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的大名叫樊破天,寄予了樊曉曉的期許,希望他能破開天空的桎梏,遨游星空,一家三口都能回到地球。
小寶名叫樊星,希望她就像天上的繁星一樣璀璨。
小寶很不滿意,為什么大寶的名字是三個字,而自己的名字只有兩個字?
“因為哥哥是男孩子,男孩子破一點沒關(guān)系,女孩子不能破。你看,咱們的屋頂破了,這房子就不好看了,而小寶將來是最漂亮的女孩子,名字里帶一個破字多難聽。”
小寶一聽娘親的解釋,覺得很有道理。
試想一下,如果自己的名字里也加一個破字,叫什么樊破星,確實很難聽。
于是,小寶高高興興地去找大寶顯擺了,自己果然是娘親的貼身小棉襖,起的名字都比什么破天好聽。
大寶卻只是呵呵笑了兩聲,一點也不在意。
小寶又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可她卻想不明白。
大寶很喜歡自己的名字,樊破天,一聽就讓人熱血沸騰,說明娘親真的不生自己的氣了。
他大致明白了娘親的意思,以后不要再干什么掀屋頂?shù)拇朗聛?,將來有本事了,去掀了老天的屋頂?p> 樊曉曉火速為孩子們分別趕制了兩套衣服,因為是用床單改的,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可總比不穿衣服要好。
她現(xiàn)在急于出去,可自己名為閉關(guān),結(jié)果三年過去,修為沒有絲毫進(jìn)步,還因為生孩子,身體有了一些虧損。
這樣出去的話,肯定會引起師兄師姐們的懷疑。
所以她暫時不能出去,好在空間里有吃有喝,除了孩子們沒有漂亮衣服之外,基本上不缺什么東西。
她只好安下心來,帶著兩個孩子修煉。
兩個孩子雖然一出生就有了修為,卻并不代表他們懂得如何修煉。
大寶只覺得自己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他那天沖破娘親的屋頂,感覺十分輕松快意。
本來以為找到了一種釋放力量的方法,卻沒想到一下子闖了大禍,差點被娘親暴打一頓。
可他只覺得渾身的力量越積越多,又找不到可以釋放的地方。
太爺爺說了,這里的所有東西都不能破壞,哪怕是一草一木都不行。
因為空間里的草木都不是無用的廢物,都是老者積積攢攢種下的寶貝。
雖然老人家勸樊曉曉,不要為了屋頂被掀跟大寶生氣,可如果大寶毀了自己的藥草,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抽那臭小子。
所以,每個人在勸人不生氣的時候,都能說的頭頭是道,可事情一旦落在自己身上,又有幾個人能真的保持冷靜?
小寶則因為出生時被憋的時間久了一點,身體素質(zhì)比不上大寶,如果不是因為她天生就是筑基修為,恐怕還撐不到出來的時候。
就算當(dāng)時沒有胎死腹中,也多半會變成個傻子。
現(xiàn)在樊曉曉帶著孩子們修煉,才為他們正式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
兩人天資聰穎,本身又自帶修為,娘親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能很快理解,并且融會貫通。
他們立刻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尤其是大寶,通過修煉吐納,不斷吸收外面的靈氣,將體內(nèi)的濁氣全部排出去,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以后,原本那些無處釋放的力量,竟然可以自由控制了。
三天以后,兩個小家伙都能獨自修煉了,他們已經(jīng)喜歡上了修煉的感覺,根本不需要別人監(jiān)督。
而讓樊曉曉驚喜的是,大寶是金靈根,卻還有兩個隱藏的靈根沒有被激活,所以她也無法知道那是什么靈根。
小寶則繼承了母親的五靈根,而且開局就是黃級,顯然比母親的資質(zhì)好得多。
不管怎么樣,自己懷了三年的孩子,吃了太多苦,現(xiàn)在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母子三人一起修煉,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個月。
樊曉曉不僅身體完全恢復(fù),修為也穩(wěn)固下來,而且略有長進(jìn)。
兩個小家伙初次體會到修煉的神奇,也是欲罷不能。
樊曉曉不得不暗自感慨,別人家的孩子,三個月能學(xué)會爬就不錯了,自己的孩子,修為已經(jīng)吊打他們的老娘了。
這樣也好,自己不用愁什么兒童玩具了,也不用擔(dān)心他們沒有什么兒童樂園之類的娛樂場所了。
老者也很欣慰,自己也不用時時刻刻盯著自己的藥草,生怕被兩個小家伙禍害了。
大寶的金丹初期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小寶的筑基中期也穩(wěn)固了不少,兩人都已經(jīng)隱隱具備了強大的氣場。
小寶現(xiàn)在徹底認(rèn)清了現(xiàn)實,因為大寶的修為比她高了幾個層次,無論是正面攻擊,還是偷襲,她連大寶的衣角都碰不到。
幸好自己是妹妹,如果是姐姐,連弟弟的衣角都碰不到,那就實在太丟臉了。
樊曉曉準(zhǔn)備出去,可兩個小家伙不讓,因為和娘親一起修煉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他們都有些舍不得。
他們并不知道,娘親的修為根本不如他們,他們現(xiàn)在缺乏的,無非是豐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
在空間里,他們也沒有練習(xí)的對手,小寶根本不是大寶的對手,自然不愿意找虐。
其他人更不是大寶的對手,所以大寶很郁悶,第一次感覺到人生的無趣。
樊曉曉的幾只靈獸根本不與兩個小家伙照面,因為兩個小主人太可怕了。
哪怕是靈希,明明離得遠(yuǎn)遠(yuǎn)地,總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在壓制它。
小寶是筑基中期,那種壓迫感并不能給它造成多大威脅,而大寶是金丹初期,那種壓力常常讓它喘不過氣來。
它十分慶幸自己的明智,在白虎峰的時候并沒有拼命修煉,如果放任自己拼命修煉,修煉到八級都不是問題,那樣的話,就等不到主人來找自己了。
小主人一個金丹初期都如此可怕,就不要說那些不要臉的老家伙了。
黑狐的身體是石頭,確實抗揍,卻并不代表它喜歡挨揍。
靈羊天天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出來。
小白和小蟻就更不用說了,小蟻自從小主人出生那天就把自己埋進(jìn)土里,只希望早點回到主人的靈獸袋里去。
主人給自己修的屋子雖然很華麗,可有小主人在,完全沒有安全感。
小白自從進(jìn)了空間,就喜歡上了這里,因為空間里靈氣豐富,也沒有人欺負(fù)自己,比那逼仄的靈獸袋舒服多了。
可是自從兩個小主人出生以后,它就時時刻刻生活在恐懼中。
它終于回憶起了曾經(jīng)的靈獸袋,待在里面雖然沒有空間里舒適,卻是絕對安全的。
于是,它也向主人請求,想回靈獸袋。
反正待在靈獸袋里就是睡覺,同樣是在修煉。
樊曉曉覺得應(yīng)該跟兩個小家伙好好談?wù)勛约旱撵`獸,它們每一只都與自己共過患難,如果自己不在空間里,兩個小家伙說不定真的會宰了某一只。
好在兩個小家伙很喜歡聽故事,尤其是娘親講故事,畫面感十足,格外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