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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我是一字并肩王

第七十二章 有毒!

  “李公子,不是范某不相信你,這實(shí)在是,令人很吃驚。”

  范家主猶豫了片刻,這才假笑著說道。

  “范家主所言我能理解,只是這件事耽誤不得,不然我也不至于如此說?!崩铉衤柫寺柤?,對于范家主的反應(yīng),他自然是理解的。

  可正如他所言,糧食出了問題,那肯定是耽誤不起的。

  至于其中的準(zhǔn)確性,李珩可以打包票,這批所謂的新米,有大問題!

  “又是一起獨(dú)特香料掉包的事件,那玉簪海棠香偽品與此次新米事件,之間是否有聯(lián)系呢?總感覺,這背后有一只大手,在暗中攪動著本就渾濁的縣城局勢?!?p>  李珩摸了摸下巴,沉思了良久,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兩件事應(yīng)該會有聯(lián)系,至于聯(lián)系緊密與否,同背后那黑手相比,只能充當(dāng)證據(jù)罷了。

  “范家主,本公子說得再多,都不如你親眼所見的好。何不由我選幾袋所謂的新米來,好生瞧瞧,這米是新是舊?”

  李珩底氣十足,對于那批所謂的新米,他篤定其有問題。依據(jù)漫長的歷史為底氣,沒有問題。

  “也好,范某倒要看看,這所謂的新米,是不是真的新!”

  范家主雙目圓瞪著,徑直朝著倉庫走去,龍行虎步,很快就來到了儲備新米的倉窖。

  而李珩抿了抿嘴唇,亦是跟了上去。

  “李公子,你來挑一下吧?!彼坪鹾诎祵τ诜都抑鳑]有絲毫的障礙,他指著倉窖里的新米袋子,說道。

  “嗯。”李珩輕輕嗅了嗅,那股稻香的清香味,正是從倉窖中傳出來,至于是哪些的味道,還不知道。

  李珩目光如炬,隨即指了指其中的幾袋,說道:“勞煩范家主了,就這三袋,即可觀這批新米的質(zhì)量?!?p>  “好!”范家主二話不說,找準(zhǔn)了李珩所選的三袋新米,迅速將其抓住一提。

  “咱們出去看吧,這里光線太暗?!崩铉癜底泽@嘆范家主的臂力,心頭對于提升自己身體素質(zhì)更是急切了一些。

  清掃干凈的空地上,范家主一臉凝重地接過胖管家適才準(zhǔn)備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將離得最近的那一麻袋新米劃開了來。

  新鮮飽滿的米粒,在麻袋被劃開的一瞬間,便是直接倒了出來。

  范家主臉色不變,也沒有怪罪李珩的意思,現(xiàn)在只是一袋而已,看起來沒多少說服力。

  隨即,范家主馬不停蹄地用匕首劃開了第二麻袋,如第一袋一樣,新鮮飽滿的米粒蹦跶了出來,像是在打臉一般。

  李珩面色平靜,對于眼前的情況,他沒有解釋。

  而范家主眼中閃過一絲揾色,如果這最后一袋也是此種情況,那李珩說得鑿鑿的話,就只是在找事情了。

  咔嚓。

  最后一袋亦是被劃開了來,同樣的新鮮飽滿的米粒,像是在無聲地述說著什么。

  “李公子,眼前的三袋米,似乎都是新米。剛才倉庫里太暗了,說不得范某拿錯(cuò)了,要不再挑幾袋?”

  范家主沒有嘲諷的意思,反而擔(dān)心李珩年輕氣盛,覺得臉面掛不住,這才換了個(gè)意思說道。

  此刻,李珩收回了盯向麻袋的視線,他笑了笑,說道:“范家主不必?fù)?dān)心我接受不了,眼前的情況,看起來確實(shí)是和我之前篤定的不同,沒什么好解釋的?!?p>  范家主聽了此番話,心頭松了松口氣,他還真怕李珩年輕氣盛,分不清場合,胡攪蠻纏。

  李珩來到麻袋旁,半蹲下用手捧起了這顆粒飽滿的新米,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不過,范家主似乎沒有想要深入查看的想法?!?p>  “深入查看?”范家主眉頭緊鎖,“這……怎么會是這個(gè)樣子!?”

  當(dāng)他看到李珩一只手徑直探入,拽出一把品相偏黃的米粒來時(shí),整個(gè)人都愣住了!

  “這,不可能??!”范家主學(xué)著李珩的模樣,來到其余兩袋米旁,徑直一抓,入眼便是一模一樣的品相偏黃的米粒,赫然是陳米!

  “范家主別太驚訝了,等會兒還有刺激的給你看。”李珩臉色沉重,緩緩說道。

  “??還有什么比這近乎一半陳米,更能讓范某感到刺激的!?”

  范家主捂著自己的心臟,他感覺自己最近是不是練功練岔了氣,不然為什么有種心悶的壓抑感。

  “范家主,孫大夫,你們都來看看,這所謂的新米,真的就是新米么!”

  李珩也沒有賣多大的關(guān)子,抓起那顆粒飽滿的新米,使勁揉搓了一下,隨即將其放入了水中。

  只見清澈的水,在米粒進(jìn)入后,很快就變成了暗紅色,那些米粒瞬間恢復(fù)了原形,正是陳米!

  “什么情況?!正常的米粒,放入水中,不該是乳白色的么!怎么會變成這個(gè)模樣!”

  眼前發(fā)生的一幕,讓范家主整個(gè)人都愣住了,開始懷疑起人生來。

  而孫大夫看著水里的米粒,微瞇著眼睛,沉思良久,這才說道:“這個(gè),似乎老夫以前在一篇野史中見過,有一種植物很是奇特,成汁的顏色為乳白色,凝固之后很難掉色。只有將其表面的一層細(xì)膜搓掉,放入水中,才會現(xiàn)出原形來?!?p>  李珩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自己也是偶然看到過一篇野史傳聞,一開始只是好奇催使,直到現(xiàn)在李珩才想起這種植物,一試便知。

  “該死的!居然敢拿陳米當(dāng)新米賣,要是有毒的話,豈不是要害死不少人!”

  范家主此刻后背發(fā)涼,他一想到這米都能作假,要是被人吃下去,不知道會有多大的影響。

  “范家主不必太擔(dān)心,老夫記得這種植物毒性不大,只是入水后的顏色滲人了些,然后功效和巴豆差不多,容易導(dǎo)致人腹瀉不止,精神萎靡?!?p>  孫大夫見其如此生氣,只好解釋一下。

  “腹瀉不止?!那豈不就是有毒,該死的,本家主必定要將這群人找到,然后施以酷刑,以儆效尤!”

  范家主聽了孫大夫的解釋,反而更加憤怒了,他對于那群表面老實(shí)淳樸的家伙,已然是動了殺心。

  萬一,萬一有人身體孱弱,食用了這容易引起腹瀉的假米,豈不是得造成人命不成!

  “范家主冷靜一下,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將這批新米全部拿出來,將其恢復(fù)成原來的模樣,不然短時(shí)間里,依舊會有腹瀉不止的效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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