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diǎn)開始,所有人到酒店集合,迎接晚餐盛宴。
準(zhǔn)時開飯。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yàn),葉銘這次保守喝酒,隨時保持清醒。
夜幕降臨,喝的盡興的已經(jīng)開始上臺進(jìn)行自主才藝表演了。
臺上大哥破音的歌喉,笨拙的舞姿,引得臺下尖叫連連。
環(huán)顧四周,見有幾個男生在林韶淇那桌勸酒,相互有說有笑。葉銘拿起一杯酒,徑直向那邊走去。
一整天都沒閑下來,與林韶淇見面也不曾好好說過話,葉銘不禁心情煩悶。
“嘿,張哥,喝著呢!來我敬您一杯!”葉銘走過去,掃了一眼林韶淇,拍拍其中一人肩膀。
“呀,銘銘,來來來!”說著拿起酒杯和葉銘碰了一下,仰頭干了。
葉銘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而后在邊上找個位置準(zhǔn)備坐下。
“葉銘來了也不和我們喝點(diǎn)嗎?”之前一個辦公室的女同事打趣說到。
“我來就是敬你們的,想歇會還不讓。來吧,敬大家!”說著葉銘又給自己倒?jié)M酒,和大家碰杯。
看著杯中大多都是礦泉水,飲料,葉銘發(fā)起抗議,最終抗議無效。大家以水代酒,葉銘以酒代水。
好事的又找借口讓葉銘和幾個男同事各喝了幾杯才放過他們。
“你喝酒了嗎?”葉銘隨意拉了張椅子在林韶淇身邊坐下,看著臺上的表演,不經(jīng)意的問著。
“沒有,喝的飲料,你又喝多了?”林韶淇看看他。
“沒有,我沒事,厲害著呢!”葉銘雖然興奮,卻還還清醒著,看著林韶淇說道。
“少喝點(diǎn)吧,喝多了可沒人管你?!绷稚劁柯燥@嫌棄的說。
“不是有你嘛,你把我送回去,還安全?!毙ξ恼f著。
“我可不管。”林韶淇又喝了一口飲料,轉(zhuǎn)頭看著葉銘。
葉銘看著林韶淇的眼睛,突然覺得還有好多話要說,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
“內(nèi)個,還有嗎,給我喝點(diǎn)?!比~銘回神示意想喝飲料。
“走啦韶淇,別你儂我儂的了,陪我出去?!边€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身邊人拉走了。
葉銘看著二人越走越遠(yuǎn),轉(zhuǎn)頭繼續(xù)盯著臺上。
又喝了一杯酒,起身向臺前走去。
點(diǎn)了一首梁漢文的《七友》。不知道為什么,此刻就想高歌一曲。
葉銘喜歡粵語歌,一開始因?yàn)槁牪欢畔矚g,后來聽得懂了,更覺得喜歡。
等了兩首歌曲的時間,終于到了葉銘。葉銘沒有站在臺上,而是坐在臺前的一張椅子上,側(cè)面向屏幕,剛剛好可以看到歌詞。
安靜低沉的粵語開嗓,唱到副歌部分,漸漸的周邊聲音變得不那么嘈雜。
“誰人曾照顧過我的感受,待我溫柔吻過我傷口……”正專心的唱著,葉銘感受到幾束微弱的光線,余光看去是李詩詩帶著部門同事正用手機(jī)開的閃光燈,擺來擺去。
葉銘羞澀的沖他們擺擺手,繼續(xù)專心演唱,此刻竟然可笑的覺得自己像個明星歌手。
一曲唱完,伴隨微弱掌聲,葉銘起身向自己座位走去。
“兄弟,唱不錯啊,像個情歌王子!”吳曉東走過來搭住葉銘肩膀,一起往回走。
“瞎唱唄?!比~銘笑道。
“瞎唱還這么有感情,都給我們感動壞了!是不?”李詩詩問著身邊的人。
