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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錘世界的全面戰(zhàn)爭

第七十九章

  捕鼠人約翰內(nèi)斯.貝薩里翁又一次潛入雇傭兵的營地,來到菲蓮娜.羅西的房間,第二次成功潛入讓他信心大增,他摸了摸胸口的貓眼石護符,覺得自己一定能成功。

  “羅西夫人,我?guī)汶x開?!?p>  “你怎么又來了,約翰,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p>  “抱歉,羅西夫人,我無法忍受你繼續(xù)待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待在那個殘暴、毫無信仰的惡徒身邊!”

  見到許久未見的心上人,約翰內(nèi)斯熱切地擁上去,想要緊緊抱住她,可是對方并沒有迎合他的擁抱,這讓他有點失落。

  菲蓮娜把他拉進自己的房間,然后用警惕的眼神到處掃了掃,確認沒有人后她才退回房間。

  “我的約翰,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阿克夏在上,保佑莽撞的你能安然無恙的見到我?!?p>  菲蓮娜抱住眼前這個男人,關(guān)心的話語如同她熾熱的內(nèi)心一樣,萬幸約翰內(nèi)斯沒事。

  “沒事的,羅西夫人,這些雇傭兵打仗在行,找人確實徹徹底底的門外漢,我非常容易就能避開他們?!?p>  約翰內(nèi)斯握住菲蓮娜的手,親吻她的嘴唇,感受她的溫度,他暗地里為特蘭提奧的菲蓮娜.羅西夫人做事已經(jīng)很多年了,他不要金錢,不求榮譽,只為了博得這個女人的青睞。

  自從約翰內(nèi)第一次上了菲蓮娜的床,感受到這個女人的熱情似火,他就再也無法擺脫對方的掌控了。

  但哪怕對方現(xiàn)在身處這么低賤的行當,菲蓮娜依然能掌控所有上了她床的男人,就像在特蘭提奧一樣。

  所以當菲蓮娜傳來求助時,約翰內(nèi)斯不知道什么事情能讓這個女人如此驚恐。

  隨后他明白了,馬格努斯.沃哈瑪。

  他的士兵兇悍無比,只用了幾百人就殺穿了一支數(shù)量上萬的斯卡文鼠人,抓住了他們的首領(lǐng);他的性格殘忍兇悍,以至于這種強悍的士兵對他絕對服從,不敢有任何怨言;他還貪婪無比,搶走了他的一輩子的積蓄。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在所有人面前直呼那些邪神的真名,那些污穢、褻瀆、恐怖的名字,沒人能直呼他們的名字,就算是神面對他們也必須小心翼翼。

  他本應(yīng)該在火焰中哀嚎,然后墮入地獄,又或者在慘叫與無助中被邪神扒皮拆骨,最壞的結(jié)果是被腐蝕,這個世界又多了一個信仰邪神的墮落者。

  可是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當因為內(nèi)心的恐懼而逃跑的捕鼠人約翰內(nèi)斯.貝薩里翁鼓起勇氣折返回去的時候,一切照舊,仿佛除了他心里還未消散的恐懼,這里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這才是最壞的結(jié)果!

  約翰內(nèi)斯找過女神雄鷹萊納爾多.德.阿爾比奇,但是這個女神的騎士卻不認可他的說法,反而一再保證馬格努斯沒有問題,甚至動用米爾米迪亞的名義。

  難道蒼鷹騎士也墮入黑暗了?

  后來他找上戰(zhàn)爭修士克雷芒.馬格里亞諾,就在不久前,但是這位首席修士亦是同樣的話語,同樣以米爾米迪亞女神的名義。

  難阿爾佳利斯的米爾米迪亞教派都墮落了嗎?

