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事情嚴菱歌一概不知,她正忙著收錢找錢呢...
還是一個食客從外面進來八卦道:“哎呦喂...外面來了一群的官爺,還有當兵的呢...”
“是嗎?在哪?”
好事的顧客探出頭去瞧,“哎呀,真的呀,那邊那些攤子不是都收了嗎?這是要干什么?難道不讓賣了?”
一個不讓賣,立馬讓嚴菱歌支棱起耳朵,站了起來。
她可是遵紀守法,衙門里有人的好公民,不讓賣也不能波及到鑫鑫才是!
不過,這些當官的能有什么準兒?
嚴菱歌提著一顆心,再也忙不下去,干脆也走了出去來到門外,瞅起熱鬧來。
芝麻街外的小攤子們都被清理干凈了,就連過路行人也都被迫鉆進了胡同里,或者是避讓到了兩旁的鋪子里。
平時人擠人的街上如今空空蕩蕩,只能看得到燦爛日光下,街兩邊招搖飄舞的店鋪旗子。
嚴菱歌瞇眼瞧著一群衙役奔過來站到了街兩邊,又瞧見一隊士兵小跑著散開,身上的盔甲在陽光下泛著亮光,刺的人眼疼。
隨后就是騎著高頭大馬身穿盔甲的將軍,在幾個侍衛(wèi)的簇擁下,向著自己這邊快馬奔馳而來。
若不是嚴菱歌身處其中,定然會認為自己是在看一出古裝戲!
穿來這么久,這樣的陣仗她可是第一次見呢!
“吁~”
李將軍來到鑫鑫鋪子門前,直接拽住馬韁繩,仔細看了看那鑫鑫的大牌子后,跳下馬將馬韁繩扔給了身后的扈從,抬腳就要往里走。
“老板娘!老板娘!”有看客小聲喊,“這位大人進你們鋪子了,你怎么還發(fā)楞呢?!”
“啊?!”嚴菱歌此時才恍然,收回目光趕緊往對面跑。
“等等!你是何人?到我這鋪子里有何貴干???”
她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這人一身盔甲,還帶著配著刀劍的士兵,不會是來抓文六的吧?!
“這鋪子是你的?”李將軍停住腳步,低頭看了看嚴菱歌。
“對,我們這里只賣早點,沒有別的,客官如果要吃飯,那不如去對面,對面鹵味館里有鹵味小菜,還可以給您下碗面...”嚴菱歌硬著頭皮介紹道。
“呵呵...”李將軍被逗笑了,他看著對面瘦削伶俐的小姑娘,放輕聲音道,“姑娘,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接人的...”
咯噔!嚴菱歌感覺自己的心臟跳漏了半拍:是接人還是抓人?
“接...接人?!”
“是啊,我是來接二皇子回京的。敢問二皇子人在哪里,可否引我去見?”李將軍客氣的說。
這個小娘子既然自稱是這里的老板娘,那必定是那個胡捕快的家人了。
二皇子的下落,她必然也是知道的。
“二黃...子?!”嚴菱歌慢之又慢的念了出來,眉頭皺的死緊,“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我們這里根本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人??!”
說完她又低頭咕噥道:“怎么聽上去像是條狗的名字呢?”
李將軍耳朵又不是不好使,聞言立馬黑了臉,“你這個小姑娘,好大的膽子!竟然...”
“將軍饒命,拙荊對二皇子的事并不知情,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李將軍的話未說完,沈湖風小跑著竄過來請罪道。
他遠遠的看到嚴菱歌和李將軍說話,又眼瞅著那位將軍變了神色,立馬心道不好,趕緊過來,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先道歉要緊!
“湖風你來了,他們說要找一個叫二黃子的人,咱們這里確實沒有?。∥矣心睦镎f錯了嗎?”嚴菱歌覺得自己很無辜。
“哎呦,我的媳婦兒呦!”沈湖風恨不得捂住她的嘴,“李將軍說的是當今皇上的孩子,二皇子殿下!可不是什么叫二黃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