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物資放哪的嗎?”
眾人搖搖頭。
“我也還沒查出來,不過我猜測它們極有可能放在這里。”
柳七意指了指地圖,正是在渡口附近的印刷廠。
“為什么,渡口……這幾天下游在發(fā)洪水,不可能是要從水路離開安鎮(zhèn)……”
“可是據(jù)我所知,這兩天的江水已經(jīng)開始退了。到時候物資從渡口離開,人從火車站離開,正好可以轉(zhuǎn)移視線。而且,印刷廠是鎮(zhèn)長夫人娘家小舅的產(chǎn)業(yè)?!?p> 柳七意話鋒一轉(zhuǎn),問:“你們覺得羅政鋒最后可能將物資放到哪?”
“火車站的倉庫,還有政府。”
“政府沒有。”
柳七意首先否定了政府,繼續(xù)問:“你們現(xiàn)在可有什么其他計劃?”
劉正等人搖搖頭,其實是有的,只是從柳七意口中得知這些消息便知道,都怕是難以實現(xiàn)了。
“你們的計劃繼續(xù),只是做做樣子。”
“你的意思是……”
“我們將重點放在生日宴后一天,從明天開始就給羅政鋒制造混亂,聲勢越大越好,不過你們要小心。然后在生日宴那天我們在執(zhí)行計劃的同時派人去印刷廠,物資在不在那一試便知。不過這兩天我們不求結(jié)果,只保存實力。等到生日宴后一天才是重頭戲?!?p> 眾人已經(jīng)明白了,紛紛點頭,心道:有如此計謀心性,不愧能在717處待上十年不被發(fā)現(xiàn)。
六人商量好事宜,已經(jīng)月上中天。
柳七意道:“我回去了,剩下的你們安排,切記安全才是最重要的?!?p> 張姐忍不住抱了抱柳七意,說道:“你也是?!?p> 看著柳七意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張姐嘆了口氣。
民進黨717處是專門為民進黨培養(yǎng)特務(wù)的機構(gòu),每一屆的訓(xùn)教生有五千,最后能出來的卻只有五十人,是真正的百里挑一,不想被淘汰,只能拼命的訓(xùn)練,付出的汗水和淚水可想而知。
雖然不知道組織為什么會派新月進入717處,但張姐還是打心里疼惜她。
新月現(xiàn)在不過二十五歲,意味著她從十五歲開始就進了717處。
十五歲啊,正是花一樣的年紀(jì),卻不得不為生存努力。
“別擔(dān)心了,能從717處出來的絕不是膽小懦弱之人,我們要相信新月?!?p> 劉正從背后抱住張姐說道。
張姐回身,點點頭。
……
柳七意出來沒有多久便撞上了一隊巡邏隊,幸好反應(yīng)及時躲進了一旁放著的木箱后,才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小心翼翼的回到公寓,柳七意躲在大門后看向里面,撿起地上的一塊石子向里面扔了進入。
石子落入院中與地板撞擊發(fā)出一聲輕吟,沒有任何動靜。
柳七意見狀,輕輕的從右墻翻了過去,從窗戶躍進了房間。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
又是一個不眠夜,賀州收了琵琶,從臺上站起默默鉆進了身后的幕布。
將琵琶放在一旁,賀州開始洗手。
臺上突然發(fā)出一陣熱烈的掌聲,不一會兒,就有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進來,皆是帶著笑容,和親近的人興奮的聊著。
很顯然,這次演出很成功。
“賀州,我看你提前下臺了,怎么回事,不舒服了?”
鄭安仁進來了問道。
賀州說道:“你知道我不喜歡這種氛圍,我的部分已經(jīng)完結(jié),提前下臺也沒事,觀眾沒有看到。”
“哎,行吧?!?p> 鄭安仁嘆了口氣,又看這里嘈雜得很,說道:“本以為這里時間會短,沒想到居然在這里停留了這么長一段時間……”
賀州說道:“我沒事?!?p> 賀州和眾人分開,回到了自己在外面租的房間。
不過除去三間屋子,住他一人足有剩余,其中一間屋子都被他改造成了專門預(yù)測的屋子。
紅線纏滿了屋子,地下擺放了一圈蠟燭,賀州開門而入,所有的蠟燭同時亮了起來。
今時蔓蔓
感謝星辰提醒我的一處錯誤,謝謝! 其實有時候自己寫到后面就會感覺前面的細節(jié)沒有處理好,有些信息也會隨時間混亂,所以很希望有小可愛看到了錯誤能積極指出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