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跳到第二步?”袁海洋雖然喝了不少,但畢竟年輕,頭暈乎乎的狀態(tài)下,思維反倒比較清晰,再加上和祁三爺說的是自己的心事,所以對祁三爺?shù)脑捖牭囊舱J真,把心里一連串的問號冒了出來,“您這話什么意思?”
“袁老弟,不瞞你說,我這正好有個產(chǎn)品準(zhǔn)備開拓全國市場,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想邀請你一塊做這件事,可以把你說的那個品牌的事情結(jié)合結(jié)合,有錢一塊賺!”
在晉州的時候,眾人已經(jīng)把總體發(fā)展方向定了一個大概的思路,袁海洋的想法正好契合,而且多了一個關(guān)于品牌的想法,似乎更高明一些。所以祁三爺再跟袁海洋溝通時也沒有什么障礙。
袁海洋自然感興趣,于是倆人就你一言我一語的探討起來,品袁海洋聽完京都火鍋店的故事,對雪靈芝的前景也充滿期待。
孟良讓服務(wù)員給準(zhǔn)備一壺開水,然后從包里掏出一小包蘑菇粉末,這是他從陳木森那要來的樣品,原本準(zhǔn)備讓孟文和程辛去做的參考。
“袁老師,您試試這個!”孟良到了一碗開水,撒了一點點蘑菇粉進去,端到袁海洋面前。
蘑菇粉剛進入水里,就迅速溶解,一碗白開水瞬間變成一碗濃湯,鮮味很快飄散出來,蔓延到整個飯館,順著門縫鉆到鼓樓西街。
“嗯,聞著味道不錯!”袁海洋剛聞到味道,就能感受到這碗濃湯的神奇。
“您嘗嘗看!”孟良說道。
袁海洋吹了吹碗邊的熱氣,順著碗邊喝了一點,感覺整個身體都暖了起來,原本暈乎乎的狀態(tài)也消失不見,思維變得清晰,體內(nèi)似乎融入了一股綿綿不絕的能量,頓時感覺精力充沛。
“這就是雪靈芝粉?”袁海洋沒有見識過蘑菇上鮮紅斑塊,祁三爺說的是血靈芝,袁海洋聽成了雪靈芝。
“對,這就是原型,還沒有深入開發(fā),只是簡單的初加工?!逼钊隣敶鸬?。
“這還只是初加工的產(chǎn)品,真是好東西!”袁海洋舍不得當(dāng)下碗,也等不及水溫下降,而是吹著碗邊就一口一口的把整碗的濃湯都喝的一干二凈。
“怎么樣,是好東西吧,你覺得這個東西有沒有做成你說的那個品牌什么的!”
“這個肯定行,需要好好設(shè)計一個包裝,還有這產(chǎn)品的品牌名稱也得設(shè)計一下。其他就是產(chǎn)品用途研究,用戶需求調(diào)研,銷售渠道拓展?!?p> “袁老弟,果然是內(nèi)行,這件事非你莫屬,怎么樣,一塊干吧!”
“三爺,您說的對,這個產(chǎn)品太有前景了,可是我不敢答應(yīng)您!”袁海洋端起酒杯,“您要是需要我給您出出主意,我一定義不容辭,隨叫隨到!”
“咱先不著急做決定,說說你的理由,為什么不敢答應(yīng)呢?”祁三爺也端起酒杯,先喝了一口。
袁海洋則揚起脖子,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后把酒杯底朝下靜置了一會兒。
祁三爺見袁海洋喝光了杯中酒,把還沒放下的酒杯又喝了一口,也是一飲而盡,隨后說道,“孟良,倒酒!”
孟良把酒瓶拿起來看了一眼,還剩下不到二兩白酒,于是把兩人的酒杯放在一起,平均分了兩杯。
“我從老家出來的時候,就想好了,混不好就不回去,所以我希望靠自己努力打拼賺錢。可這個小攤子,還是找老同學(xué)幫忙才開起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欠了一個人情。如果就這么放棄了,不僅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幫我的人。三爺您也不希望我是那樣的人,對吧!”
“老弟,你這么說,我很高興。來,就沖你這句話,咱們再喝一口!”
祁三爺再次端起酒杯,袁海洋端起后,倆人碰了一下,這次是祁三爺先一步一飲而盡。袁海洋則跟著也干了這半杯。
孟良見這情況,明白一瓶酒肯定是不夠喝了,又找老板要了一瓶白酒。
“兄弟,你剛才兌出來的那碗湯是什么東西?賣么?”老板拿酒的時候問道。
“現(xiàn)在還不能賣,我這只有一點樣品,過完春節(jié)就有貨了,到時候一定找您!”孟良見老板問,自然開心。
“那就這么說定了,你可得來啊,多少錢我都要。”
“行,就這么定了!”
孟良拿了白酒就準(zhǔn)備離開服務(wù)臺。
“等一下兄弟,再送你們一盤油炸花生米,喝白酒的都愛這個!”老板說完從玻璃柜臺里面端出一蝶提前炸好的花生米。
“謝了,老板!”
孟良端著花生米和白酒回到酒桌。
祁三爺很高興,袁海洋有些拒絕,直說“不喝了,不喝了,下午還得做生意!咱們聊會天就挺好!”
“老弟,你看這樣行不行,你陪我再喝一杯,剩下的都歸我?!逼钊隣斀裉焓谴蚨ㄖ饕猓堑谜f服袁海洋不可。
“三爺,真不能喝了,再喝就得睡覺了,現(xiàn)在還讓人家?guī)兔磾偅厝ズ鹊米眭铬傅牟缓线m?!?p> “老弟,你是講究人,不過你這酒量,看著沒啥事,多一杯,沒問題吧?要是不行就算了,我今天也已經(jīng)喝得不少?!?p> “三爺,袁老師,酒已經(jīng)打開了,你們不喝就要帶回去了,而且老板還送了一盤花生米。”
“是有點可惜了,要不我自己喝點,袁老弟你陪我聊聊天。”祁三爺從孟良手里拿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滿杯。
正要放下,就聽到袁海洋說道,“唉,三爺都這么說了,我也沒那么不懂事兒,我陪您喝?!?p> “這就對了嘛!”祁三爺順勢給袁海洋倒了一杯。
“袁老師,我看您穿的那個圍裙上面寫的四個字是永安商城,可我從外面看這個商城的招牌上寫的不是鼓樓商城么?”
“哦,你說那個啊,過兩天就換了,之前是鼓樓商城,沒做起來,后來被永安公司承包了,就改成永安商城了,新牌子應(yīng)該這兩天就會換上去?!?p> “袁老弟,你說的永安公司是不是安家寨的那個?”
“對啊,無終縣就這么一個永安公司能把業(yè)務(wù)做到全國,很厲害,我的目標(biāo)就是之前做成這么大的品牌?!?p> “這么說幫你的人是安家人?”祁三爺說道。
“嗯,安靜是我大學(xué)時候的學(xué)姐,那時候她是老鄉(xiāng)會會長。這個商城是她負責(zé),所以在我找她借錢的時候她就給我一個攤位,還借了我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