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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之我的男人我罩著

第一百八十九章 人贓并獲

九公主之我的男人我罩著 須晉歡 4501 2021-12-04 08:00:00

  女皇看著這個眼生的男子,道:“你說你給大公主作證?”

  月嶸優(yōu)雅的起身,點了點頭,聲音軟綿顯得憐弱:“大公主方才與小人……在一處?!闭f著還微微側過頭,眾人赫然看到該男子側頸歡愛的痕跡,人群中聽到抽氣聲。

  此男子極美,眼角下一顆淚痣,嬌艷欲滴般,長眉若柳,身如玉樹,只是微蹙的雙眉之間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卻跟著眉心一道上了鎖,好一個我見猶憐的男子。這男子比大公主以往所有的男人加起來都要美個十分。而男子似乎并不在乎眾人的眼光,甚至竟然微微俯身低頭,似讓人毫無忌憚地全方位觀賞他的美貌。

  而大公主此刻也看癡了,乖乖,哪里有如此妙的美人!

  夏栩此刻看著這個有過兩面之緣的男子,不知為什么只覺得心里有些悶悶的,在她的印象中,月嶸恬淡優(yōu)雅,深沉中還帶著些許憂郁,與此刻出現在這里不惜在眾目下袒露肌膚,擺出一副柔媚之姿,故意引人憐惜的男子,截然不同。

  他真的是月嶸嗎?添香閣的四大頭牌之一的月嶸,是這樣的男子?在女皇的壽宴上偷偷溜出去與那個精蟲上腦的大公主歡愛?如此荒誕的事情,大公主倒是能做出來,可是月嶸……?

  夏栩看了眼那男子眼下的淚痣,自嘲地笑了笑,她又不了解他,憑什么認為他不是這樣的人呢?她又不了解他。

  大公主此時也回過神來,流著哈喇子,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我就是一直與月嶸公子在一處?!闭f著她還似要宣示占有欲一般,替月嶸將披風攏了起來,將她攬在懷里,頗有些得意道:“這是我新收的小侍。方才我便一直與他在一塊。他可以為我作證?!?p>  大駙馬見狀微微挑眉看了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美貌男子,嘴角露出一抹譏誚。

  此時女皇的目光轉向了身邊最寵愛的嘉貴人:“你去了哪?”

  嘉貴人喉結上下移動,下意識吞了吞口水:“臣妾方才只是去……小解……”嘉貴人的聲音很小,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女皇疼愛的摸了摸他的頭。

  隨即又看向大駙馬:“你呢?”

  大駙馬此刻抬眼望了望大公主,勾唇一笑,道:“子瑜不放心大公主,見大公主出去透氣,便出去尋公主了?!?p>  大公主聞言一愣,有些驚恐地看了眼蕭子瑜。

  女皇道:“哦,如此,那你也可以作證大公主與她的小侍在一處了?”

  大駙馬看了眼此刻狀似楚楚可憐的月嶸,冷笑一聲:“子瑜并……”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御前侍衛(wèi)李懷突然快步跑了過來,單膝跪地道:“皇上,賀蘭郡主說她生擒住了那名影衛(wèi)!”

  宮人的話一傳來,大公主的臉頓時變得煞白,而大駙馬見到大公主的神色,原本掛在嘴邊的冷笑一僵,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心一沉。

  緊接著聽到李懷繼續(xù)道:“經驗明,那影衛(wèi)是大公主府上的。賀蘭郡主已經帶著人往這邊走了。”

  大公主腿一軟,突然猛地跪坐在地上,驚慌道:“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

  蕭子瑜看了眼驚慌失措的大公主,暗道,蠢貨。他還是低估了她,竟然讓自己的影衛(wèi)在皇宮里公然殺人,對象竟然還是烏柒柒。

  憤恨至于,蕭子瑜心下疑惑頓生,賀蘭郡主一介武夫,即便身懷武功那不過是用來上陣殺敵,如何能比的過經受專門訓練的影衛(wèi)?而影衛(wèi)執(zhí)行任務只講求快很準,從來沒有過影衛(wèi)被擒住的情況。況且,自己一旦暴露,影衛(wèi)的第一反應便是服毒自盡,怎么可能生擒?

  “皇上,我烏家在西北盡忠職守,替皇上坐鎮(zhèn)西北,整合西北各部族,然而卻沒成想臣帶著臣妹來京賀壽竟然會在堂堂皇宮里,被人下如此毒手。此時,柒柒命在旦夕,還沒有醒過來,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臣無言再見家母?!?p>  賀蘭郡主氣憤地渾身顫抖:“蒼天有眼,臣生擒兇手,他即是大公主的影衛(wèi),這幕后指使者昭然若揭!我烏家世代忠良,不知何時得罪了大公主,竟讓大公主對柒柒欲趕盡殺絕?!闭f著賀蘭郡主重重地跪地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朗聲:“臣懇求皇上為柒柒做主!給我烏家一個公道!”

