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也只能讓家駒上了
得到陳sir的允許,黃子歇一溜煙的離開了辦公室,陳sir看著他的背影搖搖頭,“謹小慎微”看來雷蒙他們看錯人了?。?p> 還真不如袁浩云,那家伙雖然經(jīng)常頂撞上司,辦案的時候經(jīng)常私自行動,但是敢于承擔責任,為了案子常年不顧家,十分敬業(yè)是個難得的好手下。
哪怕自己在行動報告上簽字時,看著那一連串的財務損毀賠償金,經(jīng)常心臟絞痛,打申請時更是被上級在電話里罵到狗血淋頭,但是辦案效率在那,挨罵又算得了什么,該批的經(jīng)費照樣給。
這個黃子歇就不行了,總是在權衡得失,這是在工作中最不應該出現(xiàn)的,而且年輕人需要鍛煉,怎么能挑三揀四呢!
黃子歇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陳sir莫名其妙的將自己和袁浩云各種對比,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沒關系,正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
這幾個月,陳sir辦公室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兩人怒吼的聲音,雖然都相當克制,但這是雷蒙在位時從未有過的。
所以他們每次爭吵,離陳sir辦公室最近的重案一組,也就是陳家駒小組,經(jīng)常開盤!要么是賭辦公室里哪個先沒聲音,要么是賭袁浩云摔不摔門,又或者賭陳sir會不會追出來罵人。
但是這盤也沒開幾次,就在一次全體大會上被陳sir點名了,雖然沒有直接處罰始作俑者,但是也警告了一下,在有下次一定會嚴懲。
“喂,子歇,來!”
黃子歇剛走出陳sir辦公室沒幾步,斜對面的門就打開了,標叔沖著自己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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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
標叔倒了杯茶放到桌子上。
“叫你進來是想告訴你,無論署長讓你接什么案子,都行,就是不能接搶劫案?!?p> 喝了一口茶標叔緩緩說道。
“標叔知道什么內幕?”
黃子歇小聲問道。
“今天開例會,署長被總指揮點名,手頭的一些案子要盡快破案,不然造成很大的社會影響,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的工作重心在霸王花那邊,所以具體情況只了解一個大概,袁浩云那里有一個系列搶案,從并案到現(xiàn)在拖了快三個月,并且陸續(xù)有新的,相似的搶案發(fā)生,你懂了吧?!?p> 標叔抓了抓下巴說道。
“金鋪?”
黃子歇想了想說道。
“不止,還有一些鐘表行,據(jù)說案子合并后,總金額快達到一千萬了?!?p> 八幾年一千萬是個不小的數(shù)目,如果是上輩子,那黃子歇連見都沒見過這么多錢,不過這輩子就好很多,最開始完成任務獎勵的三千多萬,一半都還沒用到。
“知道了,標叔,我不會碰的。”
黃子歇點點頭回答道。
“這些案子要真是一伙人所為,那真是又一個葉國歡?!?p> 標叔捏了捏下巴唏噓道。
葉國歡?忽然想起來了,就說剛才看的那張通緝令上的人有些眼熟,猛然間感覺到一個深坑正在不斷形成。
“那個...標叔,我先走了,那邊還有案子要去現(xiàn)場。”
黃子歇起身就走!絲毫沒有給標叔挽留的機會。
“你也沒搞定?”
就在黃子歇離開不久,標叔辦公室的門被打開,陳sir走進來問道。
“那小子,滑的跟泥鰍一樣,我這剛來個以退為進,誰知道那小子好像嗅到了什么,嗖的一下就走了,哎,沒辦法了,讓家駒去幫袁浩云吧!”
標叔嘆了口氣,老了,自己的招還沒出呢!就被識破了。
“好吧!也只能讓家駒上了?!?p> 沒能把黃子歇套進來,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陳家駒:俏麗嗎,我謝謝你啊?。?p> ----------
等黃子歇開車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天都已經(jīng)黑了。
走進酒吧,就看到張鐵柱在那指來指去。
“現(xiàn)場怎么回事。”
走到張鐵柱身邊,黃子歇看著亂哄哄的現(xiàn)場問道。
“根據(jù)目擊者描述,一個人殺穿整個酒吧,這是根據(jù)目擊者口述畫出的嫌疑人頭像?!?p> 說著張鐵柱遞過來一張紙。
一看到上面的人,黃子歇的眉頭一挑,畫上這個人看著很眼熟?不對!小馬?
