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這可咋鬧?。。ㄇ笸扑])
收拾好一切的耿喻,攏了攏裙角,重新坐在溫子胥的對面。不等他說話,搶先開口:“剛才讓你看笑話了?!?p> 溫子胥看向面前面容精致的女孩,眼眶的紅色不是那么容易消去,隱隱約約還是可以看得到的。
耿喻感覺到溫子胥的視線,一個眼刀,盯向溫子胥。
“咳咳,是我應該道歉的,我有點冒失。”溫子胥尷尬的咳嗽一聲,摸摸鼻頭,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接著,兩個人陷入詭異的沉默中,誰也不肯開口說話。
兩人都快要憋不住時,顧西柯出現(xiàn)了。
他剛才遠遠的瞧見這邊餐桌的低氣壓,心念壞了壞了,他可是有任務的,那就是這桌的男女。
“你們想吃些什么?我來給你們點,待會讓后廚先給你們做?!?p> 溫子胥放下手里喝的第三杯白開水,感激的看向顧西柯,感激著他前來解場。
“耿小姐,你來點吧。”溫子胥把菜單往耿喻的方向推了推。
耿喻也從愣神中緩過勁來:“不了不了,你是客人你來點吧?!?p> 菜單就是這樣在兩人之間推來推去,活似一幅太極八卦圖。
顧西柯站在旁邊,他實在忍不了了,打斷兩人的太極推手:“算了算了,我給你們看著上吧,有什么忌口沒?”
“沒?!眱蓚€聲音同時響起,同時消失。
顧西柯也很頭疼,他感覺自家老頭子給他安排的任務有點過于艱難了,這可怎么辦???
“行吧,你們先聊會,菜很快就上?!鳖櫸骺聹蕚滢D(zhuǎn)身走人,他需要好好想想辦法,來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
耿喻突然出聲:“請等一下,麻煩來一瓶紅酒?!?p> “啊?”溫子胥懵了,怎么還喝上酒了,他基本上滴酒不沾的,他不喜歡酒的味道。
“不用了不用、、、”溫子胥剛想拒絕,又被耿喻瞪了一眼,“那就來一瓶吧?!?p> 耿喻滿意的點點頭。
顧西柯也沒弄清楚現(xiàn)場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兩人不是尷尬的要死么,怎么突然就喝起酒來了。
“哦哦哦,好,請稍等。”顧西柯回應著,匆匆離開,他只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弟弟啊,哥哥是幫不了你啦,你自謀多福吧?!鳖櫸骺抡驹趦扇硕伎床灰姷牡胤剑卵坨R,抹掉腦門上的汗。
顧西柯離開之后,兩人之間的氣氛又逐漸沉寂下來。
溫子胥心想不能再這樣了,再這樣下去可是得尷尬死了:“那個耿小姐,歌過了嗎?”
“歌過了,很好聽,陳導很喜歡。”耿喻回答著。
“那就好,那就好。還有、、、”
“至于錢的話,會在歌制作出來,一次性支付給你,還包括你當監(jiān)制錢,會多給你一份?!惫⒂髦浪雴柺裁?,搶先回答道。
“怎么還有監(jiān)制?我來當監(jiān)制?不行不行?!睖刈玉氵B忙拒絕道。
耿喻皺了皺眉,說道:“你不要急著拒絕,我們是詳細研究過你的demo,發(fā)現(xiàn)你的歌很完美,包括編曲,歌詞等等,是一個很成熟的狀態(tài)?!?p> 她喝了口水繼續(xù)道:“我們一致認為這首歌你是有著全局把握的,所以愿意讓你來當這個監(jiān)制,這樣會使這個歌變得完美。”
溫子胥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
香味晃晃悠悠飄在空中,絲絲縷縷鉆進耿喻和溫子胥的鼻子里,刺激著唾液腺瘋狂的進行工作。
“咕嚕嚕~”
肚子空蕩蕩的警報聲響起來了,耿喻紅著臉恨不得鉆到桌子下去,捂著肚子假裝無事發(fā)生。
她萬萬沒想到溫子胥來了這么一句話:“是挺香的嗷?!?p> 哇,這個男的怎么這么直男癌啊,是說這句話的時候嗎??????
