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歡喜女菩薩的十來個弟子見大歡喜女菩薩已死,沉默了片刻,竟頭也不回的全部離去,一點報仇的意思都沒有。
“等等!”
夏無忌忽然開口。
那群女弟子停了下來,轉(zhuǎn)過頭來,齊刷刷的望著他。
“若我沒有看錯,大歡喜女菩薩應(yīng)該是你們的師父。”
夏無忌指著地上漸漸消融的巨大尸體道:“我殺了你們的師父,你們?yōu)楹尾惶嫠龍蟪?。若你們十來人一起動手,未必沒有擒殺我的可能?!?p> 話雖如此,但若真動起手來,她們能擒殺夏無忌的可能性,實際連百分之一也沒有。
十來個胖子沉默不語,氣氛凝重。
“我知道原因。”夏無忌說道:“因為……這位女菩薩只顧著填飽你們的肚子,卻忘記照顧你們的心?!?p> 大歡喜女菩薩的弟子們“嬌軀”一顫,她們的面上露出十分復(fù)雜的表情,仇恨、漠視、痛快……
其中一個女弟子澀聲道:“你說的不錯,她把我們的肚子填的太飽了,也懶得用心?!?p> 這個女弟子實際很漂亮,很迷人,前提是得將她一個人五等分。
——五等分的漂亮弟子。
夏無忌道:“據(jù)我所知,大歡喜女菩薩是魔教中人,魔教規(guī)矩森嚴(yán),她一旦死了,你們這些弟子卻沒有死,甚至還不為她報仇,只怕魔教容不下你們?!?p> 那女弟子悶聲道:“我們知道。”
夏無忌道:“那你們有何打算?”
那女弟子向其他女弟子望了望,確認(rèn)眼神,便道:“隱匿行蹤,四海為家。或許被魔教找到的時候,就是我們死的時候?!?p> “四海為家啊,那就是四海無家?!毕臒o忌慢悠悠道:“為什么不考慮相夫教子呢?平平淡淡的過一生?”
那女弟子凄然一笑:“你覺得還會有人愿意和我們結(jié)為夫妻嗎?更何況,魔教神通廣大,一旦被他們發(fā)現(xiàn),只會連累人?!?p> 大歡喜女菩薩是魔教中人,她的弟子自然也算魔教中人,只要和魔教沾了關(guān)系,那一輩子也無法擺脫。
無論是行走江湖也好,隱居避世也好,時時刻刻都要面對魔教的陰影。因此,她們只能隱匿行蹤,浪跡天涯。
“所以……”夏無忌摸了摸下巴,終于圖窮匕見道:“你們要不要加入天心會,就是我組建的那個勢力,想來你們應(yīng)該有所耳聞?!?p> “天心會?”
“不錯,天心會,這是個有愛的大家庭,大家一起努力,一起奮斗,一起成為人上人。而且工資高,福利好,五險一金,如果業(yè)績做的好,還有提成,分配對象,可是業(yè)界良心?!?p> 夏無忌不要臉皮的吹噓著。
天心會雖有孫家的加入,但依舊人手緊缺。更何況,他也不愿讓天心會被孫家占據(jù)大半,那么他會失去主動權(quán)。
這些女弟子個個身懷絕技,以一敵百,值得他拉攏。
“五險一金是什么?”
“包吃住嗎?每月多少銀子?”
“包分配對象嗎?我想要分配兩個,嘿嘿嘿?!?p> 女弟子們聽得迷迷糊糊,根本不懂其中術(shù)語,紛紛舉手提問,夏無忌就耐心的講解起來,讓不少女弟子意動。
原本嚴(yán)肅的氣氛一掃而空,整個森林成了熱鬧的招聘會現(xiàn)場。
“天心會高手如云,即使魔教來襲,也可以將他們擊潰,你們不必?fù)?dān)心魔教?!毕臒o忌繼續(xù)忽悠著。
“對了,“天機棒”孫白發(fā)、“小李飛刀”李尋歡也加入了天心會中,還有我這個頂尖高手,我們?nèi)撕狭?,指不定能夠改良你們的武功,讓你們體型變得正常哦?!?p> 轟??!
一時間,這十來個胖女人炸鍋了。
前面所有的話加起來,都沒有這一句話更有誘惑力。
試問這天下間的女人,誰不愛美?誰想要變成一個超級大胖子?誰想被人指指點點,用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
但她們修煉了大歡喜女菩薩傳下的武功,就一輩子也沒辦法擺脫這個體型,哪怕是自廢武功。
但想要她們變得正常,卻并非沒有可能。
畢竟夏無忌所說的兩人,一個是兵器譜第一,一個是兵器譜第三,都是活在塵世的傳奇人物,武功造詣登峰造極。
就連這鬼面童子,雖然模樣瞧著稚嫩,但一身武功也絕不容小覷。
這三人若肯信心專研,指不定能讓她們恢復(fù)正常。
十來個女弟子圍在一堆討論著,竊竊私語,不時的轉(zhuǎn)過頭來,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夏無忌。
時間一點點過去,夏無忌也不著急,笑瞇瞇的看著她們。
過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十來個女弟子忽然整齊劃一的半跪在地上,高呼道:“見過會主。”
夏無忌點了點頭,微帶笑意:“你們之間誰是頭?”
“稟會主,是我?!币粋€女子道:“我是……大歡喜女菩薩的大弟子?!边@個女子最開始和夏無忌交談的那位。
夏無忌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道:“我叫李靚?!?p> “……不好意思,情不自禁。”
夏無忌咳咳兩聲:“我交給你給令牌,你就拿著這令牌,去天心會分舵,他們自然會安排你?!?p> 李靚恭敬道:“多謝會主?!?p> 夏無忌鄭重道:“這令牌重要至極,是天心會的重要信物,甚至可以號令無數(shù)弟子,主宰生死。我只是暫時的交給你,你千萬不能弄丟了,切記,切記?!?p> 李靚面色嚴(yán)肅道:“令在人在,令毀人亡。”
夏無忌點了點頭,這是個很有覺悟的小姑……大姑娘。
他伸手向懷里抹去。
摸上摸下。
摸左摸右。
“嗯?令牌呢?怎么不見了,我這么大一塊令牌,難不成是打架弄丟了?”
夏無忌眼睛瞪大,摸了半天都沒找到,看著有些懵逼的李靚,一表正經(jīng)道:“我想了想,令牌事關(guān)重大,就先不動用它,我告訴你一句暗號,你說給分舵的人聽,他們自然就明白了?!?p> 李靚:“……”
為什么會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還是隨時要翻的那種賊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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