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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之我的男人我罩著

第十二章 蝕骨釘之刑

九公主之我的男人我罩著 須晉歡 2627 2021-01-14 03:38:51

  “不過,我聽說,你出去游歷了,要到我及倂之禮的時候才會回來,怎么提前了一個月呢?”殷楹歪著頭問。

  子楚面帶微笑地看著夏栩,溫柔地道:“我半月前看到主宰夏國的星盤宮位似有異動,便書信國師和女皇殿下,仍然有些不放心,想著你及倂的日子也快到了,所幸就早些回來。”說著他又輕咳了幾聲,接著道:“卻沒想到,回來后正好聽聞你失憶而且被行刺的消息。”

  殷楹點了點頭,聽到他提到被刺殺的事情,這才回過神想起來發(fā)生了什么:”對了!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那那個刺客呢?抓到了嗎?可傷了其他人?”

  子楚笑著點點頭:”抓到了。女皇陛下已經(jīng)將他處決了?!?p>  “慶豐呢?“她還記得在此之前,她還在處理慶豐找她要人的事情來著。

  ”慶豐郡主被長公主帶回去面壁思過了。她送來的人也一并被帶走了。“

  看來在她昏迷之后,事情都被解決了,殷楹放心的點了點頭:“對了,我記得當(dāng)時好像是有個黑衣人救了我。他是誰?現(xiàn)在在哪兒?哦,還有文清,他怎么樣了?”隱隱的記憶中似乎記得她昏迷前是文清將她帶走的。

  “他……”

  看著子楚有些欲言又止,殷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是發(fā)生了什么嗎?他們……怎么了?”

  將夏栩擔(dān)憂的神情收入眼底,子楚緩緩地道:“那個救了你的黑衣人,是你的影衛(wèi),因為護衛(wèi)主子不力,所以自領(lǐng)了一顆蝕骨釘,以示懲戒?!?p>  殷楹大驚失色道:“他怎么會護主不力!?不是他,我說不定已經(jīng)死了!”

  子楚點了點頭,看了看夏栩右臉頰上還貼著的紗布,淡淡道:“沒錯。但身為影衛(wèi)卻也還是讓你受了傷并且受了驚嚇還陷入了昏迷,自然是要受處罰的?!?p>  看到夏栩擔(dān)憂吃驚的眼神,他安慰道:“不過公主不必過濾,蝕骨釘對身體無礙,只是六個時辰內(nèi)會在身體里逆行,讓人吃些苦頭,六個時辰一過便自行消失了。一顆蝕骨釘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是最輕的處罰了。他兩日前便已經(jīng)恢復(fù)了?!?p>  子楚說來輕松,卻事實上蝕骨釘會產(chǎn)生蝕骨之痛,如萬箭穿心,萬蟲蝕骨,可不是“吃些苦頭”這么簡單。因為一顆蝕骨釘而忍受不住疼痛自裁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只不過僅一顆蝕骨釘,無論是對于恒影,還是自己來說,那確實最微不足道的了。

  此時殷楹只覺得頭腦發(fā)暈:“那……那文清呢?”

  子楚眉眼微微一動:“文清領(lǐng)了五顆蝕骨釘,被關(guān)押進了地牢?!?p>  殷楹急得從床上跳了起來:“怎么會這樣!?這是母皇下的旨意?!”。

  殷楹卻看到子楚神態(tài)自若地看著她,搖了搖頭道:“不,是我?!?p>  轟隆隆,夏栩覺得腦子里突然嗡地一聲。

  “什么?”殷楹覺得更加不可置信:“是你???你!……為什么?”

  子楚泰然地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鼐従彺鸬溃骸拔壹仁悄愕姆?,便也是這公主府的半個主人。公主府有公主府的規(guī)矩,功賞過罰,自然不能壞了規(guī)矩。“

  殷楹覺得自己實在是理解不能,她看著面前這個前一秒還那么溫柔如水,恬靜自然,前一秒自己還對他產(chǎn)生了些許好感,此時此刻她覺得完全接受不了他也會是這樣不可理喻的人,她壓抑著怒火道:“那你說,文清他又犯了什么錯?他什么也沒做?。俊?p>  子楚低低了咳嗽了一聲,點了點頭,道:“他的確什么也沒做?!?p>  “那你為何懲罰與他?”竟然還罰他五顆那什么釘?shù)摹?p>  子楚淡淡地道:“正是因為他什么都沒做,所以才會受如此重的責(zé)罰?!?p>  他看著夏栩那瞪大的雙眼竟是疑惑震驚和不解,面色無波地道:“這次的事情歸根結(jié)底是由他而引起的,令公主陷入危險,這便已經(jīng)是不可饒恕的大罪了。況且,事發(fā)之時,他離公主你最近,卻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反應(yīng),險些釀成大禍。五根蝕骨釘,實在是念在我不在府中之時,都是因為他在打理上下。不然的話,就算是賜他一死,也是輕了的。”