  于是約翰內(nèi)斯整日擔(dān)驚受怕,恨不得立刻逃離這個地方,但是他舍不得菲蓮娜.羅西。

  現(xiàn)在看來,留下來是對的,羅西夫人需要自己的幫助。

  “菲蓮娜,我是來帶你離開,離開那個殘暴的、污穢的馬格努斯,我要拯救你?!?p>  “你瘋了嗎?約翰,外面有好幾百個士兵呢!”

  菲蓮娜覺得捕鼠人瘋了,雖然他癡迷于自己是一件好事,自己也因為獲益良多,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份感情扭曲了他的神志,約翰內(nèi)斯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強悍、精明的捕鼠人戰(zhàn)士了。

  “約翰,我不是捕鼠人,潛行、躲藏的技能我一點都不會,我走出這個房門不超過十碼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p>  “菲蓮娜,相信我,我能救你,相信我?!?p>  約翰內(nèi)斯親昵的稱呼讓菲蓮娜很不習(xí)慣,也很不喜歡,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很復(fù)雜,但是絕不是簡單的買賣又或者愛戀關(guān)系。

  “那些士兵的防備很松散,那些巡邏隊根本就是擺設(shè),非常容易就能避開他們,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在大門站崗的哨兵,我們不得不面對他們,硬闖出去。”

  “硬闖,你瘋了……”

  約翰內(nèi)斯從自己的脖子上解下那條貓眼石護符,獨特的寶石閃著耀眼的光芒。

  菲蓮娜看到它的瞬間,眼神像是遇上了黑洞一樣再也離不開她,多么閃亮、多么寶貴的寶石啊,里面蘊含著那么多魔法能量,美妙、誘人的魔法之風(fēng)。

  “這是貓眼石護符,你戴上它,我們只要能避開巡邏隊,闖過哨兵那一關(guān)就完全沒有問題,它有神奇的力量,即便受到攻擊你也會平安無事的?!?p>  “謝謝你,約翰,我的愛,我的日與月,我的一切?!?p>  菲蓮娜戴上這個貓眼石護符,感受著里面龐大的魔法能量,這可比那些次元石里的魔法能量大得多,而且還無需凈化,直接就能使用。

  約翰內(nèi)斯得到了一個深情的、火熱的擁吻,菲蓮娜的身軀還是那樣迷人,當唇舌相擁時,比酒更香醇,比蜜更甘甜的感覺將他淹沒。

  這是任何美酒、佳肴都無法相媲美的,是一個無論付出多少都心甘情愿的吻。

  捕鼠人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將自己心愛的女人救出去,對方見識到了自己的愛,也一定愛上了自己。

  “菲蓮娜.貝薩里翁,這個名字好聽極了?!?p>  在另一間房子里,瑪麗守在瑞瓦的身邊,瑞瓦的樣子越來越糟糕了,現(xiàn)在不僅是額頭,整個身體燙得可怕。

  但是瑪麗依然無能為力,她不是慈悲女神萊莎教派的修女,不是藥劑師,更不是理發(fā)匠,所以她無能為力。

  就算把水灌進瑞瓦的嘴里,現(xiàn)在的她也吞不下去。

  瑪麗討厭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她想做的什么,哪怕是最后徒勞無功她也會做,只要能給她做點什么的機會。

  于是她離開了瑞瓦的房間,她不想繼續(xù)留在這里感受這種令人絕望的無力,她要去找點事情做。

  可是剛出房門,就看到兩個穿著斗篷的人影在夜幕的掩護下行色匆匆,他們小心翼翼的躲避巡邏隊,棲身于火光照不到的陰影之處,踏足后的土地只留下詭異。

  此時馬格努斯的話在瑪麗腦海里回想:“信任需要行動,需要用能力來證明!”

  “這下我的能力可不僅是在記賬上了,馬格努斯隊長?!?p>  瑪麗悄悄地跟上去,她不會跟蹤,更不會尋覓。

  還好這兩人中的一個比瑪麗還要笨拙,走過的一路留下了深深的腳印,只要小心觀察總能借著月光找到蹤跡。

  追到他們了,瑪麗大喜過望,同時也在心里有了一個疑惑,那個纖細的人影好眼熟,好像是……

  “菲蓮娜.羅西,你在干什么!”

