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思考了幾秒,才回應:“因為貓爪可愛吖?!?p> 配上您這樣的高冷范簡直就是大型反差萌現(xiàn)場。
當然,之所以沒有給他狼爪是因為她覺得傅斯年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會喜歡貓爪,反正狼爪是要留給年年的,誰也不換,誰也不給。
“貓爪超可愛的,嗷……嗷……”
秦眠張起了嘴巴,兩只手抵在臉頰前,手掌擺出萌狼撲食的模樣,聲音軟軟糯糯,語氣奶兇奶兇的,像只小狼崽。
見狀,霍梟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發(fā)自真心的弧度,“你那是狼叫?!?p> “搞混了。”秦眠呆愣呆愣地吐了吐舌頭,潔白的臉頰肉嘟嘟的,感覺輕輕一掐就可以掐出水來,吹彈可破,淡淡的粉暈,很迷人,“bro,我想聽你喵一聲?!?p> 聞言,霍梟立馬就想否決,可到了嘴邊的話卻突然變成了一聲驚天地的……“喵”
霍梟:……
秦眠:?。?!
她就開個玩笑,壓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真的喵出一聲給她聽。
霍梟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會因為女人的一句話而喵出聲。
奇怪,太奇怪了。
這女人該不會給他下蠱了?
秦眠震驚也只不過霎那間,很快就緩過來,對著男人嗷嗷叫。
與此同時,傅斯年在會場內等秦眠好一會兒都沒見她回來,幾分擔心浮上心間。
索性起身,大步流星邁開雙腿,等到了走廊里,便看到“秦眠沖著一個男人撒嬌”的情景。
這樣的畫面,簡直不要太刺眼。
原本還擔心這女人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弄了半天,原來是跟其他男人眉來眼去了。
一個月前還在自己身上承歡,現(xiàn)在立馬就轉身投進別人懷抱。
突然間,一股怒氣堆積在胸腔,喘不上來,壓不下去,堵得傅斯年難受至極。
緩緩閉上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保持冷靜。
舌尖舔過后牙槽,最后再次睜開,急吼吼的聲音響徹開來:“人呢?不是說裝咖啡么?”
他故意不將視線移到那處刺眼的地方,當作眼瞎,左張右望。
后面?zhèn)鱽淼哪新曁^熟悉,秦眠停下動作,循聲往回轉頭,看到了傅斯年那頎長的身影,頓時緊張萬分。
感覺就像是捉奸現(xiàn)場。
媽的,為什么莫名的想要躲起來?
回頭,再次對上霍梟的眼眸,“不好意思啊,我先回去了,你記得涂藥哈,拜拜?!?p> 語畢,就揮了揮手,往后退了幾步,展顏一笑。
男人盯著她的笑容目光一滯,轉瞬,又撇開頭去,避開女人那令人晃眼的笑容,低啞的嗓音徐徐而出:“嗯?!?p> 她只不過莞爾一笑,是如此驚鴻般的短暫瞬間,卻似星河般永駐,定格了他整個冬天。
在秦眠轉身走的時候,霍梟也沒要逗留的意思。
可當對方嬌滴滴的聲音驀然響起的時候,他詫異的回頭。
“傅三爺,你怎么出來啦?”
他看見秦眠笑容燦爛的模樣,這和剛才對自己的笑容如出一轍,可是此刻,卻是對另外一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