耿喻沒理他,溫子胥見活躍氣氛沒作用,也不說話了。
迷迭香安靜地躺在牛排上,牛排呆在石板之上,滋滋作響,空氣中的香味一下子就好像要實質(zhì)化了。
服務生輕輕將兩份牛排分別放在溫子胥、耿喻面前:“請慢用?!?p> 再把醒好的紅酒紳士的導入紅酒杯中,放在適宜的位置,退下了。
兩個人都餓了,耿喻更是餓得不行,她工作到現(xiàn)在,可以說是一天沒吃飯了,她吃了點小面包墊墊,但管不了什么用。
“吃吧吃吧,邊吃邊聊?!惫⒂髡f著,動起刀叉來。
毫不費力的把牛排分開,迷人的粉紅色的內(nèi)里,展現(xiàn)的是恰到好處的五分熟,外層深褐色的焦化層,搭配起來是最誘人的畫。
輕輕按壓,把躲藏在纖維中的肉汁趕了出來,絲滑的流淌在肉的表面,不得不夸一下后廚的師傅們,他們是真的厲害,手藝如此精湛。
叉起一塊肉來,放入口中,毫不費力,就像融化在嗓子里似的,這是真實的入口即化。
兩人都露出滿足的表情,又都看見對方的表情,笑出聲來,氣氛愉快起來。
耿喻舉起紅酒杯來:“這一杯,我敬你,感謝你幫了我這么大一個忙。”
溫子胥也舉起來:“沒事沒事,應該的應該的?!?p> 叮~
杯子碰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喝下去,耿喻的臉紅潤起來,紅嘟嘟的,顯得格外可口。
溫子胥呢,皺著眉頭,強行把酒灌到嘴里,喝完之后,抿著嘴,趕緊塞一口肉,這才緩過來。
耿喻一看,嘿,這不是和她想的是一樣的嗎?這不他溫子胥的秘密不是手到擒來。
她美滋滋想著:“來,我們再喝一杯,既然顧老師來不了,你就替他老人家喝吧?!?p> 這么快,還不等溫子胥反應過來,叮~
沒辦法,他只能陪著,愁眉苦臉喝下去。
就這樣,兩人一杯一杯的喝著,以耿喻找的各種奇怪理由喝:
“慶祝我們的合作成功,喝。”
“慶祝今天我沒被陳導罵,喝?!?p> “慶祝你幫我解了圍,感謝你,喝?!?p> 、、、
一瓶紅酒眨眼間見了底,耿喻:“來,再來一瓶。”
溫子胥看情況有點不太對,勸道:“可以了可以了,別喝了,你喝多了?!?p> “不,我沒有喝多,我只是今天高興,來?!惫⒂麟p頰緋紅,口齒不太清晰,明顯迷迷糊糊了。
話還沒說清楚,就趴在桌子上了,迷迷瞪瞪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溫子胥沒見過這種仗勢,晃了神:“耿小姐,耿小姐?你怎么了?”伸手推了推,推不醒她。
這可怎么辦啊,溫子胥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zhuǎn)。
這樣可以,溫子胥眼睛一亮。他掏出手機,把攝像頭對準自己。
“現(xiàn)在是晚上10點20分,我是溫子胥,以此視頻證明我沒有對耿喻,耿小姐進行任何不合法的動作。”
保持著錄制狀態(tài),使自己和耿喻同時存在一個畫面之中,小心翼翼地扶起耿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根本扶不了,耿喻她根本走不了路。
默念著得罪了,把耿喻背到背上,拎著她的手提包,去顧西柯那里結(jié)賬?!?p> 顧西柯一臉蒙逼,看著上了出租車的男女,喃喃道:“這也太快了,這還需要我?”
回到家。
溫子胥把耿喻費勁的放在床上,他家只有一張床,除了這里,他也沒別的地方放啊,總不可能讓她躺沙發(fā)吧,溫子胥覺得自己真是個現(xiàn)代紳士。
至于為什么不送她去酒店,一是他沒拿身份證,誰能想到就出來吃個飯,還撿了個醉醺醺的女的。
二是他不敢去翻耿喻的挎包,萬一出什么事,他可說不清楚。
三是他的羞恥心不足以讓他把耿喻背到酒店,想到一路上,路人一副看渣男的眼神,就讓溫子胥不寒而栗。
笨手笨腳的把耿喻放到被子里,脫掉鞋,期間總會不小心碰到某些柔軟的地方,作為正常的男人,溫子胥自然不免心中一蕩。
趕緊默念清心訣,手腳立刻麻利許多。
耿喻在屬于他的地方沉沉睡去,頭發(fā)有些凌亂,美好的身子隱藏在被子之下。
溫子胥氣喘吁吁,照顧女生已經(jīng)夠麻煩了,照顧醉酒的女生更麻煩。
放松的抻抻脖子,晃動晃動胳膊,溫子胥他也累了,抱著毯子去客廳和無聊相依為命。
為了保證雙方的清白,溫子胥考慮的同樣很周到,怕手機沒電而熄滅,他把攝像頭也架到臥室里,雙重的保險,雙重的快樂。
溫子胥給自己的想法點個贊,抱著毯子沉沉的睡去,不過腦海里還盤旋著一個問題:“你是那個也玄嘛?”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鐵木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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