“對啊,沒被傷個幾次還真唱不出來這味兒!”吳曉東也打趣道。
和吳曉東又喝了杯酒當(dāng)做潤嗓后,一起出去陪他抽煙閑聊。
回來時發(fā)現(xiàn)林韶淇正坐在位置上看著他,示意吳曉東先走后,獨(dú)自走了過去。
“什么時候回來的?。俊比~銘問。
“早就回來了,都聽見你唱歌了?!绷稚劁啃χf,遞給他一瓶蘋果醋。“聽說這可以解酒,喝吧?!?p> “聽見我狼嚎了,真難為情啊。”葉銘接過,打開喝了一大口,心里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我看你把那些小姑娘都迷壞了。”林韶淇看著李詩詩她們說道。
“你們呢,有沒有覺得我很迷人?!比~銘盯著她,似開玩笑的說。
“我可沒那么膚淺?!绷稚劁坎恍嫉恼f道。
“咳,你就根本沒把我當(dāng)個男的?!比~銘苦惱。
“你知道就好?!?p> “那是你沒見識到我在泳池的威武?!比~銘不以為意的說著。
“見識到了,看見你把人家李詩詩扔水里了,又給抱上來了?!绷稚劁筷庩柟謿獾恼f。
“哈哈,你看見啦,我不知道她不會游泳,給我嚇壞了,多虧我反應(yīng)快?!比~銘看看李詩詩,又自顧自的說著,似乎在回憶當(dāng)時的情景?!安贿^她身材確實(shí)不錯,手感好像也挺好?!?p> “既然那么懷念不如今晚就給她拿下,你有情他有意?!绷稚劁靠床怀鋈魏伪砬榈恼f著。
“嗯,值得考慮一下?!比~銘壞笑,盯著林韶淇,想看到什么,卻什么收獲都沒有。
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氣氛變得沉默,與嘈雜的大廳形成鮮明的對比。
陸續(xù)有人離場了,葉銘拉著個室友和林韶淇她們一起回酒店。
幾個女生走在前面,葉銘和室友走后面,幾人一路閑聊。
葉銘卻覺得,此刻在他前面的林韶淇那么想讓人靠近,一直心事重重。
林韶淇穿的T恤稍長,遮住一些下面的短褲,顯得兩條腿又細(xì)又長又直。
以前怎么從沒發(fā)現(xiàn),她的身材也這么好,葉銘心里想著。立刻又為自己產(chǎn)生的念頭略感羞愧。
林韶淇在二樓,葉銘住在三樓。分別時不經(jīng)意看向?qū)Ψ降难劬?,葉銘總覺得可以看的很深很深。
回到房間,簡單梳洗完畢。其他室友也回來了,又被拉著玩撲克,到很晚。
伴著倦意睡著了,一夜無夢。
第二天項(xiàng)目是爬山,加上睡眠不足。返程時葉銘一直都在呼呼大睡。
不知不覺到站,又回到親切的城市。
整理好東西,下車見林韶淇正好正好站在外面。
走過去自然的拿過她手里的東西,送她回家。
“不等李詩詩了嗎?”林韶淇張望著。
“她不知道去哪了,我們走吧?!比~銘打著哈欠,四處看了一眼。
“你這么困嗎,昨晚沒干什么好事吧!”林韶淇試探的問。
“昨晚干的好事可多了。”葉銘接著她的話說下去。
“拿下了?”
“什么?”葉銘問。
“你把李詩詩……拿下了?”林韶淇小聲的說。
“腦袋里想什么呢,我就那么隨便嗎?昨天回去玩撲克玩到半夜,能不困嗎?”葉銘推了她一下,笑著說。
林韶淇沒理他,過了一會又說:“我不喜歡你那樣?!?p> “怎么了?哪樣?”葉銘問。
“不喜歡你和她們在一起那樣子,一點(diǎn)也不喜歡?!绷稚劁空J(rèn)真的說。
“那能怎么樣,大家一起就玩唄!”葉銘莫名有些生氣,用不在意的口氣說著。
林韶淇想繼續(xù)說些什么,看葉銘不想繼續(xù)話題的樣子,也干脆閉嘴,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