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談感情沒結(jié)果
真沒用。
玩女人玩廢了。
當初她為了利用夜家的權(quán)力,而夜少樺為了躲家里的催婚,和她一拍即合,互不干涉,各玩各的。
只要她頂著夜家少奶奶的身份,誰還敢給她臉色看,三年內(nèi),總算把自己的勢力發(fā)展起來了。
她就“過河拆橋”了唄。
夜少樺可恨死她了。
“刺——”
輪胎摩擦的聲音,保姆車猛的踩下剎車鍵。
舒夏猝不及防被磕了一下,靠,不要在我最快樂的地方抽人!
她踹開車門,大步靠近那輛價值不菲的豪車,素白的手“哐哐哐”猛砸了幾下。
車門就開了。
“你沒長眼睛嗎?怎么開車的,信不信本小姐把你撞進火葬場?!笔嫦拿嫔系呐瓪猓@得她眼角浮現(xiàn)一抹妃色,迤邐至眼尾勾起。
小玲快步跑過來,拉住舒夏的手,下一秒她卻呆住了,無疑,車上的人是大熟人!
舒夏今天心情好,只是罵了幾句,沒打算動手。
但是她的手腕卻被一只寬大的手掌握住。
路上沒有燈,可是,她看見了男人一身墨綠色的軍裝,棱角分明的輪廓,鋒利的英眉,蟄伏在黑暗中的鷹眸。
手腕上細嫩的肌膚感覺到了,男人掌心粗糙的繭子,燥熱的禁錮感。
她露出潔白的貝齒,“喲,大忙人怎么來了?”
美人紅唇張揚,精致的面容勾起恰到好處的笑意,媚眼似蕩漾開的春波,惹眼得過分了。
男人用力把她拽進車內(nèi),落入柔暖的軟墊上,他的大手禁錮著她的腰,“我送你?!?p> 低沉沙麻的嗓音,鼻息間都是男人清冽的味道,他挺拔的鼻梁蹭到舒夏的發(fā)頂。
美人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車門就自動關(guān)上了。
弱女子小玲沒辦法,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夏姐不愿意的事情,誰也沒辦法強迫她。
反正,這位是熟人。
舒夏勾著一縷發(fā)絲,拉住男人有力的手臂,語氣綿軟,“不好吧?我才離婚。”
她笑得一臉狐媚子樣,眼底的打趣不難掩飾。
這位是夜少樺的,同父異母,是夜老爺子老來得子,不過就比侄子大一歲。
夜瑾朔黑沉的眸盯著她,這句“讓他想起這三年來的克制,看著他們被媒體報道恩愛的樣子,看著他們在飯桌上夫唱婦隨,蜜里調(diào)油……
他眼底涌起駭人恐怖的巨浪,黑沉的鷹眸
舒夏坦然與之對視,甚至作死地拿手指圈點男人的胸膛,“這是去哪?”
之前沒離婚,這位還不是背著侄子和她偷偷摸摸,現(xiàn)在離婚了,不是應(yīng)該更加高興嗎?
舒夏笑得更加愉悅,媚意攀上濃密的睫羽,鳳眸一眨一眨,惹得夜瑾朔心底發(fā)癢,他鋒利的眸暖和了一些,火氣被撫平了。
反正,遇見這人,他什么脾氣都被磨平了。
他夜瑾朔是軍營里說一不二的主,折在著小妖精身上了。
“既然想要夜家的權(quán)勢,為什么不和我結(jié)婚?”他咬著牙,下顎線凌成一條線。
舒夏漂亮的鳳眸微微勾起,舌尖頂著上顎,纏軟的嗓音:“你和我談感情,是沒有結(jié)果的,我勸你別把心思用在我身上,好好當你的首長大人?!?p> 這人,無情得很。
夜瑾朔握緊了美人盈盈一握的細腰,利用身體優(yōu)勢地將她逼至角落里,狠狠堵住這張讓人討厭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