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先皇密令
還沒到城門口,就被人攔下叫了回來。
安王的書房,林臨聽完之后,問道“家主令是能敵得過國家律法是么?”
“家主令不能與本朝律法相比,雖不比當年,但是在大臣心中它是唯一牽制皇權(quán)的利器,所以會有人為了‘水令’為趙獨發(fā)聲”
“秦家那些人呢?那些細作呢?”
“都死了”
“都死了?”林臨有些不可置信
“眼下只有揚州王家的滅門案能夠從趙獨手中拿出家主令了,只是那是他從小養(yǎng)大的孩子……”
“王爺,我愿意去指認他,我要為我們王家?guī)资谌藞蟪稹蓖跤兄鄞藭r正好站在門口
一旁的衛(wèi)一連忙抱拳“不知郡主在”
“無妨”
林臨連忙行禮“王公子,你我都是因為趙獨父女家破之人,我信你”
“郡主,我們當為那些因為趙獨死去的人伸張正義”
林臨點頭,對著安王說道“加我一個,我要將齊州凌汛的真實原因說出來,這樣陛下一定會讓人去查,只要做過就會留下蹤跡”
安王看到這里點了點頭,示意衛(wèi)一將王有舟好好保護起來,明日一起帶到早朝上去。
一面給孫率寫信,讓他快些帶人回京確保萬無一失
第二天早朝,安王的車駕早早的進了宮,趙獨與趙離若帶著枷鎖被帶了進來,趙離若知道自己太過得意忘形,才導(dǎo)致她境地越發(fā)艱難,安靜的坐在那里。
林臨則穿戴了郡主朝服,羅云時一起陪著她與王有舟。
早朝尚未開始,等候的官員就看到了趙氏宗親也都穿戴整齊在殿外候著,還以為是為了太子的婚事而來。
直到朝上見到了趙獨與趙離若二人,更加摸不著頭腦,臨安縣主大家都認識,那位帶枷鎖的老者是誰?
此時安王出列說道“陛下,臣這些年密查鳳凰臺失火一案,幾經(jīng)周折終于尋得逆王趙獨與其女兒蹤跡,將其捉拿關(guān)押,請陛下制裁”
眾人議論紛紛,竟然是趙獨,當年的恭王殿下。
“陛下,老朽有先帝手令,言明趙獨若無心皇位,則代替老朽為趙氏家主,掌“水令”正帝王言行”趙為峰將手中的明黃舉過頭頂,
皇帝頷首,韓中官將那褪了色的明黃接過來,遞給了皇帝。
此時王丞相站了出來“陛下,臣以為逆王不得為趙氏家主”
“丞相先不忙,先看一下先帝手令再說”
丞相接過手令,饒是有好氣度,仍氣的漲紅了臉“趙翁,先皇當年糊涂,你也要跟著糊涂嗎?”
“我只不過是遵守與先皇的約定,若護不住恭王,我怕無顏去見先皇”
“趙翁如此,難得有臉面對天下百姓嗎?”王丞相知道此人年少時便迂腐頑固,忍不住出口呵斥,順便看向皇帝,這趙家實在是從內(nèi)里就爛透了。
“發(fā)生的那些事,恭王殿下還小,不過是被奸人蒙騙了,如今他已經(jīng)回到京城,且留他一命,讓他交出‘水令’去為先帝守陵去吧”有言官出列,他女兒之前與縣主交好,雖目的是保下‘水令’,但里面也有自己的小算盤。
“這恐怕不行,趙翁,我這里還有兩位苦主,等著讓陛下做主,為他們伸冤”
皇帝點了點頭,韓內(nèi)官連忙喊道“宣”
“草民、臣女,叩見陛下”
“??悼ぶ??”眾人疑惑
“趙立業(yè)?你來做什么?”趙獨小聲說道,他進殿里之后一直沒有說話,是在掩蓋自己嗓子壞了這件事,看著這個養(yǎng)了十幾年的兒子,一臉的不可置信,自己這么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真的比不上那淺薄的血緣之情。
“草民王有舟,原本是揚州府城紗衣巷商戶王家獨子,狀告賊人趙獨殺我全家,就為了能夠讓我代替他那早夭的兒子”
趙離若聽到這里,腦子“嗡”的一下聽不見了,自己的弟弟死了,這個弟弟是父親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