  馬格努斯的話又一次在瑪麗腦海里響起,她認出了那個纖細的人影是誰,但同時這仍然是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于是她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約翰內(nèi)斯拉著菲蓮娜的手,感覺對方的手越來越火熱,他的心里非常高興,認為菲蓮娜一定也是因為事情如此順利而興奮。

  一路上躲避巡邏隊比他想象中還要容易,隨著越來越接近雇傭兵營地的大門,就要脫離這里,他的臉上滿是笑容。

  “菲蓮娜.貝薩里翁真的是一個好聽的名字。”

  不過這一切都隨著一個女人的出現(xiàn)而被打破,那尖銳的叫喊聲像是死神莫爾的哨子,在屬于生者的地方催促著死亡。

  “該死的!我認識她!”

  約翰內(nèi)斯認識這個女人,她叫瑪麗,是人販子費代里戈手下的女人頭頭,自己也上過她的床,但是比起菲蓮娜來說,這個女人除了討好男人的技巧外什么也沒有。

  捕鼠人為了方便行動,只帶了一把匕首,他想把匕首丟出去射殺這個叫瑪麗的女人,但是對方顯然早有準備,離得遠遠的,只是嘴巴不斷的叫喊。

  “你死定了,賤的東西!”

  雖然約翰內(nèi)斯不知道為什么,但是確實什么也沒發(fā)生,沒有警報、沒有叫喊,士兵們依然在睡覺,甚至除了士兵的腳步聲整個營地依然是那么安靜。

  等一下,士兵的腳步聲?

  捕鼠人那張帶著獰笑的臉變得僵硬。

  隨著腳步聲而來的是幾個弓箭手組成的巡邏隊,他們走到了瑪麗與約翰內(nèi)斯中間,腳步仍未停止。

  瑪麗十分高興,大聲叫喊著這里有人可疑人物,而約翰內(nèi)斯的心里盡是絕望,他放下手里的匕首,準備束手就擒,然后承擔(dān)所有的罪責(zé)。

  不,直接說是我綁架了菲蓮娜。

  可是一個熾熱的火球在空氣中散發(fā)出明亮的光芒,奔著弓箭手巡邏隊而去。

  這顆飽含魔法能量的火球威力巨大,一個弓箭手被炸倒,其他弓箭手身上沾染了朵朵火花。

  菲蓮娜冒著滾滾熱浪的雙手正在形成一個新的火球,可是這個始作俑者的臉上同樣寫滿了震驚。

  她沒有想施法,但是咒語卻不用開口就能響起,原本需要不少時間的魔法現(xiàn)在輕而易舉就能釋放,這是無數(shù)施法者都夢寐以求的東西。

  可現(xiàn)在的菲蓮娜卻高興不起來,他把自己手里的這顆火球丟向士兵,然后對約翰內(nèi)斯喊道:

  “等死嗎?還不快走!”

  他們怎么走呢?這個雇傭兵營地現(xiàn)在成了一頭被驚醒的猛獸,現(xiàn)在要找把它吵醒的人算賬。

  先是巡邏隊和站崗的士兵,隨即獸人小子的吼叫聲成了最響亮的警報,片刻后穿戴整齊的人類士兵與哇哇亂叫的綠皮士兵一起行動起來,甚至還有投石機齒輪轉(zhuǎn)動的響聲。

  不過除了急匆匆趕去堵住大門的劍士部隊,其他士兵只是站在原地怒吼。

  可是營地里不僅有士兵的呼喊聲,還有箭羽劃過空氣的聲音,還有石塊呼嘯的聲音,它們才是死神的哨子,那么刺耳。

  有敵人攻擊,對于敵人,我們都知道該怎么做。

  ‘戰(zhàn)斗開始。’