  “你!你簡直……!”殷楹看著他悠然自得的說著她聽來簡直是無理取鬧,欲加之罪的話,頓時火冒三丈。可是看著他仍然溫柔的眼神,看著他裹得嚴嚴實實的樣子,頭上似乎還冒出了冷汗,她滿腔的火也無處可發(fā)。

  只是她此刻也突然覺得這個屋子是這樣的寒冷,連心都是涼的。

  子楚看著夏栩怒不可遏的樣子和充滿疑惑不解,漸漸變冷的眼神,淡淡地彎起嘴角道:“五顆蝕骨釘,他們每三個時辰行刑一次,算算時辰,他此刻怕是正要受第三顆了?!闭f著他又握了個小拳頭咳了兩聲,繼續(xù)道:“我雖下了令,但九公主的命令,卻連我也無法違抗的。”

  殷楹聽出了子楚的言下之意,也顧不得為什么子楚下那么重的處罰而此刻又要對她說這些,只是連忙轉(zhuǎn)頭沖出門外,對著小石榴道:“地牢在哪里,快帶我去!”

  殷楹當(dāng)時急沖沖的出門,連看都不愿意再看子楚一眼便沖出去了。

  可如若她當(dāng)時轉(zhuǎn)眼回頭再看一眼子楚的話,便能看到從子楚淡然微微彎起的嘴角旁,緩緩流下了一道血痕,又立馬悄無聲息淡定自若地被一塊純白無瑕的繡著蓮花的絲帕給輕輕地拭去。

  文清雖也從小習(xí)得武藝,但五顆消魂釘與他而言……不過三顆的話……

  子楚斂了斂眉,又暗自吞下了再次涌上來的腥血。

  ****************************

  地牢里,一間破舊的牢房中,周圍的桌椅全都被打爛,木屑散落滿地,此刻文清正死死地咬著一塊不知道原是桌角還是凳腳的木塊,雙手五指捏成拳,全身蜷縮在了牢房的一個角落中。

  因為過于用力,血跡沿著木塊從他的嘴里滲了出來,而握成拳的雙手也因為指甲被狠狠嵌入手掌中溢滿了深紅色的血。此刻原本清冷絕色的臉龐已變得慘白,因為痛苦難耐,他的眉緊緊的鎖成一個川子,雙眼緊閉,一滴一滴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滲了出來,劃過慘白的俊臉,跌入同樣慘白的嘴唇,與他口中的鮮血混成一塊,又沿著微仰的下巴的輪廓,滴在了他那天青色的衣袍上,仿佛開在朦朧煙雨湖中的一朵紅蓮。

  只有靠地特別近,再凝神仔細傾聽,才能微不可聞的捕捉到偶爾傳來的,一絲絲如小獸般從喉嚨發(fā)出的極其壓抑的低低的低喘。

  文清剛被打入第三顆蝕骨釘,她還是來晚了一步??粗畏恳黄墙暹€有蜷縮在角落身體正瑟瑟發(fā)抖的文清,殷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上一次見到他還是那么不可一世的冷傲棺材臉的樣子,可是此刻卻在狼狽地窩在地牢的角落。

  有些蒼白的臉上布滿了汗珠,眉頭緊緊的皺著,牙關(guān)緊緊的咬著木條,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殷楹想,她還是喜歡看他冷清孤傲的表情,即使是一張棺材臉,現(xiàn)在的他,太丑了。

  殷楹將身上的披風(fēng)脫下來,緊緊地將他裹起,仿佛這樣他的疼痛會少一些。她轉(zhuǎn)身出門將地牢的管事找來。

  “這蝕骨釘?shù)降资鞘裁??可有什么方法可解?”殷楹冷冷地問?p>  主管地牢的是一位中年嬤嬤,臉上的疤痕與皺紋交織縱橫,眼睛幽暗而犀利,她此刻卻躬身低頭十分恭敬地回話:“回九公主的話,蝕骨釘是宮里慣用的一種刑罰,將蝕骨釘刺入人的身體后,其會立刻融如血液中,其后沿著血脈逆行,雖對身體無礙,但會產(chǎn)生巨大的痛苦,如萬蟻噬骨。一旦服下,無法可解。只得忍受過六個個時辰,蝕骨釘逆行血脈一周,方才會自行消散?!?

須晉歡

有人心疼文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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