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游戲里面的一個女朋友告訴我的故事,不是戀愛的女朋友,只是性別女的朋友,這點不能弄錯了,說起來這個故事挺尷尬的,虧她也有勇氣告訴我。
我站在當(dāng)事人的角度來講述這個故事。
我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還在讀高中,說起來這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一些異常的事情,說起來真的很怪異。
那就是我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人在旁邊,每次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總覺得有誰在我旁邊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會有些恐怖,但我覺得應(yīng)該只是我的錯覺罷了,因此我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可是有一天醒過來的時候,我竟然發(fā)現(xiàn),我發(fā)現(xiàn)我的內(nèi)衣被解開了。
我有些難以啟齒,這種事情說出來恐怕也沒人會相信吧?而且感覺實在是有些,我說不上來的感覺。
回到學(xué)校上課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像平常一樣老師講著課,我們聽著課,下課、放學(xué)、回家。
一切都顯得極為平常,那天晚上我和幾個同學(xué)約好出去吃火鍋,我們這的火鍋主要以麻辣為主。
有幾個男同學(xué),有幾個女同學(xué),我們都吃的挺多的,一邊聊天一邊吃的東西,其中有一個男同學(xué)看著我的眼光還有些曖昧。
我看著他那么盯著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看到我臉上的緋紅,有些尷尬的對我問道。
“夏萍你是不是有些熱?”
我白了他一眼,看見他明知故問,我臉有些紅,對他說道。
“不熱,坦白同學(xué),你為什么這么問?”
坦白盯著我,看著我緋紅的臉頰,對我小聲的說道。
“你臉紅的樣子很可愛?!?p> 看見這么多同學(xué)都在,坦白竟然說這樣的話,我的心都變得有些緊張了,我有些難為情的對他說道。
“你說什么呢,真是的,那么多同學(xué),你跟我開這種玩笑,讓我說你什么好……”
“沒看出來呀,你們兩個什么時候感情這么好了?”
一個女同學(xué)笑著對我倆說道。
旁邊一個男同學(xué)聽到了也湊熱鬧似的對我倆說道。
“你倆其實還挺般配的嘛!要不考慮下?”
“你們別說這些好嗎?開玩笑開我的就好,這樣子開夏萍的玩笑,她會不好意思…”
“喲喲喲,瞧瞧~瞧瞧~坦白同學(xué)竟然這么快就幫著夏萍說話了啊,哈哈哈……”
另一個男同學(xué)也湊過來調(diào)侃道。
在我們歡聲笑語中吃完了這頓火鍋,晚上的時候坦白提議送我回家,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坦白,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坦白看我沒有拒絕就直接送我回家,一路上和我說說笑笑,我也從開始的尷尬變得隨和。
到了我家樓下,我和他告別以后就回到了家,洗漱完畢之后倒床就準(zhǔn)備睡覺,今天去吃了一頓火鍋回來感覺有些累了,還是早點睡覺吧。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感覺有一雙冰涼的手在解我的衣服,我從夢中驚醒,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我掙扎著想擺脫他,可他死死地鉗住我,還是把我的衣服給脫了下來,我有些難過地哭了出來對他吼道。
“你是什么妖魔鬼怪?要做什么呀?”
模糊人影:“……”
他沒有回答我的意思,繼續(xù)拖著我剩下的衣服,我在床上不停的尖叫著,不知為何我叫的這么大聲,隔壁的父母并沒有聽到我的叫聲。
他見我掙扎的厲害,從嗓子里發(fā)出沙啞的聲音,那是一種非常難聽的聲音,聽的人的心就像貓抓了一樣難受。
“你有男朋友啦?就想要擺脫我的是吧?”
我聽到他說這樣的話,而且聲音極其難聽,會有些驚恐的向后退去,到整個人抵在了墻面上。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打算放過我的意思,我整個人懸空飄了起來,被死死地按在了墻上。
我驚恐的雙眼盯著他,朝著他大聲吼道。
“你是什么鬼東西?你到底要做什么呀?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tài)!”
“我變態(tài)?你可是和我配了陰婚的,想要逃避我,那是不可能的,你要是敢在外面找男朋友,小心我弄死他。”
就是那極其沙啞的聲音,就像是沙石在摩擦的聲音,難聽的我覺得耳膜生疼。
我聽到他說陰婚,我莫名其妙的盯著他,向他質(zhì)問道。
“什么陰婚?你在說什么呀?我都還沒成年呢,怎么可能和人有婚姻?”
他的臉部表情變得有些扭曲,本來就模糊的,臉上顯得更加的模糊扭曲,看上去就像是石膏人被做變形的恐怖臉龐。
他見我不承認(rèn),有些發(fā)怒的向我吼道。
“你都忘了啊?你竟然都忘了!”
說著他那冰涼的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像是對我說的話,極其的憤怒,就好像是我跟他本來就有婚約,只是我忘記了,而他卻記得。
你的脖子被他掐住,可我還是努力的睜開眼睛,從嗓子眼里艱難的冒出聲音,對他問道。
“我什么時候和你有過婚姻?”
“既然你忘了,那我就提醒提醒你,曾經(jīng)你和你朋友去探險的時候,不是到了一個拆遷的房子里嗎?
里面掛著我的照片,你當(dāng)時看著我的照片說了一句,我長得很帥,他向你同學(xué)問我是誰,甚至不好意思的看著我的照片。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決定了你就是我媳婦,而你也對我很滿意,不是嗎?”
我聽到他這么說被嚇了一跳,從嗓子眼里艱難的冒出幾個字。
“你是?哥哥破案時,那具被人謀殺的男性尸體……嗎?”
他的聲音笑得有些恐怖,一邊笑一邊對我說道。
“你終于想起來了,那…你承認(rèn)你是我的了?”
緊接著他的雙手從我脖子上放了下來,他整個抱住了我,把我按在墻上,我有些難受的朝他吼道。
“不要……放開我……!”
同時我疑惑地對他問道。
“我之前衣服被解開,時不時都是你這個混蛋干的?”
他坦然的對我說道,一副本該如此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
“你本來就是我的人,怎么還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