  大公主聞言也嚇得跪了下來,惶恐道:“他不是我的影衛(wèi),我不認識他。我什么都不知道,母皇,你一定要相信我!”說著她想到了什么,連忙道:“是九公主!”

  “對,是九公主!烏柒柒是約的九駙馬私會,與我何干!眾所周知,烏柒柒對九駙馬一直都有非分之想,他們二人定是約在今晚私會。那個影衛(wèi)不是我的。九公主也有影衛(wèi)。定是她的人假扮,栽贓給我的!母皇,您一定要給兒臣做主??!”

  夏栩眉頭一皺,正欲上前與她爭論,子楚卻微微抬手,攥住了夏栩的手腕,示意她靜觀其變。

  果然烏賀蘭聽到這話,更是氣急,她冷哼道:“還請大公主無憑無據不要血口噴人。不但毀了柒柒的清譽,更傷害了九駙馬!九駙馬坦坦蕩蕩,我便可以為她作證。”

  “今夜,柒柒的確邀請九駙馬見面,只是為了敘舊!九駙馬卻將此事告訴我,言明他與烏柒柒只是朋友關系,不便私下見面。于是我便去尋柒柒,沒成想正看見大公主的影衛(wèi)行兇殺人,若是我來得晚一些,柒柒此刻已經命喪黃泉了!而大公主此刻還在這里血口噴人,實在讓人寒心!”

  說著又朝著女皇磕了一個頭,道:“求皇上替烏家做主!還烏家一個公道?!辟R蘭郡主聲淚俱下,幾乎是嘶吼著將這句話說完的。

  女皇眉頭緊蹙,動誰不行,偏偏動了烏家的人。她面露狠意,狠狠地踹了大公主一腳:“畜生!還不從實招來???到底是誰指示的影衛(wèi)???”

  大駙馬一愣,抬眼看向女皇,正看到一雙威嚴的眼睛也直視著自己……

  “皇上,賀蘭郡主,柒柒郡主醒過來了!”劉嬤嬤此時快步的趕了過來。

  “柒柒,你感覺怎么樣?”烏賀蘭心疼地握著烏柒柒的手,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這次柒柒來京城,就離開了自己十幾日,再次見到竟然渾身虛弱,隱隱還有內傷,不知道經歷了什么,然而問她她卻什么都不肯說,原本她的身子還沒養(yǎng)好,不讓她隨她進宮的,可是她不知她為了什么,死活要進宮,卻沒想到竟然又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烏柒柒此刻面容枯槁,面色蠟黃毫無血色,烏賀蘭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妹妹變成這幅模樣,心痛不已,她道:“柒柒,你知不知道是何人要殺你?又為何要殺你?”

  烏柒柒此時微微側過頭,緩緩抬起手,指著大駙馬的方向,吐出兩個字:“是……他……”

  眾人一驚,連大駙馬也微微訝異……而此時突然開了竅,抓到了救命稻草的某人更快的反應過來,她立刻往后退了一步,退到月嶸的身邊,指著大駙馬道:“蕭子瑜,原來是你!我的影衛(wèi)不但會聽我的,你也有這個權利!你與烏柒柒什么愁怨,竟然要指使影衛(wèi)對她痛下殺手???”說著她立刻跑到女皇身前,委屈道:“母皇,是他干的。連柒柒郡主都說了是蕭子瑜干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與我沒有關系!”

  女皇聞言不耐煩地甩開了大公主抓著的她的袖子,深深地看向蕭子瑜,冷言道:“蕭子瑜,你可認罪?”

  蕭子瑜,你可認罪?

  蕭子瑜此刻早已將這些人的心思摸了個透。

  他跟著大公主出門,看到她與女皇的新寵嘉貴人偷情,卻傳來烏柒柒的聲音。那時大公主慌忙逃竄,自己怕被大公主發(fā)現,便先行離開了。而大公主生怕被烏柒柒撞破,便慌不擇路地派影衛(wèi)去殺人滅口。

  蕭子瑜冷笑,這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用自己的影衛(wèi),在皇宮里,公然殺人,殺的還是身份敏感的烏柒柒。

  女皇要給烏家一個公道,本可找人頂罪。

  但是大公主的影衛(wèi)竟然被當場撞破,而且還生擒住。皇家影衛(wèi),唯有公主與駙馬才能指揮得了。女皇那一句:“到底是誰指示的影衛(wèi)!”他便知道這結局了。

  沒成想,烏柒柒醒來便指向他,更加坐實了他的罪名。

  而那個蠢貨終于意識到了自己唯一的出路,也就是女皇認為的最佳解決方法……

  蕭子瑜悲涼一笑,心中只覺得諷刺不已,盡心輔佐的妻主毫不猶豫將矛頭對向自己,自己到底是嫁給了什么樣的一個廢物。

  沒有別的出路了,這是最好的結果,也是唯一的結果,蕭子瑜雙膝跪地,發(fā)出重重的響聲:“臣認罪?!?p>  不知罪,而是認罪。

  “柒柒郡主囂張跋扈,來到京城后,帶著她的侍衛(wèi)橫霸京城,屢次對九公主不敬,對九駙馬不軌。臣為了夏國皇權著想,為了公主們的聲譽著想,實在看不過去,故而才想命影衛(wèi)給柒柒郡主一個教訓……誰成想,影衛(wèi)下手重了些,竟然重傷了柒柒郡主,險些釀成大禍……好在柒柒郡主性命無礙?!?p>  “臣一時沖動,請皇上恕罪……此事,大公主一無所知,都是臣自作主張,請皇上不要遷怒于大公主……”

