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聰頻頻點頭:“如此…”
此時已然是下午七點,這客棧的人不知道來來往往走了多少人,但這張安麟?yún)s始終沒有現(xiàn)身。
甚至外面的天都黑了,這不禁讓藝聰二人開始有些懷疑。
這讓薛天啟也有些苦惱了起來。
“人呢…我們都坐了一個下午了…不應(yīng)該啊…”薛天啟喃喃自語道。
藝聰更是繃住了一根筋,遲遲不敢放松。
但當(dāng)時聽隊友說,這醫(yī)圣確實是住進了這家客棧無疑,而小二也說過有印象,總不至于突然消失吧。
此時的藝聰甚至都開始懷疑這醫(yī)圣是不是離開了,但是這時間尚未到九月,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才是。
“小二,我問你個事。”薛天啟招了招手。
小二連忙跑了過來,自然是知道他們想問什么的,畢竟他們這一下午都死死盯著客棧的門口,想來就是等著那位老人了。
“誒,來咯!”小二嘴里喊道。
薛天啟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張支票,上面有些一筆不菲的數(shù)值。
這筆錢對于一個小二來說,那就是一年的工錢。
看著支票的小二,頓時都目不轉(zhuǎn)睛了起來。
這上面的數(shù)字簡直是太過于誘人,拿人錢便幫人辦事,這是不變的道理。
“您說,您說,有什么要求您盡管吩咐?!毙《τ瘑柕馈?p> 藝聰隨即問道:“我問你,這人呢?這都什么時辰了,怎么還不見?”
薛天啟眼神死死盯著小二,小二便知道收了這筆錢就必須幫他們將人找到才行。
若是自己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怕是不僅是錢沒到手,這命也指不定沒了。
“這樣吧,我去幫你看看他房間的行李還在不在,這樣便知曉他是否離開了,您看如此…”小二試探性問道。
但薛天啟卻一把阻止了:“不必,我們還是在這等吧,這錢待會給你。”
這話音剛落,薛天啟便將支票收了起來。
小二便只能眼巴巴看著到手的支票飛走了,可自己也無可奈何,只期盼著這個老人能趕緊回來。
薛天啟之所以不讓小二去醫(yī)圣的房間,也是出自于對其的尊重。
自己雖然是奉命來尋找醫(yī)圣的下落,但是對方終歸是一方醫(yī)圣,也是劉安然的師兄,這樣也算是葉飛宇的朋友。
自己自然不能如此冒犯,還是在樓下等待較為妥當(dāng)。
只是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可卻連對方的一點影子也尚未見到。
此時的薛天啟甚至都開始懷疑,這藝聰是不是記錯了來,還是這醫(yī)圣已然離開了。
“怎么還沒來…”薛天啟搓了搓自己手。
雖然現(xiàn)在是七月,但是在邊境之地卻極其寒冷,常年都是寒雪天氣。
但是七八月份也會稍稍暖和些,只是到了這夜晚,這冷風(fēng)一吹,如同刀子一樣刮在身上,只會讓人感覺身處寒冰之中。
“薛指揮別著急,我聽說醫(yī)圣甚愛采摘草藥,我想也許他今日也是如此?!彼嚶旊S即說道。
薛天啟點了點頭:“如此…”
“不錯,那日他出現(xiàn)在禁山上,好像也是為了采摘草藥的?!?p> “嗯…好吧,那我們就接著等,想來這天黑了也快回來了,”薛天啟望著門外的天緩緩說道。
此時已然是晚上九點,這客棧樓下除了小二和掌柜的外,已然空無一人,只剩下薛天啟二人依舊等待著。
這藝聰都忍不住打起了瞌睡,可薛天啟只能讓自己一直保持清醒,生怕錯過了醫(yī)圣。
啪嗒啪嗒。
門外的一陣腳步聲突然引起了薛天啟的注意,隨即進入薛天啟眼簾的便是張安麟。
按照劉安然描述的外貌特征,薛天啟很快便認(rèn)出了對方。
薛天啟連忙站起身來,卻讓張安麟有些不解。
畢竟這二人從未見過,上一次張安麟來到軍營中時,薛天啟是正好不在的。
“你好…在下薛天啟?!毖μ靻⑽⑽⒐碜晕医榻B道。
這薛天啟的名諱,張安麟自然也是聽說過的。
這邊境的最高指揮官,在整個大夏可是一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枺蜎]有任何一個人不知道。
“你就是薛天啟…”張安麟挑了挑眉說道。
此時的藝聰也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張安麟已然在身前,興奮地立馬站了起來。
“醫(yī)圣!您終于來了!可讓我們好等?。 彼嚶斎滩蛔「袊@道。
看到熟悉的面容后,張安麟稍稍放下了一些警惕,這藝聰他自然是認(rèn)得的。
“你們怎么在這?難道是來找我的?”張安麟隨即問道。
藝聰頻頻點頭:“不錯!正是如此?!?p> “還是讓我來說吧?!毖μ靻⒕従徴f道,“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張安麟見狀沒有多想,直接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此時關(guān)系到王上,所以不適合過于張揚,就連藝聰也都必須避開說話才行。
薛天啟和張安麟隨即來到了外面。
“直說便是?!睆埌谗朕哿宿圩约旱陌醉殹?p> “是這樣的,此番是您的師弟要找您?!?p> “安然?他怎么了嗎?他又如何聯(lián)系上你?”張安麟有些疑惑問道。
薛天啟連忙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
只見薛天啟將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吐露了出來,張安麟這才明白了前因后果。
張安麟笑了笑說道:“這病啊,不難?!?p> “果真嗎?!”薛天啟有些興奮。
果然如同劉安然口中所說的一樣,這醫(yī)圣張安麟對安安的病果然有著辦法。
“不錯,看來此次也是天意啊…那我們何時動身?”張安麟隨即問道。
“若您方便,我們即刻動身,您看如何?”
張安麟點了點頭,隨即上了薛天啟的車。
藝聰此時還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何事,但是卻聽說薛天啟這剛回來沒多久又要離開,這心里一下子不是個滋味。
這車先行開回了軍營中。
而薛天啟隨即又和張安麟準(zhǔn)備出發(fā)前往江城,此番同行的還有江坤。
這軍營也暫時由藝聰和嚴(yán)昱雯二人來打理。
這嚴(yán)昱雯是薛天啟的得力手下,自然是信得過的。
嘟嘟……
“主上,我找到醫(yī)圣了。”薛天啟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