
酒足飯飽,周妍放下筷子,沈毅就將衛(wèi)生紙遞了過去。
換來的依舊是一陣數(shù)落。
“哎吆喂,輕車熟路?。±蠈嵔淮?。”
沈毅依舊裝傻充愣,亦或者說他壓根不知道如何解釋。
雖然現(xiàn)在是頭一遭,但在上一世不知重復了多少次,甚至刻在了骨髓中,豈會那般輕易改變。
途中,沈毅刻意跟在周妍身后,并落后半步。
經過真理的驗證,這個位置是最好的,視野開闊,可將周妍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周妍似是發(fā)現(xiàn)一般,不時刻意放慢步伐,但她放慢的同時,沈毅也會放慢,致使那半步一直延續(xù)到宿舍樓。
“我走了。”
一路無語,一直到樓下,只說了一句,也成為了最后一句。
沈毅目送離去,直到消失在盡頭,他才轉身。
殊不住,他轉身的同時,周妍也探出了半個身子。
“坦白交代,這到底怎么回事?”
剛進宿舍門,就被張訓帆等人按在椅子上進行三堂會審。
“什么怎么回事?”
沈毅搖了搖身子,發(fā)現(xiàn)毫無晃動的反應,也就認了,向后一仰,找了個舒適的角度,翹了個二郎腿。
仿佛這不是公堂,而是哪家的洗浴中心。
“和周妍怎么回事?還有那一聲學長?!?p> “真沒事?!鄙蛞阌謸u晃了下身子。
但他剛有什么動作,五人就齊齊合力,將他給壓了回去。
“哎呀,還沒事。一頓飯又給人家遞水,又給人家衛(wèi)生紙,一雙眼恨不得長在人家身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情侶呢?”
張訓帆雙手叉腰,宛如那公堂上的太姥爺,要是再有一驚堂木,沈毅說不一定還真會一股腦交代了。
現(xiàn)在嘛,可惜了!
“咋的,還死鴨子嘴硬,來,大刑伺候?!?p> 說著龐龔宇、賀凱已開始拖鞋撓腳心。
沈毅頓時心驚,這都是哪學來的??!上一世可沒有這些。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張訓帆:“哼,這還差不多,老實交代。”
沈毅:“那能不能先將我的鞋穿好。”
“不能?!睆堄柗痪浠亟^。
龐龔宇、賀凱又開始行動,沈毅嚇的冷汗直冒,一股腦將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啊呀老五,真人不露相啊!高啊高,實在是高!”
眾人齊豎大拇指,沒想到山水不顯的沈毅率先解決了終身大事。
“啊呀,想啥呢?我真沒啥事?”沈毅連連解釋。
“哎吆喂,是嗎?你們信不,反正我是不信“”?!?p> “信才有鬼?!?p> “哈哈哈哈?!?p> 沈毅怎么想早已不重要,反正在眾人的眼中那是有一腿,不,應該是兩三四五腿。
日子也就如此繼續(xù),錢到位,新店開業(yè),沈毅也沒有過多的參與。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吳堯文他自是信任的過。
逐漸沈毅開啟了三點一線生活,宿舍、教室、圖書館,期間不時約周妍吃吃飯。
關系倒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說話倒是越來越隨意,甚至不時還朝沈毅撒個嬌啥的。
日子也就來到國慶。
高校放假,生意也漸漸回落。
沈毅想著回家看看,誰知這一日吳堯文找上了他。
“你這是真打算做甩手掌柜??!”
吳堯文自顧點了根香煙,臉上雖帶點疲憊,但自進來殷始笑容就未斷過。
“我可是學生哎,學生懂不,一定要已學業(yè)為主。”
沈毅口是心非,說謊臉不紅氣不喘。
“學生!”
吳堯文卻是一連重復了好幾遍,要不是舊事重提,他幾乎要忘記沈毅還是一學生。
不過話說回來,沈毅哪里又像學生了。
年紀輕輕,偌大的身價,至于他的年齡很容易被忽略。
或許跟著他真會有一番作為。
吳堯文心中暗想。
“對啊,我還是一學生,所以你就多多擔待些唄?!?p> 沈毅接桿上爬,絲毫沒有要臉的架勢。
“哎,你??!我怎么感覺我有種上了賊船的錯覺?!?p> “不是錯覺,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