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黑暗從這女人身前破碎的空間中噴涌而出。
這黑暗如同一場滔天海嘯,向鬼門關內拍了過去。
安靜,無比的安靜。
黑暗侵襲過的地方沒有一點聲音發(fā)出,在其中的巨人們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而在鬼門關出口的楊氏二女在沖在最前面的巨人被吞沒的那一瞬間就臉色大變。
“史詩!跑!”
但她們只是剛剛轉身,那黑暗就將她們瞬間吞沒。
聯(lián)邦首府
“立即將平民撤離到安全地帶,超能戰(zhàn)士向首府靠攏?!?p> “那其他城市呢?”
“...放棄!”
整個聯(lián)邦在這一刻動了起來,那些還睡在自己家里溫暖的床上的人們,在沒多久就都被刺耳的警報聲吵醒,然后迅速開始撤離。
當然,還有一部分人習慣了溫室的舒適,選擇拒絕和人群一起撤離。
“我們要自由!我們不相信聯(lián)邦的鬼話!”
“我們的財產都在這里,不可能撤離!”
“...”
聯(lián)邦對此也無能為力,既然她們想這樣,那就隨她們就好,畢竟時間緊,任務重,總不能為了這些人而耽誤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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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川放下手機,皺起了眉頭。
這手機是他托閆琳給他買的,剛才看到的也是聯(lián)邦今天發(fā)生的這些事。
“二十一座城市宣布廢棄?這到底怎么了?”
聯(lián)邦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但左川卻發(fā)現(xiàn)這黑水城內卻沒有什么動靜。
而閆琳的酒吧還是沒有一個人進來過。
“來啊,喝一杯啊~”
閆琳的聲音將左川從顧慮中給拉了回來。
“你留著自己喝吧?!?p> 左川不知道她這個酒吧到底是怎么運作下去的,說地理位置,她這酒吧是進城后的第一個建筑,也不算差。
“但怎么就沒人呢?”
他又看了看一旁的閆琳,身材好,顏值高,又不是那吃人的妖怪,為什么沒人進來呢。
左川站起身來,看了一眼仿佛拿他當下酒菜而喝的正高興的閆琳,他搖了搖頭。
“這女人一天到晚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哎~沒救了!”
左川在這酒吧里轉悠,他發(fā)現(xiàn)這酒吧的裝修豪華的沒話說,而且在角落里竟然還有一臺游戲機!
“你這酒吧里還放游戲機?”
閆琳聽到這話,放下手中的酒,視線轉到左川身前,突然眼前一亮。
“是啊,你把手放上去試試,挺好玩的呢。”
說著,她還端著一杯酒,走到左川身邊,盡量用身體蹭著他。
左川的胳膊只感覺到了柔軟無比,隨后他將手放在了那“游戲機”上。
“你這什么游戲機啊,怎么還帶掌紋認證的嗎?”
見那“游戲機”沒有反應,依舊黑屏,左川忍不住吐槽。
不過這下可讓閆琳給愣住了,靠在左川胳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讓開!”
但隨后,她便推開左川,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那“游戲機”上。
“嗡!”
一陣厚重的聲音響起,白光閃爍,“游戲機”屏幕上赫然出現(xiàn)幾行字。
“
能力:公正
評級:噩夢級
危險系數(shù):高
”
這些字可是被左川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能力?噩夢級?這是一臺超能檢測機?”
這種機器左川是在往上聽說過的,當初在月城他去圖書館也是為了這機器,想看看自己體內的那是不是超能。
沒想到在這黑水城里這小小的酒吧內竟然也有一臺。
但在一瞬間之后,屏幕上的那幾行字又浮現(xiàn)在他腦海中。
“公正?噩夢級?公正之城?公正女神?!”
想到這里,左川瞳孔驟然變大,看向一旁的閆琳。
“你...你你!我...我我...”
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了,閆琳見左川這副模樣,發(fā)出一聲輕笑。
“我怎么了?”
說著還推搡起左川來,一邊推一邊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你...你是公正女神?”
左川被逼的連連后退,對于眼前這人是公正女神這事他是一時半會接受不了的。
噩夢級超能戰(zhàn)士原本在他心中就像那洪水猛獸一般可怕,更別說這樣一個活生生的噩夢戰(zhàn)士就站在他身前了。
“對啊,我又沒說我不是?!?p> 閆琳語氣輕浮,將左川推搡著靠在了墻壁上,然后她兩只手撐在左川頭部兩側的墻壁上。
活生生的給左川來了一個現(xiàn)場壁咚!
閆琳越靠越近,兩人幾乎都要挨在一起時,她開口說道。
“說說吧,你沒覺醒超能,那那股能量又是怎么回事?”
左川聽到她說著話,硬是暫時忽略了現(xiàn)在的緊張氣氛。
“我不是超能戰(zhàn)士?那意思我就還沒覺醒超能?我還有機會?”
這個消息,說實話是左川這幾天以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盡管他不知道體內那能量究竟是什么東西,但連噩夢戰(zhàn)士都說了他沒覺醒超能,那肯定就是了。
閆琳看著不但不回答自己問題,反而露出笑容的左川,她臉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沒等左川開口說話,她便將頭徹底湊了上去。
“唔!”
左川驚恐的眼神透露出他現(xiàn)在的心情。
嘴上傳來的柔軟感怎么說呢,想極了他小時候養(yǎng)的小狗舔他嘴巴的感覺。
“是那么熱情,那么粗暴!”
左川試圖推開閆琳,但她仿佛一座大山一般,任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都不能讓其動彈一絲
“夠了!”
左川終于忍不住了,他將體內的能量匯聚手中,然后將手搭在閆琳的背上。
“釋放!”
但令他絕望的是,閆琳只是在那一瞬間顫抖了一下,
“誰能告訴我,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