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還在虛偽和委蛇,白決沒有再看下去,轉(zhuǎn)過了身子。
門外又多了一行人,兩輛卡宴停在門口,有侍者跑前去開門。
車門被拉開,是藍家一行人。
第一輛車下來的是韓父韓母,第二輛下來的是鄭思涵,韓司越,還有帶著口罩的女生。
藍家人,自然是要給的體面的。
侍者小心翼翼的問好,將人請了進去,誰都認識,就是不認識戴口罩的女生,但是他也不敢耽誤,是藍家的人。
來到了座位上,不可避免的會看到白家的那群人。
白老夫人和白清拿著清單手冊興致勃勃的看著,白璃撇了撇嘴,又看到了白決。
白決也朝這邊看過來,見妹妹看過來,笑意布滿臉上,打了招呼。
白璃還是留在韓司越身邊會安全一點,這也是白決為什么在車上的時候給韓司越打電話的原因,還有就是讓他將人帶回藍家。
韓司越挨著白璃坐下。
白璃左邊是韓司越,右邊是韓母,韓司越的旁邊是鄭思涵,韓母旁邊是韓父。
一圈的包圍的姿勢,讓眾人心驚。
眾人紛紛猜疑這位戴著口罩的女生會是誰?
看韓司越和她親昵的樣子,眾人猜測是女友,但是不知道其身份。
白清也看到了,瞇起眼睛看著戴口罩的女生,但是也不敢胡亂猜測。
拍賣會開始,大家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
前面都還好,競價的人不是很高,后面的東西競價那叫一個激烈,白清也競價的幾次,拿到了自己想要的。
藍家一直沒有動靜,真的像是來看看的。
直到最后一件,一頂皇冠。
聽說是浮生島一位漁民從海里打撈上來的。
經(jīng)過鑒定,是個寶貝,迫不得已只能來拍賣。
上面的珍珠,鉆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金邊,上面能看到花紋。
韓司越看手冊的時候就看上了這個,但是沒想到實物推出來的時候更是讓他定了這個想法。
白璃自然也是看到了。
沒有女生是不喜歡漂亮的東西的。
他微微湊近,“好看嗎?”
白璃點點頭,“很漂亮?!?p> 韓司越微點頭,目光落到了臺上。
上面的人開始宣布競價,起價是500萬。
這確實是個好東西,多數(shù)都是女士競價。
白清也舉了牌子。
白決冷眼看著,慢慢的也舉起了牌子。
白清叫價550萬。
白決叫價600萬。
白清一愣,往那邊看去,自然而然的看到了白決。
白決沒看她。
白老夫人的臉色有些沉。
都是白家人,這般分開叫價,這是在撇清關(guān)系?
不少人在猜測著。
白老夫人自然是想到這個,所以臉色一直不好。
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加價,把價錢不斷的抬高,已經(jīng)兩千萬了。
這頂皇冠逐漸的變亮。
“三千萬!”
是韓司越。
白璃一驚,轉(zhuǎn)過去,“你喜歡這個?”
“挺好看的?!?p> 白璃點點頭,確實好看,也就不管他了。
只是舉起來牌子,“三千五百萬!”
韓司越轉(zhuǎn)頭看去,“你想要?”
“沒有??!買給你的,你想要?!?p> 韓司越的心塌了一塊,笑意滿滿。
眾人都有些心驚,怎么是那個人喊價的,他們不是一起的嗎?
白家也是奇怪,兩幫人,藍家怎么也是如此。
藍家人都沒有管,任由著她。
韓司越?jīng)]有再加價。
但是依舊有人喊價。
同樣是帶著口罩的人,他的頭發(fā)很長,劉海蓋住了眼睛,不細看根本看不到眼睛上的那條疤,這樣看,顯得像是個沉默憂郁的公子。
白清笑了笑,沒想到陸耀也在這里。
她也沒再競價。
兩人輪番喊價,將價格炒的更高了。
韓司越有些不悅的看著那個方向,陸耀也看了過來,只是一眼而已。
白璃還想再杠的時候,他及時的制止了。
白璃不悅的看著他。
他才發(fā)現(xiàn)小姑娘好像杠生氣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發(fā)頂,被人拍了回來。
“別動!我一定要買回來!”
韓司越愣了一下,隨后笑道。
“反正買回來還是給小公主的,我要來干什么?嗯?小公主你說呢?”
白璃愣了一下,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隨后恍然大悟,小公主不就是我嗎?
這個想法一冒出,白璃將牌子放下。
我這位小公主不需要它。
她微微捏緊自己的錢包。
最終的買方是陸耀。
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他拍賣會結(jié)束之后便離開,有人想要進行攀談都找不到人。
陸耀接過來后臺人員的皇冠。
他撫摸著盒身,嘴角微微勾起,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他剛才笑了。
他喃喃自語,旁邊的人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拍賣會場上。
白老夫人攔住了白決。
“決兒,最近公司很忙嗎?怎么都沒回家?”她沒說在拍賣會的事情。
白決定睛看了一眼,“不想回去,可以了嗎?我還有事?!闭f完繞過人離開。
這邊說的很小聲,大家也沒聽見,只是白老夫人的臉色不太好看。
白決路過藍家的時候微微打招呼,看著白璃輕輕點頭離開。
沒有過多的交談。
木安街。
陸耀回了自己的房子里,進了最里面的那間屋子。
他將皇冠放下。
這間屋子里放著大大小小的物件,都是女孩子應(yīng)該喜歡的,鉆石,玩具,首飾等等,擺滿了整個屋子。
“翎兒,這頂皇冠我想你應(yīng)該會喜歡,所以我給你買過來了,你應(yīng)該很高興吧,我覺得你肯定會開心的,你之前就很喜歡這些?!?p> “我很想你?!彼f完最后一句話,伸手碰了碰眼睛上的那條疤。
“他早就不疼了,你也別傷心了好不好?別擔心我?!?p> 他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最后離開的時候環(huán)顧了一遍屋子,然后關(guān)上了門,上了鎖。
拿起了白大褂,給自己穿上,沉浸在了實驗當中。
白家。
白老夫人回到家中就發(fā)了一通的脾氣,關(guān)于白決。
白清看著,眼里都是嘲諷和虛偽,上前去安慰。
“奶奶,哥哥只是太忙了而已,別生氣了?!?p> “那他剛才舉牌是怎么回事?分為兩幫人,他是將白家分成了兩半!”
“可能哥哥也喜歡那頂皇冠呢?”
“他要來干什么?一個大男人要這個?”
這東西本來買回去也不可能戴在頭上,太招眼了,都是作為收藏的。
白老夫人也是氣急了,最基本的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