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你要去哪?”
魔使看見封淵氣沖沖要出去,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天陽宗”
封淵撂下一句話速度離去。
魔使急忙說:“圣子不可,尊主怪罪下來小的承擔(dān)不起啊。”
而封淵已經(jīng)遠(yuǎn)去,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魔使:“怎么辦,圣子太沖動了?!?p> 封淵一路極速飛翔,來到天陽宗上空。
“文羽,你給我出來?!?p> 封淵并不知道言畫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他心急如焚沒有過多思慮,直接大喊道。
“什么人?”
聽到聲音的天陽宗弟子跑了出來,把封淵給圍了起來如臨大敵。
“你又想做什么?”
這時聽到聲音的文羽從紫云峰上趕來,雙手背于身后看著空中的封淵。
封淵:“你這個卑鄙小人,還不把言畫交出來。”
“虧她還冒死去極冰谷給你拿藥,你就是這么對待她的?”
封淵想起當(dāng)時在極冰谷,要不是自己及時趕到言畫早就死于那里。
可是文羽卻任由言畫被關(guān)起來,不管不顧,封淵心中的一團(tuán)怒火無法熄滅。
“你以為我們真的相信她一個女子能有那本事,應(yīng)該都是你的功勞吧。”
文羽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
封淵從他的話中聽出了別的的意味,不禁問道。
“讓我來說吧?!?p> 宮宛晴這會從后面走了出來。
宮宛晴:“你先是劫走言畫,然后師兄救言畫的時候你故意打傷師兄,并且放走了師兄。后來你又協(xié)作言畫拿到冰含雪蓮?!?p> “其實,這些都是你和言畫早已密謀好的,故意讓言畫接近師兄,以達(dá)到不可告人的秘密?!?p> “我說的沒錯吧,其實你們兩個早就認(rèn)識?!?p> 封淵:“哈哈哈哈........”
仿佛聽到什么特別好笑的事情,封淵迎頭放聲大笑。
而宮宛晴說完,文羽就一直注意著封淵的表情變化。
封淵:“不得不說,你們的想象還挺豐富的。怪不得言畫會被你們關(guān)起來折磨,原來是想從她口中得知我族之謎啊?!?p> “你們說,可笑不可笑啊?”
封淵用笑聲譏諷著在場的眾人,一方面心里也在為言畫感到不值。
文羽:“你笑什么?”
封淵:“你們說說,你們把恩人當(dāng)做敵人,好壞不分,顛倒黑白,你們說我該不該笑?!?p> “其目的無非就是想要得知我族之密謀,想把我族泯滅,然后你們稱霸玄天界而已?!?p> “只是可憐了言畫,她就因為與我相識,就被你們所謂的正人君子利用?!?p> “如果我是言畫,我一定會親手?jǐn)亓四銈儭!?p> 宮宛晴:“你不用抵賴,就算這樣厚顏無恥的抵賴,你也救不了言畫?!?p> 封淵:“好,既然如此,我就先給你們說道說道,好讓你們死心。”
“當(dāng)日我得知言畫為了救你前去極冰谷,所以我才急匆匆趕去??墒俏抑赖挠行┩?,結(jié)界已經(jīng)被打開,言畫到達(dá)了極冰谷深處?!?p> “就在我找到言畫的時候,一只暴風(fēng)雪猿正在對她下手,我就急忙出手把言畫救下?!?p> “后來我被暴風(fēng)雪猿所傷,是言畫把我從里面帶出來?!?p> 封淵說完在場的人都在沉思,事情真的會是這樣的么?
而宮宛晴卻是暗道壞了,要讓師兄知道錯怪言畫的話,以師兄的脾氣會不顧一切的把言畫救出來。
先不說師尊那里會不會發(fā)怒,就她本人而言,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所以她看了一眼文羽,然后就對封淵說道:“你編,你繼續(xù)編。你覺得自己說的很好,我們就真的相信了?”
“你們?nèi)绻幌嘧R,你會好心冒險去救一個人族?”
封淵看到對方胡攪蠻纏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不過也沒過多在這個問題上爭辯。
至于剛才會告訴他們那些,是想看看文羽后悔的表情,以及希望他們能把言畫主動放出來最好。
現(xiàn)在看到并不能如愿,對方咬定了他和言畫故意密謀了此事,所以也就不想再廢話了。
大不了殺了在場的所有人,就不信沒有一個怕死的,只要有一個怕死就能帶他去找言畫。
封淵:“你們信不信由你,我沒有時間和你們在這里浪費。如果不交出言畫,我就殺你們一個片甲不留?!?p> 文羽聽到對方想要帶走言畫,他怎么可能讓封淵如愿。
文羽:“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反正言畫是不能讓你帶走的。
封淵早就知道他會那么說。
“哼...,那就受死吧?!?p> 封淵說完就往下面人群中飛去,跟隨著一掌打出魔氣沖入人群。
“啊...”