“老大、張sir,現(xiàn)場已經(jīng)勘驗完畢,死亡清單在這里,信息已經(jīng)核對完畢?!?p> “哦,你速度蠻快的嘛!”
張鐵柱接過來后遞給黃子歇。
“張宏偉,黑she會....珍妮....汪東源......汪海......大傻......”
要說剛才看到那個神似小馬的畫像,還暫時不知道那部片子,畢竟發(fā)哥演過不少槍戰(zhàn)片,但是看到那個被槍火傷到眼睛的女歌手后,他想起來了。
“老大,尖沙咀重案組的人來了?!?p> 阿勁走過來在黃子歇身邊說道。
“他們來干什么,不是說這個案子我們西九龍接了嗎?”
張鐵柱眉頭一挑不爽的說道。
“這個案子發(fā)生在我們轄區(qū),我們當然要來看看,表弟!”
一個和張鐵柱有著七分相似的男人跟著一個老警察走了過來。
“究竟是誰先出生的,醫(yī)生都說不清,李鷹,別搞亂輩分?!?p> 張鐵柱一臉不爽的看著說話的那個男人。
“那么大火氣干嘛,你現(xiàn)在好歹也督察級了,哪怕是見習督察,也要學會喜怒不形于色?!?p> 李鷹將證件夾在胸前調侃道!
“見習督察怎么了,你和我同歲也不過是督察而已,這位是我們組長,20歲的督察。”
張鐵柱知道斗嘴不是李鷹的對手,所以直接祭出絕招。
“哦!莫非這位就是黃啟發(fā)、黃sir的侄子?”
李鷹上下打量了一下黃子歇。
“哦,你有什么指教?!?p> 黃子歇轉過身看著李鷹問道。
“哦,指教不敢當,不過發(fā)生在尖沙咀的案子,就算是西九龍總部也不能就這么搶走吧?!?p> 李鷹看了看黃子歇手上的紙笑呵呵的說道。
“哦,那你覺得該怎么辦?”
黃子歇無視了正在對自己使眼色的張鐵柱。
“我們尖沙咀要加入?!?p> 李鷹厚著臉皮說道。
“可以,你去搞定我們署長,這個案子算你們一份。”
黃子歇無所謂的說道,根據(jù)他的記憶,這個案子好像一直沒有頭緒,一直到汪東源被小莊干掉,事情真相才慢慢浮出水面。
不過汪東源和汪海,以及現(xiàn)在死掉這個張宏偉都是黑she會,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這個案子能不能破,什么時候破完全看黃子歇心情。
“呃!”
“阿鷹!”
李鷹剛要說什么,就被身后上了年紀的警察打斷。
“曾爺!”
李鷹還是很尊敬身后這位老搭檔的,他們一起立功也一起背鍋,是可以將背后交給對方的那種搭檔。
“阿鷹,我知道你想辦一個漂亮的案子,來證明當天你選擇開槍擊斃黃雄是對的,但是這個案子水很難辦的,死的十個黑社會,作案的肯定不是一般的槍手,很可能是職業(yè)殺手,如果沒有目擊證人,連兇手長什么樣都未必知道?!?p> 曾爺將李鷹拉到一邊小心的勸導。
前幾天在抓捕一名叫黃雄的軍火販子時,因為對方持槍擊殺了一名鐵騎,導致李鷹暴怒,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槍將其擊斃,不過當時電車上有一名乘客,因為槍聲導致心臟病突發(fā)死亡,李鷹被內部調查,如果不是署長菩薩耀出手壓制住輿論,現(xiàn)在很可能就被停職了。
“曾爺,我不是無緣無故要介入的,我查到黃雄在死之前出售過一批武器,就是給死掉的這個人,現(xiàn)在他死了,如果不盡快找回那些武器,時間長了,這批武器就真查不到了?!?p> 李鷹有些無奈,他雖然現(xiàn)在走背字,又和張鐵柱是親戚,但真心不是在魯莽行事。
“阿嚏!~”
不遠處的張鐵柱打了個噴嚏。
“叫你換輛車開,非要騎機車,還當自己年輕?。』丶业臅r候吃點感冒藥預防一下,小心嚴重了!”
不遠處的法蘭西李嘲諷道。
“吶!如果和你一樣,大高個子,開個小鞋盒,我寧愿吹風!”
張鐵柱揉了揉鼻子,然后大拇指塞進食指和中指之間(和豎中指一個意思),對準法蘭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