  馬格努斯被對話氣泡叫醒,一臉懵逼的他全無睡意,也不穿別的衣服了,直接掛上胸甲抓起長劍就沖出房間。

  可是他剛剛沖出房門,向著士兵堆集地方,系統(tǒng)氣泡再次出現(xiàn),給出戰(zhàn)斗評價。

  ‘略處上風(fēng)?!?p>  不明所以的馬格努斯在心里怒罵這是在搞什么東西,隨著系統(tǒng)給出戰(zhàn)斗評價,馬格努斯感到濃濃困意直沖大腦,上下眼皮像是一對世仇,非要在一起碰一碰,怎么也拉不開。

  馬格努斯拖著要靠一頭栽倒的困倦身體,走進士兵包圍圈的最中心,說著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場戰(zhàn)斗看來是弓箭手是主力,滿地的箭矢,而這次的敵人,只有兩個,難怪那么快就結(jié)束了。

  一個敵人馬格努斯認得,是捕鼠人約翰內(nèi)斯.貝薩里翁,他呆呆地坐在地上。

  這個人是詭異畫面的中心,箭矢密密麻麻地在他身邊圍了一個圈,距離最近的箭矢已經(jīng)刺穿了他的斗篷。

  還有就在同樣在他腳邊的巨大石塊,馬格努斯人的這種經(jīng)過精細打磨的石頭,是野戰(zhàn)投石機的彈藥。

  但是這些卻都沒有傷到貝薩里翁分毫,除了衣服,他什么也沒損失。

  這是什么運氣啊,馬格努斯忍不住咂舌,歐皇出來能否一戰(zhàn)?

  可捕鼠人損失了最寶貴的東西,他的愛。

  馬格努斯帶著不忍的目光看向另外一個人,這個人的樣子慘不忍睹,身上密密麻麻的插滿了箭矢,看身形應(yīng)該是個女人,但是她的頭不見了,大概是因為其身后那塊石頭吧。

  看樣子這也是投石機的彈藥,只是上面沾滿了血肉。

  約翰內(nèi)斯似乎終于呆滯中恢復(fù)了意識,他哭嚎著沖到那個渾身插滿箭矢的女人身邊,想要擁抱她、親吻她。

  但現(xiàn)在這具火熱的身軀冷了下來,插滿箭矢的身體無處下手,還有那剛剛還在自己嘴邊讓他陶醉、沉迷的唇……

  約翰內(nèi)斯.貝薩里翁摘下菲蓮娜脖子上的貓眼石護符,上面的寶石依舊閃著耀眼明亮的光,但是原本完美無瑕的寶石新添的一道裂痕。

  一聲歇斯底里的吼叫響徹阿爾佳利斯。

  這個叫聲一個人心碎的聲音,但是卻能讓另一個人感到滿足,如此強烈的情緒,是美味可口的佳肴。

  ‘本系統(tǒng)需要那個護符,給你一件魔法裝備,甚至還能給你一個施法者!’

筆帶文刀

各位讀者朋友,首先要感謝大家的評論,你們的評論于我而言非常重要。   但是如果是真心想要提建議的話,能否講得詳細一些呢,本書讀者不多,某位朋友隨便留下一句話,我都看得到,讀了更會揣摩好久,可最終還是不明所以,因為當局者迷,所以我無法直接找到我的問題在哪里,或者讀者朋友認為的不妥之處在哪里。   然后是代入感,希望大家可以將注意力放在故事本身上,而不是去帶入主角,我會盡量講一個帶有戰(zhàn)錘風(fēng)格的故事,同時向大家盡可能完善遨游這個世界,這里有諸多什么的種族,偉大的人物,還有詭異的神,這些都比主角香不是嗎。   最后就是用詞問題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大家能夠用更合適的詞語發(fā)評論,當然這并不是非常重要的,僅是本人的小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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