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和彩蔓姐怎么就被捉了呢!當時真不該讓他們兩人離開!”
“風起閣的勢力不足,不想以和執(zhí)虎殿正面對抗,所以讓你在正面吸引吸引火力,他們趁機救出義父和彩蔓姐,然后和平解決仙法的歸屬。你覺得東子御這個計劃可行嗎?”
客棧房間內,簡如云走來走去,眉眼間盡是焦急。
“都答應了就不要想那么多?!备鸫p手抱住后腦勺,以一個很舒服的姿態(tài)躺在床上。
簡如云坐在床邊,雙手搖著葛川,帶著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義父和彩蔓姐被捉走,局勢這么危急,你還有心思睡覺?”
“別搖了,事情發(fā)展下去,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葛川突然從床上坐起來,一下將她摟倒在床上,“動腦子哪有睡覺快活啊,嘿嘿嘿?!?p> 簡如云完全沒料到這一出,正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葛川在她耳邊低語:“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知道那本仙法的位置?在哪?還有,把你修煉的那部分法訣告訴我?”
簡如云愕然道:“趁火打劫?不救出義父,我絕不會告訴你!”
葛川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身下,粗糙的大手摸著臉蛋,笑道:“小姑娘,我之前不動你是因為害怕任務出現(xiàn)差錯,現(xiàn)在到了京城,你于我而言已經(jīng)沒有多大作用,再要盡心盡力的保護就需要一些代價了?!?p> “兇相畢露,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哼!”簡如云扭頭向一旁。
葛川將她的臉蛋掰回來,然后重重親上去,“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好人,也沒說過自己是壞人,你乖乖把藏仙法的地點和法訣說出來,我繼續(xù)幫你救人,不然的話,只能拿身體來抵債了?!?p> 說著開始扒衣服,又親又舔。
見葛川不是在開玩笑,簡如云瘋狂尖叫掙扎,卻沒有任何用處,這里是風起閣的客棧,東子御特意囑咐不許任何人打擾葛川兩人。
“我說我說!”
就在快要開始不可描述的時候,簡如云的心理防線終于崩潰。
葛川猶豫了許久,終于長嘆一聲,坐起身來穿衣服。
有點失望啊。
在藍星時找不到女朋友,又不愿意去小粉燈扶助失足少女,故而一直是處男之身,沒想到穿越過來,經(jīng)歷了兩個輪回世界,卻還是如此。
看來我和女人沒緣。
簡如云緊緊抓著被子,驚魂未定,顫巍巍回答:“仙法在義父身上……”
“你耍我!”葛川猛地抬頭,嚇得簡如云被子掉落,露出大片旖旎風光。
“不是不是,義父以前給我說過,仙法是他的寶貝,要永遠和他在一起?!?p> 葛川見她不像說謊,又想到之前韓致遠得知簡如云要送出仙法時的詭異狀態(tài),心里的想法越發(fā)確定。
于是葛川平靜道:“別害怕,我相信你,只要你乖乖的就沒事,現(xiàn)在把你學過的仙法內容給我寫下來?!?p> 葛川在屋里給她準備了筆墨紙硯,端到面前。
簡如云提起筆,鼻尖點在宣紙上,然后保持這個姿勢數(shù)分鐘,抬起頭,眼睛里布滿了水霧,弱弱道:
“我忘了……”
“聽說過一步到胃嗎?”
“什,什么意思?”
“就是這一拳下去能打到你胃里邊!”葛川一拳下去將木床砸了個對穿,“是不是覺得耍我很好玩?”
“不是,我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好像突然就在腦子里消失一樣。”簡如云抱著頭,縮進被子里,像個兔子似的瑟瑟發(fā)抖。
葛川懷疑地看著她,“試著用一下?!?p> 簡如云雙手掐了個手印,嘴里絮絮叨叨念著話語,葛川努力去分辨,卻一個音節(jié)也聽不清。
“起。”簡如云的手緩緩抬起,桌上的宣紙竟然緩緩浮起來。
“好大好白……的宣紙啊。”
聽到葛川的呢喃自語,簡如云有些疑惑,扭頭卻見葛川看著自己,頓時尖叫一聲又拉起被子。
“現(xiàn)在記起來了嗎?”葛川毫無尷尬的意思。
簡如云臉色更紅,低著頭搖了搖。
看來仙法這東西不能通過口語文字傳播,怪不得執(zhí)虎殿一直要抓韓致遠,而忽視這兩個丫頭。
葛川想了想又問道:“你的法術都有什么用?”
“能讓很輕的東西漂浮,能改變說話的聲音,還能讓人擁有魅惑的氣質,就像比武招親時彩蔓姐姐那樣。義父開始時還允許我學一些,之后就不讓我看,甚至不許提仙法的存在,說是為了安全?!?p> “有沒有能幫助戰(zhàn)斗的?”
“我可以繪制陣法,讓處在陣法中的人斗志降低,不過需要布置很久,而且范圍不過數(shù)米?!?p> 葛川想到比武招親時的擂臺,當時被自己的通幽術看破,一拳打破了陣眼。
葛川伸手拍了拍簡如云的肩頭,嘆息道:“不吹不黑,你就是個廢物?!?p> 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葛川也就沒有再多加逼問。
讓客棧送來女裝,葛川讓簡如云在客棧里繪制了那個陣法。
就這樣過去了一天,期間飲食用水全都用自己帶的。
之前和東子御議定,作為誘餌等執(zhí)虎殿登門,但葛川可不會完全相信他。
夜間,月明似水,萬物靜謐。
葛川拉著簡如云在床上入睡,感受著身旁女孩還在發(fā)抖,葛川淡淡道:
“我這人黑白分明,你既然乖乖聽話,我絕不會碰你,男子漢一口唾沫一個坑,因為害怕出問題才同房居住,你要是害怕就下床自己去打地鋪?!?p> 簡如云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離開。
這一路上葛川就不讓她離身,同床不知多少次,如果白天葛川的淫行,他這會兒也不會抗拒。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連街上的更夫都消失時,葛川突然一躍而起,站在屋內,開啟通幽術的雙眼在黑暗中似乎有著詭異的色彩。
只見一個道人坐在窗邊,面容蒼老,白發(fā)白髯,兩條長長的白眉垂至面頰,懷中抱著一柄拂塵,笑意綿綿看著葛川。
道人正要說話,葛川已經(jīng)出聲:“老雜毛,夜闖民宅要干嘛?”
“善人說話未免太沖,老道前來拜訪是來勸惡歸良,歸入正途。”
“你才是騸人,你全家都是騸人!連根毛都不剩的那種,接拳!”
葛川爆喝一聲,雷霆一拳砸出,道人露出驚訝神色,身子一閃,從窗戶跳走。
道人站在街道上,拂塵打在手上,笑意不減道:“請善人出來一敘?!?p> “有種你過來!”
“你出來?!?p> “你過來??!”
“你出來啊?!?p> “你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