  女皇聞言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面上的神情也稍稍放松了些,語氣依舊冰冷,道:“柒柒郡主性格直率,有時可能是刁蠻跳脫了一些,但她是烏愛卿最疼愛的小女兒,而朕也將她當做自己女兒一樣。朕知道大駙馬一向公私分明,行事謹慎,一向將大夏國的社稷安寧放在第一位,此事你這個玩笑的確開大了!”

  “念你這么多年來,一直都盡心輔佐大公主,從無差錯,這次念你是一時失智,柒柒郡主也沒有性命之憂,故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來人,將大公主的影衛(wèi)五馬分尸……將大駙馬打20大板,關押至宗人府。大公主雖然對此事不知情,但畢竟是大公主的影衛(wèi),大公主不能完全脫開責任,朕命你回府面壁思過十日!”

  “柒柒郡主在皇宮內受傷,受了不少苦。特賜靈芝三朵,千年人參十株,錦羅綢緞二十匹,黃金三百兩……以示補償……”

  “賀蘭郡主,這樣的交代你和滿意?”女皇定定地看著烏賀蘭,和藹地笑著道。

  烏賀蘭知道這已經是女皇最大的讓步,誰讓對方是堂堂一國公主和駙馬呢,就算他們?yōu)跫以粤烁^,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吞,烏賀蘭咬了咬牙,恭敬地拜服:“謝女皇陛下?!?p>  新年的第一天,大夏國的大駙馬因為指使大公主的因為對西北太守的二女行刺,將柒柒郡主打成重傷,領了二十個板子鋃鐺入獄。

  新年的第一天,大夏國的九公主與商國使臣比試泡茶的事跡,即在一個時辰內,以玄米茶,大麥茶,鴛鴦茶,珍珠奶茶,花果茶等多種茶品,驚艷四座,打敗了商國最頂級的紅拂衣,成為了街頭巷尾的美談。

  大駙馬看向來人:“我以為你不會來。”

  “我欠你一個人情。”

  大駙馬哈哈一笑,道:“我可不記得我?guī)瓦^你什么?!?p>  子楚淡然一笑,并未言語。

  大駙馬不甘地抓著監(jiān)獄的欄桿,看著子楚道:

  “一,烏柒柒被人救走,最后落到了你的手里吧。我找她這么久,是你將她藏起來了?”

  “二,烏柒柒會無故撞見那個蠢貨偷情,讓那蠢貨誤以為事跡敗露,是你的手筆?”

  “三,將烏賀蘭引去,并且讓她看到且抓到蠢貨的影衛(wèi),也是你從中作梗?”

  “四,烏柒柒認為我要殺她,也是你指示的?”

  “還有什么是我沒想到的?那個月嶸,也是你安排的?”

  子楚聞言微微一笑,“大哥可還想說,大公主與嘉貴人的偷情,也是子楚安排的?”

  大駙馬頹然地放下了手,慘然一笑:“是啊,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有人能機關算盡到這種地步,不可能。

  說著他陰沉地斜眼看了眼那個一直面色如水真正波瀾不驚臉色蒼白的病秧子,冷笑

  “其實,歸根結底,是因為你命太好,被丟進尸井竟然都能活著出來。若是當日,九公主沒有誤打誤撞將你救了出來,若是當日,你永遠的消失了……”

  蕭子瑜惡狠狠地道:“你既然做了二十年的觀棋人,為何要突然進入這棋局?”

  子楚沒有興趣看此刻衣衫襤褸狼狽不堪的蕭子瑜,只是淡淡地下意識地摩挲著左手無名指上的銀環(huán):“是大哥提醒我,在這皇宮之內,只有下棋之人和棋子,沒有觀棋人的?!?p>  說完,子楚轉動著輪椅,正欲轉身離去。

  身后蕭子瑜的聲音有些扭曲:“冷宮里為什么會有甬道,又為什么會有一場那么大的火?”

  子楚繼續(xù)緩緩轉著輪椅,未曾停步。

  “一場火燒死了那么多人,卻為什么少了一句尸體。子楚,你放了那么一大場火,對于我要殺你,烏柒柒要殺九公主一事放任自流。你到底在隱藏著什么?你以為,我查不出來嗎?”

  子楚漸行漸遠,即將行至門口,聽到蕭子瑜幾乎是吼著道:“這盤棋還沒有結束呢!”

  子楚淡淡一笑,像是自言自語般輕聲道:“是啊,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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