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種大山里的孩子,自然也就認識很多大山里的孩子了,這不,又有一個關于山村的故事要分享給大家,這個故事發(fā)生在我小時候一個村小伙伴的朋友身上的,當然是我小伙伴最近的時候才告訴我的,畢竟現(xiàn)在我要收集素材嘛,我可是希望有更多的小伙伴向我提供素材呢!
我還是站在當事人的角度來講述這個不可思議故事吧!
我在鎮(zhèn)上的一所高中讀書,成績就一般般吧,今年寒假我家鄉(xiāng)又下雪了,其實呢,我都是住讀,只有放寒暑假的時候我才會回家,因為我們家呀,就住在這一片比較遠的山上,就是那種偏遠山村的感覺吧。
這次也不例外,寒假放假我就收拾好行李,高高興興的回了家,我父母奶奶爺爺都在家里,爺爺奶奶在家里做農活,母親和父親在外打工,父母過春節(jié)前啊,都會回來,因此我寒假回到家,一家人都在家里其樂融融的。
回到家里,我最想見的,當然就是我們村里一個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女孩子。她的名字叫做齊玲,長得特別美,每當我提起她名字的時候,我內心都有一種想要和她告白的沖動。
這次放假回家,我想她也已經放假回家了吧,好幾個月沒見到齊玲了,怪想念的。
回到家以后我急匆匆的收拾好了行李,就馬不停蹄的朝著齊玲家的方向沖去,我滿腦子都是我看見她時候的那種欣喜,我到了她家門口敲著她的門。
一個齊肩短發(fā)的女孩,打開了門,她額前是空氣劉海,她穿著一件合身的白色羽絨服,大眼睛,丹鳳眼,盯著我笑的時候,有兩個好看的酒窩。
“是你呀,石大磊,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有些尷尬的看著齊玲,都不知手腳往哪里放了,沖著她傻笑道。
“你回來了?!?p> 原本我想問齊玲好多話,例如:你在學校這幾個月還好吧。有沒有想我呀,我可是很想你呀。這次回來準備怎么玩,我?guī)愠鋈ネ嬖趺礃印?p> 可是卻干巴巴的說了一句話,齊玲笑著回答我道。
“是呀,我回來了。”
然后兩人陷入沉默,氣氛顯得極為尷尬,沉默一會后,我還是忍不住率先開口道。
“齊玲有時間嗎?好久沒回家了,我想和你一起在散步,可以嗎?”
齊玲點頭回答道。
“好呀!你等等我?!?p> 說著齊玲轉身向房間里走去,數分鐘后,返了回來,戴了一頂毛線帽子,圍了一根圍巾,戴了一雙手套,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向我說道。
“可以了,我們走吧。”
很快我倆就漫步在白皚皚的山間雪地里,周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倆踩出了一排排的腳印,看上去煞是好看。
我倆一邊走著一邊聊著關于以前的事情,想到我們曾經小的時候,在這片大山的故事,我倆就都笑得很開心。
我和齊玲說著說著,我突然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條奇怪的小狗,它有著雪白的毛發(fā),和白色的雪幾乎融為一體,只是它有些一瘸一拐地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齊玲看我走神,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看我仍然沒反應,有些奇怪的對我詢問道。
“石大磊,你干嘛呢?”
我還是盯著那條奇怪的小狗,回答道。
“有一只狗?!?p> “什么狗?”
說著齊玲往我看著的方向看去,接著她也看到了那條奇怪的小狗,她一邊看著那條小狗,一邊對我詢問道。
“你覺不覺得他走路有些奇怪?”
我點著頭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我就是覺得他走路有些奇怪啊!”
“啊~~~”
一聲尖叫聲,回蕩在我耳旁,這聲高昂的尖叫,搞得我耳朵差點聾掉。
這聲尖叫是齊玲發(fā)出來的,因為那條奇怪的狗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們都看到了,他肚子上面有一個破洞,里面的腸子流在地上拖著走,腳也有些瘸,一瘸一拐的在雪地上拖出了長長的血跡。
齊玲就是看到了這樣的景象,才被嚇了一跳,可這還不是最嚇人的,最嚇人的是那條狗的頭上破了一個洞。
破一個洞本來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是從破洞里流出腦水來還能正常行走,這就非常的詭異了。
我倆同時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條狗,它的眼睛里沒有瞳孔,只有一雙眼白的眼睛,看著讓人覺得不似活物。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拉起齊玲的手,又往反方向快速的跑走,齊玲完全沒有回過神啊,只是被我拉著,也隨著我的腳步快速的跑動著。
跑著跑著,我發(fā)現(xiàn)我身邊的齊玲眼中泛起了淚水,我還聽到她嘴里喃喃的說道。
“它死了嗎?”
我有些奇怪的轉頭盯著齊玲,有些不解的看著她問道。
“你怎么哭了?”
齊玲的眼睛中有些哀傷。
“它好可憐。”
我莫名其妙地停下了腳步,看著齊玲那副傷心的樣子,雙手扣著她的肩膀搖晃。
“你振作點齊玲,你真的沒事嗎?”
齊玲點點頭對我說道。
“它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傷害,才導致變成那個樣子的。”
這時我感受到身后的雪地有奇怪的聲響,我倆同時轉頭向后望去,不就是那只詭異的白色狗嗎?
齊玲卻有些難過的,看著白色狗,眼睛中的害怕神色已然不在,對白狗說道。
“小家伙你死了嗎?是心中有怨氣嗎?”
那條看上去異??植赖陌咨?,聽到齊玲詢問自己,看著自己的眼睛中還流露出哀傷,望著齊玲嗚咽一聲,沒有瞳仁的白色眼睛,逐漸恢復成正常的眼睛。
它就那樣看著齊玲,眼神中有說不出的哀傷,像是在無聲的訴說自己的痛苦。
也許曾經只是,它只是一只可愛的狗狗,是受到了怎樣的待遇才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以至于無法投胎轉世。
那只白色狗和齊玲對望了好久,才轉身離開,消失在了我倆的視線中。
我有些疑惑的望著齊玲向她詢問道。
“齊玲你為什么會突然?”
齊玲卻轉頭看著我,對我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看到了它的過去,是它想讓我看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