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得了閑,一邊住在爹爹家,一邊往自己心上人的家里跑,最近白允頤和蘇衡全都莫名的忙碌了起來,好在店里有師兄許從之幫忙經(jīng)營,自己的日子過的不算太忙。
三花也被白露給從橋頭抱了回來留在自己的店里招財,以每一天三斤小魚干來進行雇傭,每日沖著客人們喵喵叫,乖巧的不像話。
“喵嗚!!!!!!”
公寓里,巨大的金毛大老虎把嬌小的小白貓壓在爪子下,翻來覆去地舔它脖子底下,肚皮下面,甚至臉上的白毛,把可憐的小貓?zhí)虻脮烆^轉(zhuǎn)向,只能求饒似的“咪嗚咪嗚”地叫。
最后,小白貓被舔的都躺平了,連尾巴都羞恥地纏在了老虎的大爪子上。
“蘇蘇,你這幾日好忙,都不理我……”
一直到整只貓渾身都是老虎的味道,大老虎才心滿意足地收回爪子,就在小白貓以為這就完了的時候,大老虎一口咬住了小白貓的脖頸,嬌小的貓貓頭都被卡在大老虎的血盆大口里,動都不敢動。
蘇衡實在是太想白露了,黑暗的事情掀開了一角,老虎的占有欲變態(tài)的瘋長,在不算是漫長的等待里那點沉默的變態(tài)得到了良好的紓解,老虎卡著貓貓頭把小白貓叼進了屋門,又用尾巴把貓碗扒拉進來,后爪一抬關(guān)上了門。
小白貓整只貓軟綿綿的攤在大老虎面前的地板上,像第一次那樣站不起身來,它努力支起貓貓頭看向老虎,卻意外地從老虎的臉上看到了類似蘇衡那樣的笑意。
溫暖的,舒適的笑意。
雖說是自己撒嬌進了蘇衡的家門,但是白露大多數(shù)還是不好意思,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過來了。
但是既然進了門,白露覺得就好好履行自己作為一個喵星人的義務(wù),乖乖給正在忙碌的蘇衡抱在腿上擼,乖乖被老虎舔毛,再乖乖在老虎身上踩奶。
其實也談不上是多乖,多數(shù)時候都是蘇衡縱容著它,它樂意在哪待著就在哪待著,頂多要洗澡睡覺了隨意喊他一聲“露露,過來”,小白貓就從自己貓著的地方鉆出來。
只有一樣,蘇衡沒事的時候就會變成獸化形態(tài)壓著它舔毛不許它躲,非得讓他一身老虎味才停下來。
其實他們這些妖獸化人,原本就是獸化時更舒服自在一點,說白了,就是省電,白露覺得蘇衡可能也是身體力行節(jié)能減排的好公民。
其實白露覺得給蘇衡當只貓擼來擼去也習慣了,前幾天偷偷摸摸的來剛到蘇衡家,蘇衡似乎憋了一個月沒貓可擼,有點憋壞了,經(jīng)常手里拿著條小魚干引逗它。
今天也是差不多的情形,蘇衡備完了課就去廚房拿自己炸的小魚,拎了一條在手里,也不去找井然,只是在客廳喊了一聲:“露露,過來吃魚。”
白露就從他那個書架上跳下來,跳進他懷里一口咬住小黃魚,咬了兩下含糊地“咪嗚”了一聲,才想起來要感謝下炸魚的飼主。
不過小白貓又八風不動咬了幾口過了過癮,才把小黃魚整個吞進肚里。
純白色的貓貓頭往前伸了伸,鼻尖拱在蘇衡的手指上,似乎是在嗅蘇衡手上的味道,嗅了兩下然然喵才探出粉嫩的貓舌頭來,在他手指上舔了兩口,頭往蘇衡彈性上佳的胸肌上一靠,細聲細氣地“喵~”出一聲,心滿意足地不動了。
信號接受到,蘇衡就知道小貓咪這是給擼了,被舔過的手指微微發(fā)熱,還有些麻酥酥的,想到這只優(yōu)雅漂亮的貓就是白露,他心里便升起了一絲綺念。
可是蘇衡什么也沒說,只把手探到小白貓肚皮底下去,那里的毛毛軟乎乎的,小貓肚子也軟乎乎熱乎乎的,蘇衡輕輕揉了兩下笑道:“還敢從那樣高的地方跳下來,難怪整天吃小黃魚也不見胖?!?p> 蘇衡似乎很懂得保持人與人、人與獸化形態(tài)之間的分寸,從不會讓小白貓覺得他對自己過分親昵,仿佛無數(shù)次想到那個邀請自己來家里的清晨,蘇衡是如何別扭的開口,只是白露久睡初醒的一個朦朧美夢。
小白貓覺得蘇衡揉肚皮揉的舒服,索性翻了個身,平攤在蘇衡懷里把肚皮露出來給他揉。
白露只是妖獸化的人,并不是完全的貓,也并不知道露出肚皮對他們這些肚皮柔軟的毛絨絨或者硬邦邦的獸化形態(tài)來說意味著什么。
可是蘇衡知道,白露這是個下意識的動作,而這只貓一貫大膽并不知道露出肚皮來是一種信任,一種示好,或者一種徹底地縱......
蘇衡的眼神在鏡片后變得幽深起來,一個呼吸之間,還不等白露反應(yīng)過來,蘇衡暖呼呼的胸肌就變成了毛絨絨。
下一秒大老虎濕漉漉的舌頭就落到了小白貓的肚皮上。
其實小白貓也不是沒感覺過蘇衡摸自己肚子的動作,洗澡的時候不都會被搓揉兩下嗎,但是被老虎舔肚皮實在是頭一遭。
小小的貓本來就四肢朝上地癱著,這下更是被大老虎毫不客氣地壓得動彈不得,它頭沖著大老虎,小身子被舌頭舔得一晃一晃的往前蹭,貓頭卻被大老虎用下巴抵著固定在原地不能往前去。
小白貓感覺自己肚子上的毛毛濕漉漉的,熱乎乎的,一股子老虎的味道,下巴嘴巴鼻子卻被老虎的毛毛擾得發(fā)癢。
老虎的頭在它肚子上拱來拱去,拱得它肚子上上下下地晃悠,它覺得自己好像坐船似的,四肢都蜷起來了,尾巴也在沙發(fā)上慢慢軟下來,和它本體一起攤成水,由著大老虎給自己舔毛。
“咪~”
“咪嗚~”
小貓被舔毛毛舔得舒服了,乖乖地叫了兩聲,就沒注意到這兩聲叫得大老虎的虎耳朵都支棱起來,大尾巴晃得頻率快的跟直升機螺旋槳式的,喉嚨里也發(fā)出些壓抑的呼嚕聲。
就像是某種示警,下意識的,對領(lǐng)地的示警。
舔毛的力道也不自覺的重了幾分,整個老虎的頭都伏在了小白貓身......
“喵嗚!!”
正被舔的舒服的小白貓下意識一爪子撓在了大老虎臉上,大聲地喵喵叫著,內(nèi)里的白露腦子都要燒熟了:怎么還舔到大腿根了!還,還舔!
小貓這一爪子下去其實沒多大力道,白露也是羞大過惱,才一記喵喵拳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