“噗...”
人群中幾人被打中,隨即吐出血來倒飛出去。
這時文羽已經(jīng)拔出手中的劍來到封淵身前,兩人你來我往纏斗在一起。
就在他們打起來之時,夏安和小魚兒趁別人不在偷偷來到無涯峰。
言畫:“你...你們怎么來了?”
小魚兒:“姐姐,嗚嗚...姐姐受苦了?!?p> 夏安:“好了小魚兒,先別哭了?!?p> “言畫,魔族那圣子闖進(jìn)來,想要把你帶走。但他肯定不是師兄的對手,趁其他人都去了那里,我先把你放出來。”
言畫聽到這里心中一緊,封淵...他怎么?
“不行,你們不用管我。你去告訴封淵,讓他趕緊走,不要來這里?!?p> 夏安:“不行,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先放你出來。”
他說完用口訣解開了言畫身上的鎖魂鏈,言畫沒有適應(yīng)過來身體一輕倒在地上。
兩人不敢耽擱時間,趕緊拉起言畫把她送到山下。
夏安:“言畫,我們只能把你送到這里了,你快逃吧?!?p> 言畫擔(dān)心的說:“你們把我放走,你們怎么辦???”
夏安:“你放心,師尊就算責(zé)怪我,也不會殺了我的,你就別管了?!?p> 小魚兒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說:“姐姐保重,小魚兒會想你的。”
言畫:“小魚兒,姐姐也會想你?!?p> 夏安急道:“好了都別說了,快走吧?!?p> 言畫被對方催促,只能轉(zhuǎn)過身往山外走去,兩人也返回朝山上走。
言畫沒有走多遠(yuǎn),走著走著速度越來越慢。
“不行,我要去看看。”
她有些擔(dān)心封淵,所以中途又改變了方向,向天陽宗內(nèi)方向而去。
這時夏安和小魚兒剛走到半山,被人攔住了去路。
夏安:“宛晴師妹,你怎么在這?”
宮宛晴微微一笑:“是不是感覺很意外,你們這兩個叛徒居然敢把魔族奸細(xì)放走。”
小魚兒緊張的看著夏安:“夏安,怎么辦啊?”
而夏安此時也心煩意亂,顧不上理她。
其實在文羽和封淵打斗之時,宮宛晴就多了一個心眼。
害怕有人會趁天陽宗大亂,偷偷去無涯峰救走言畫。
她到了無涯峰的時候,言畫已經(jīng)被救走了,不由得大怒。
本來以為是魔族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卻沒有想到是夏安放走的。
夏安:“言畫她不是奸細(xì),這其中有誤會。”
宮宛晴:“哼,我說是奸細(xì)就是奸細(xì)?!?p> 說完竟然拔出劍向夏安刺來,想要殺了他。
“宛晴,你...?”
夏安沒有想到平時心地善良的師妹,今天會對自己出手。
來不及多想,拔出劍就要抵擋。
可是夏安平時不愛修煉,怎么會是宮宛晴的對手。
一來二去幾個回合,夏安身上就被刺的到處都是劍傷,他知道早晚會死在對方手里。
這時他突然一把抱住宮宛晴,想給小魚兒爭取逃跑的時間,他知道自己死后小魚兒也活不了。
“小魚兒,快跑,跑的越遠(yuǎn)越好?!?p> 小魚兒:“夏安,我不能留下你?!?p> 夏安急的吼道:“快走,你快走啊。”
小魚兒無奈,只有含著淚向另外一個方向逃走。
小魚兒和言畫都走后,夏安放心了不少。
抱著宮宛晴就想往一顆樹上撞。
“噗...”
宮宛晴雙手握住劍柄,把劍尖返回從細(xì)腰處往后一刺,正好從夏安的身上穿過。
后者噴出一口獻(xiàn)血,軟軟的倒在落葉中,很多葉片上都粘有他的血液。
宮宛晴擦了擦帶有血的劍,滿不在乎的轉(zhuǎn)身離開,仿佛剛才殺得并不是她師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