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忱也知道他是擔(dān)心,安慰道:“下次不瞞你了,老陳那邊幫我查點事情,看樣子是沒找到證據(jù)?!?p> “什么證據(jù)?”
“林玖在南慶待過?!?p> “什么!”方津頓時被他的話嚇到了,“她以前被拐賣過?”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南慶那邊很多拐賣兒童的團伙出沒,特別是以前更是猖狂,后來出臺了不少保護措施,這幾年慢慢少了一些被拐兒童案件,不過避免不了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也不是?!痹诹志梁苄〉臅r候,估計她還沒有記憶,走失過一次,大概和她生父有關(guān)系。
“這個消息你是怎么查到的?”
“警察局記錄有,我本來看到的時候也吃了一驚?!庇喑罒o論如何都想不到會有這么一回事,“那會無意間翻到的記錄,要不是這次的案件,興許我不會知道這件事。”
“你打算怎么和她說?”
“你指的是和她提一下?”
“不然嘞,還瞞著嗎?”方津不同意他的做法,如果說對案情進展有幫助的話,理應(yīng)把事情攤開說,不帶兒女私情。
“不是,我擔(dān)心的事情是其他。”
“兄弟,現(xiàn)在可不是磨磨蹭蹭的時候,人命關(guān)天?。 狈浇蛘f的是沒錯,當下眼看著事情沒鬧大之前,把事情解決了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可以放一邊。
余忱顧慮的是她本身不知道這件事,后面牽扯出來更多她未知的事情,會不會出什么問題?
他隱隱感覺不太對勁。
方津認為他多慮了,“你想想這么好的時機去問下,難道還有什么問題?”
“不會有問題?”凡是沒有絕對,余忱終究還是覺得太巧了,像是有人故意擺在他面前看到一樣,可又是誰放在他面前呢?
歷年的資料放在放檔案室里,只有憑借相關(guān)借閱證明才可以進出,所以有人估計放在近期案件里面,他稍微查一查還是能查出來,若是有人可以隱瞞,他也有可能查不出來。
那天的監(jiān)控肯定是別抹去了。
想查也查不出什么來,到頭來還是回到起點。
“我會問她?!庇喑来蛩阍囂絾栆幌?,林玖有印象可以提那他就繼續(xù)說下去,“當時她年齡不大,我想她不一定記得?!?p> “等她先回答你這個問題先吧?!?p> “你還有發(fā)現(xiàn)其他新證據(jù)嗎?”
“肇事現(xiàn)場來看的話,確實沒有什么新證據(jù)關(guān)聯(lián)蔣慧如的案件,倒是林饒肯定知道了什么才會被......”說到這里,方津舉起手在脖子上橫著一割,“這才想滅口?!?p> 余忱伸手一拍他腦袋,“明顯就是沖著林玖家里人來的,林饒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凡是和林玖有關(guān)的人都脫不了受到危險。
“對了,她的好朋友吳雪音,你知道吧?”方津查到了她還有一個好朋友,“她朋友是個醫(yī)生,目前在一個俱樂部當隊醫(yī),這名醫(yī)生我們要留意下她的情況?!?p> 這句話倒是提醒他了,余忱本身就是想引蛇出洞,越不起眼的疑點往往更讓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