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難道你忘了?二嫂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二嫂了嗎?!不要以為我還是曾經(jīng)由著你欺負的傻子!還有,你不是說被人拿走嫁妝沒什么嗎?那好啊,那不如咱們?nèi)デ罅四赣H,讓她把你以后那份陪嫁盡數(shù)給我好不好?這樣也就能抵掉你從我這里拿走的東西了,你說是不是?”
“不是,才不是...”沈宛若慌了神,心里也有些后悔,“二嫂我錯了,我不過是看母親暈了一時氣急就...”
就忘了你不是傻子這回事了!
“哼!豆腐腦白吃了!”嚴菱歌一把甩開她的手,大步走了過去。
張媽一直等在院子里,眼瞅著嚴菱歌出來,趕緊迎上去問:“小姐,怎么樣了?”
“不怎么樣...”嚴菱歌抱起地上那個裝著一紙契書的匣子,“回去吧,明天咱們先去這鋪子看看!”
“看鋪子?小姐這是要干什么?”
“秦氏狡詐,非要讓我將鋪子打理好了,才答應將余下的嫁妝還我...”
“那要是打理不好呢?嫁妝就由著她禍禍?”張媽著急的家鄉(xiāng)話都蹦出來了。
“不用擔心,就是打理不好,嫁妝也能要回來?!鄙蚝L不知何時跟了上來,悄聲對著嚴菱歌道。
“你來干什么?”嚴菱歌朝他翻了個白眼。
“怎么?我今天幫你還幫錯了?你非要讓我來,不就是讓我來幫忙的嗎?唉~”
沈湖風嘆了口氣,心情低落的很,他想要跟菱歌道歉,可是囁喏了半天,只禿嚕出這兩句話來。
“誰要讓你幫忙?我就是想讓秦氏...咳咳...讓母親沒臉...一定要讓別人都知道知道,她是怎么兩面三刀欺負人的!”不把人都叫全了怎么行呢...
“你是想讓我看熱鬧的?”
“對??!”
“還對~啊~...若不是我來了,你這熱鬧恐怕就鬧大了!你能拿著燒火棍往前沖嗎?你這是作死,想著直接被趕出府去吧!”沈湖風語氣嚴厲了起來。
“出府就出府,好像誰愿意在這待呢!”嚴菱歌梗起了脖子。
“是,出府就出府,出府做個窮光蛋嗎?嫁妝要不回來不說,還讓自己灰頭土臉!這就是你的計劃?!”
“我的計劃!我的計劃就是...”
就是想著逼秦氏還東西,誰知道她這么厚臉皮,當眾耍無賴裝暈倒不說,還轉(zhuǎn)頭改口就說考驗,考驗誰啊你考驗!
到了除了這一張契書外,自己就多了一張字據(jù),手里還是一窮二白,我這圖的是什么?。?p> 想到那張字據(jù),嚴菱歌突然止了步,伸出了手問:“字據(jù)呢?拿來!”
“給你就給你!”沈湖風掏出字據(jù),拍到了嚴菱歌的手里,“記著回去摁上手印,不然這紙沒用!”
“摁上了也不一定有用?!眹懒飧杌抑?,“到時候母親不認,也不還嫁妝,難道你真的能告到官府去嗎?”
我是肯定會,你就肯定舍不得了吧!
“不用告到官府去,我就會幫你把嫁妝拿回來的。你相信我?!鄙蚝L的臉更陰,一絲平日里的笑都沒有了。
“你讓我怎么相信你?”嚴菱歌倒是笑了。
“嗯?”沈湖風一愣,繼而臉色一板,再一次以手指天,發(fā)起誓來:“我沈湖風說到做到,如果不能將嫁妝要回來,那就...”
唉...又來這一套!
“停停停!”嚴菱歌直接做了個停的手勢,打斷了他的話道,“你聽沒聽過一個笑話?”
咦~我這這么鄭重莊嚴的時刻,你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