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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網(wǎng)友是女帝

第一百章

我的網(wǎng)友是女帝 惑懷 1992 2021-04-11 12:00:00

  “喜歡?”

  “沒錯?!狈饺迳谑_前,折扇一下又一下的敲著石臺的邊際,發(fā)出啪啪的聲響,“也叫愛情,通俗的說來,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有什么欣喜的事情想和他說,他高興你就高興之類的?!?p>  蘇玫酒杯不斷地點(diǎn)在石臺上,瓷杯磕碰時的聲響更加清脆,輕闔雙眼,沒有做聲。

  三人聚集在此的理由,便是白衣衣好奇什么是兩情相悅,愛情之類的古怪邏輯。

  因?yàn)樗?,想要理清?nèi)心的躁動。

  這也源于在富安城沒愈演愈烈的流言蜚語,不去管它,便沒有什么值得心煩的。

  但在流言起事,白衣衣莫名想到了夏青魚,對于先生,是所謂的,情嗎?

  不過三人探討的起來的局限也逐漸偏大,對愛情這個概念語焉不詳。

  一個二十多歲剛?cè)氤了?,一個上萬歲的孤家寡人,唯一值得提問的,似乎只有一個看相貌應(yīng)該經(jīng)歷過花花世界的方儒生。

  白衣衣好奇的問著:“可是所謂的愛情不應(yīng)該是像話本故事那樣,去共同浪跡天涯,少女找到了她的蓋世英雄,英雄找到了他的心靈港灣,從此過上了逍遙……”

  蘇玫冷然打斷,“衣衣?!?p>  “怎么了?”

  蘇玫嘆了口氣,不容置疑的的道:“你以后不許再看話本故事了?!?p>  她突然覺得,自己讓白衣衣觀看話本故事之類的似乎是一個錯誤。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樣也不錯,至少不用擔(dān)心衣衣會遇見白晝那樣的混蛋。

  因?yàn)樗钠谕且粋€蓋世英雄。

  即使白晝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即使白晝的一切,但蘇玫還是不喜歡那個家伙。

  甚至可以說是討厭。

  白衣衣吐了吐舌頭,她可以在夏青魚處要故事。

  “先生,你喜歡過什么人嘛?”白衣衣笑瞇瞇的捧著臉蛋,嘴角洋溢著微笑,和煦溫暖,“像先生這樣的人,一定會有一段話…”

  白衣衣頓了頓,換了一種說法,“一定會有值得流傳的故事吧?”

  “這個嘛……”方儒生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額頭,手掌壓住鬢角的發(fā)絲,手足無措,“我輩修行人,豈能困于兒女情長?”

  “……”白衣衣覺得這個說法很耳熟。

  蘇玫連忍耐都不需,直接笑出了聲,“噗嗤。”

  她纖細(xì)的手指輕拍掌心,“說的不錯,修行人,怎么能滿心的情情愛愛?不錯,不錯?!?p>  “咳?!狈饺迳酒鹕?,在事情更糟糕之前,打算撤離了,“我去叮囑一下招人的事情,蘇姨娘,殿下,你們慢慢談?!?p>  白衣衣有些失望,她還想著在方儒生嘴里問出來有關(guān)愛情的概念呢。

  “衣衣,你為什么會突然想到這件事?”

  蘇玫手指捏著瓷杯均勻的晃動。

  “我不喜歡見到王玉?!卑滓乱碌椭^,沉思了一會,“流言是假的?!?p>  她有些不清楚該如何表述,但還是堅(jiān)定的抬起頭,“但我想知道?!?p>  她好似是說了,實(shí)則什么都沒說。

  大概是對于情,愛這種東西好奇吧,轉(zhuǎn)眼她都到了這般年紀(jì)。

  “你父親和小玖是愛情?!?p>  白衣衣看著蘇玫,蘇玫眼底晶瑩閃爍著流光,似陷入追憶,“那種感情,心上有她,如此而已?!?p>  心上有他?

  白衣衣似懂非懂,在她看來,應(yīng)該是蘇玫站在母親的角度向她介紹。

  “聽到她的每一次說話,都是一股淌在心間的暖流。”蘇玫笑笑,眼底的晶瑩化作一抹思念揉雜在眼眸中,手掌夾住白衣衣的臉蛋,“說,你現(xiàn)在心上想起來了誰?”

  白衣衣臉蛋一紅,掙扎無果,以蘇玫的修為壓制她簡直太簡單不過了。

  白衣衣紅著臉,被擠壓的臉蛋嘟囔嘴唇,“姨娘,我此刻想的是姨娘?!?p>  “哼,這還差不多。”蘇玫笑著提起酒壺,“我去后花園喝酒,別落下功課?!?p>  白衣衣揉著臉蛋,“知道了?!?p>  心上有他?

  白衣衣在那一刻的確晃過一個人影,但姨娘說這是喜歡,可是不應(yīng)該吧,那應(yīng)該只是簡單的……

  白衣衣思索不清,選擇直接去問:先生。

  可這怎么問???白衣衣問出第一句之后犯了難。

  夏青魚迅速而快捷的做出來了回答:怎么了?

  在同時,遠(yuǎn)離了正在一旁開車的宋超,持著手機(jī),貼在靠近車門的一側(cè),小心謹(jǐn)慎的繼續(xù)打字。

  “切?!彼纬擦似沧欤坝挟愋詻]人性的家伙?!?p>  “呸!”夏青魚毫不示弱,“我這只是不想讓你多吃一份狗糧,當(dāng)個電燈泡!”

  白衣衣定了定心神,將一切拋諸腦后,決定從頭說起:我詢問姨娘什么是愛情,姨娘告訴我,心上有他,他的每一句話都會令人心動,但我聽到姨娘所說的時候,最先想起的就是先生,所以……

  所以來確認(rèn)一下?

  夏青魚內(nèi)心如遭霹靂,這記直球未免太過分了。

  夏青魚笑笑,他對于白衣衣口中的喜歡無所觸動,血脈雖然沸騰,但頭腦依舊冰冷。

  他見貫了:衣衣,你還小,你現(xiàn)在不能準(zhǔn)確的分清楚什么是仰慕,什么是愛情。

  有些后悔虛構(gòu)的身份,或者當(dāng)初虛構(gòu)的再平凡一點(diǎn),夏青魚此刻也堂而皇之的接受這份來自異世界少女的無端仰慕。

  白衣衣思緒停了一會,過了一會才繼續(xù)轉(zhuǎn)動,仰慕?與愛情?

  她細(xì)想了一下:先生知道什么是愛情嗎?仰慕,我對父親應(yīng)該是仰慕,但對于先生的感情似乎和父親的有些不同。

  如此冷靜的談?wù)撚嘘P(guān)這樣的話題是夏青魚沒有想到的,提到愛情,就不得不說在他青年時所追讀的青年讀物,所謂愛情:兩人騷紅了臉,言語別扭,不經(jīng)意間的一抹觸動,小指勾動,春心蕩漾,心和貌離,難掩嬌羞之類的嗎?

  他在感情方面實(shí)打?qū)嵉男“?,曾?jīng)維系他大半精力的只是掛在墻上的紙片人老婆。

  像白衣衣如此……

  夏青魚想了想,只想到了如此,便回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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