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之內(nèi)。
陳天狂并不知道,正有一伙‘竊賊’,在他的家里亂翻亂找。
將蘇漁送到了醫(yī)院,醫(yī)生檢查了一下,告知陳天狂蘇漁并沒有什么大礙,只需要休息一下就好,陳天狂這才放下心來。
蘇漁一直睡到了下午三點多這才醒了過來。
一睜眼,見到在床邊陪護的陳天狂之后,這才放下心來。
她輕輕一笑,雖然十分的虛弱,卻又別有一抹風(fēng)情。
陳天狂輕輕的拉住了蘇漁的笑容:“感覺怎么樣?”
蘇漁伸了一個懶腰:“好久都沒有睡的這么舒服了?!?p> 陳天狂刮了一下蘇漁的瓊鼻:“你是睡舒服了,可把我給嚇壞了?!?p> 蘇漁嬌嗔的看著陳天狂,鼻子已經(jīng)皺了起來。
“我要吃東西?!?p> 蘇漁對著陳天狂撒嬌道。
陳天狂點了點頭,將蘇漁從床上扶起:“那就吃東西去?!?p> 蘇漁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瞬間彎成了月牙,煞是可愛。
就在這時,陳天狂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是康逸倫打過來的。
“小狂,晚上有空嗎?來我家吃個飯吧,我閨女也是十分的想你和弟妹?!笨狄輦惖穆曇魝鱽?。
陳天狂看向了身邊的蘇漁,蘇漁輕輕的點了點頭。
“好,我和小漁現(xiàn)在就過去,等著吧?!?p> 掛斷了電話,陳天狂將蘇漁從病床上攙扶起來,辦理了出院手續(xù),離開了這家醫(yī)院。
有陳天狂的授意,云頂集團專門為康逸倫在公司附近準備了一個別墅,還配備了兩個保姆負責(zé)照顧康逸倫和其女兒的生活起居。
之前陳天狂來過這里幾次,倒是蘇漁,乃是第一次過來。
“陳叔叔!”
康逸倫的女兒康小笛快步的跑了過來,抱住了陳天狂的腿。
經(jīng)過治療,康小笛的病情也是徹底的得到了抑制,正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原本骨瘦嶙峋的康小笛身上也是開始長出了肉,不再像是之前那般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
陳天狂嘴角帶笑的摸了摸康小笛的頭。
康小笛又轉(zhuǎn)身,看向了蘇漁:“嬸嬸好!”
康小笛說著,還十分可愛的對著蘇漁鞠了一躬。
蘇漁直接被康小笛給逗笑了,也伸手摸了摸康小笛的小腦瓜。
“嬸嬸,妹妹她什么時候出生啊?!笨敌〉涯搪暷虤獾脑儐柕?。
之前經(jīng)過陳天狂的騷操作,也是從醫(yī)生的口中問出了蘇漁肚子里面寶寶的性別,所以陳天狂和蘇漁也是做好了迎接他們女兒降生的那一天。
“快了?!碧K漁含笑開口。
“你們可算是來了。”
康逸倫駕駛著電動輪椅出現(xiàn)在了陳天狂兩人的面前。
“你的腿怎么樣了?”陳天狂詢問道。
“你找的那個神醫(yī)實在是太神了,我去醫(yī)院拍X光,醫(yī)生都說這是一個醫(yī)學(xué)奇跡,骨骼全部歸位,只要等那些骨頭全都生長到一起,我就可以真正的站起來了。”
一提起此事,康逸倫的臉上便出現(xiàn)了火熱的神色來:“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滿意就好?!标愄炜裥α诵?,倒是也沒有多說什么。
不多時,保姆將一盤盤菜端上了桌子,康小笛拉著陳天狂和蘇漁的手來到了座位邊,她也是搬過來了一把椅子,非要坐在兩人的中間。
康逸倫‘妒火中燒’,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如此輕易的就叛變了。
“你有沒有想過,再找一個?”陳天狂出聲問道。
一邊的蘇漁也是點了點頭:“是啊,小笛才這么小,不能讓她一直都沒有媽媽?!?p> 康逸倫臉色一黯。
“現(xiàn)如今小笛就是我的生命,我的全部,我實在是很難再相信女人了,我害怕……如果我找的人對小笛不好怎么辦?”康逸倫艱難出聲。
他也是被之前那段婚姻給傷透了,實在是不愿意再一次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陳天狂和蘇漁兩人也是沉默了下來。
康逸倫的情況他們也都清楚,他們也沒有辦法勸說什么,只是希望康逸倫能夠自己從那困境之中走出來。
與此同時。
在一個豪華的房間里,四個人正在打著麻將。
宋玉萍赫然也在場。
“萍姐,你這手鐲不錯啊,在哪買的啊?”一個女人看了一眼宋玉萍的手腕,笑瞇瞇的問道。
宋玉萍滿臉的傲氣:“還不是我那個女兒,說穿金戴銀顯得土氣,帶塊玉,是身份的象征,還說玉能有靈性,能夠護主,說什么都要給我買一個?!?p> 其他幾人紛紛恭維出聲,讓宋玉萍極為受用。
“萍姐,你這個手鐲我看著實在喜歡……”
另一個女人突然問道:“要不然,你把她賣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