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眠便蹙眉,回想起昨日乃至今天早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傅斯年有任何潔癖的現(xiàn)象,難不成是剛才那個葉晚晴碰了他的手的緣故?
思及此,秦眠便開口:“先別管他了,小凜,不管花多少錢,一定要將海上森林花園的使用權(quán)拿下?!?p> 宋凜:“明白了,眠姐?!?p> 之后,倆人就沒有過多的閑聊,掛了電話。
宋凜走到了洗手臺,見傅斯年陰霾著一張臉還在洗手,眼角一抽,就沒再理會。
開了水龍頭隨便洗了手就離開。
走廊里,秦眠正好看到宋凜出來,在對方走遠后,秦眠便偷偷的摸墻進了洗手間。
臟。
很臟。
傅斯年的手背已經(jīng)搓破了皮,那股火辣辣的刺痛蔓延開來,可男人卻像是沒有任何感覺,依舊用指腹狠狠地摩挲皮膚。
他的雙目猩紅,眼底的寒嘯令人窒息。
手被別的女人觸碰了,還是當著秦眠的面。
眠眠會不會嫌棄他臟?
會不會想要避開他?
傅斯年越想,心就越發(fā)難受。
他想要洗掉別的女人在他身上留的痕跡,哪怕只是短暫的觸碰,都讓他恨不得將自己的被碰到的皮刮下來一層。
他只能讓秦眠碰,其他女人,他忍受不了。
“我說……老傅啊,你搓手就搓手,能不能別一直開著水龍頭浪費水的?要知道,水是生命之源,要懂得珍惜?!?p> 秦眠雙手環(huán)繞在胸前,踩著高跟鞋走到了洗手臺側(cè),微歪著頭。
當視線停留在傅斯年那被搓紅破皮的手背時,眼底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卻很快就收斂起來,打趣道。
然,傅斯年聞聲抬眸,看到了眼前的女人,便立馬關了水龍頭,來不及去擦拭手上的水漬,就直接攬住了秦眠的腰肢,把人兒帶入自己的懷里。
秦眠被男人突如其來的擁抱給整得有點懵懵的。
因為身高的懸殊,秦眠只能將臉往上仰起靠在對方的肩膀上。
兩個人就這樣緊貼相擁,沒有人打破這份寧靜。
直到有了男人進來了洗手間,下意識的我靠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這才使得傅斯年跟秦眠拉回思緒,混沌中發(fā)覺這里是男洗手間。
而秦眠……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了男洗手間。
“老傅啊,在這里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要不……咱換個地兒繼續(xù)?”
話落,手腕就被一只溫熱的大掌給扣住。
傅斯年沒有搭話,直接牽著秦眠離開,重新回到了會場。
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秦眠想不佩服男人陰晴不定的態(tài)度都難。
等到會場落了座,拍賣正式開始。
前幾件的物品傅斯年跟秦眠都很默契的沒有任何興趣。
等到了最后的海上森林花園的使用權(quán)這個壓軸時,秦眠能明顯感受到會場內(nèi)的氣氛不一樣了。
秦眠本人也不再犯困,提起了不止十分的精神,面部嚴肅,時刻留意手機短信。
而在她身旁的傅斯年,卻依舊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
他原本是沒有打算出席這一場拍賣會的,是因為秦眠正好要來,所以信他就陪她過來。
男人交疊著腿,雙手抄在胸前,寬闊的后背靠在椅上,看似慵懶的模樣,卻依舊散發(fā)出一股貴族般的矜貴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