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綁?!”蕭文遠(yuǎn)直接站到了小姑娘的面前,鼓著勇氣吼了一嗓子。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往他身上看過來。
“這是誰?。??”
“管的也太寬了吧...”
“就是就是...他不會不知道這是妖孽吧...”
一群村民一邊打量蕭文遠(yuǎn),一邊議論紛紛。
“這位外來的小公子,你還是趕緊離開吧...”族老威嚴(yán)的抬抬下巴,“這是本村的村內(nèi)私事,不是你該管的!”
“你們無視人命,擅用私刑,竟然還敢說什么私事?”蕭文遠(yuǎn)攥著拳頭爭辯。
但是族老并沒有將他這個打扮普通的少年看在眼里,揮揮手就讓兩個村漢過來綁人。
“慢!”沈湖風(fēng)硬著頭皮出場了。
“這位老人家,敢問這個小姑娘犯了何事,為何要動用如此殘酷的懲罰?我們不過是過路的商人,但是,是人就會有憐憫之心,看著這么小的孩子被縛于石柱之上生生被火燒,實在是不能理解...”
族老瞇眼朝著沈湖風(fēng)望過去,見他衣衫挺括,眉眼俊秀,氣態(tài)從容,一看就非富即貴,頓時那態(tài)度就好了許多,“公子有所不知,這孩子并沒有你想的那樣單純無辜,她被邪祟附了身,整天的胡言亂語,我們無法,這才將她綁在這神柱上,祈求上天原諒她的過往,將她體內(nèi)的邪祟燒死!”
邪祟附身?!
沈湖風(fēng)和蕭文遠(yuǎn)都皺了眉頭:蕭文遠(yuǎn)的眼睛里都是滿滿的不相信,但是沈湖風(fēng)并不。
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沈湖風(fēng)以前不信,可是現(xiàn)在他卻是猶豫:因為自己就是重生回來的,那么別人會不會有可能也這樣子,還真說不定!
“恕某再多一句嘴,敢問這孩子究竟做了什么,這才讓你們將人當(dāng)做妖孽?”
如果她真的做了大逆不道之事,那這件閑事還要不要管,就有待商榷了~
族老聽了這話,卻似有些不耐煩:剛才看你散銅錢的份上我答了你的問話,如今你倒想著追根究底了,煩不煩??!
“做什么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既是過路的,就趕緊走吧!”
族老一發(fā)話,幾個拿著鐵叉棍棒的漢子隨即上前來趕人...
沈湖風(fēng)不想招惹事端,也不屑與幾個村民動手,但是看到蕭文遠(yuǎn)那站定不動的樣子,也只能站到最前面,不過,他不是伸出了拳頭,而是將箱子拽到自己面前。
“各位,誰能說出事實真相的,我便賞他一吊錢!”
說著,他從箱子里拿出錢來,甩的叮當(dāng)脆響!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自古都是真理!
人們見錢眼開,咽咽唾沫你推我趕,猶猶豫豫的看看族老又看看沈湖風(fēng)——手里的錢!
“呦呵!看來這閑事你是管定了?!”族老吹胡子瞪眼走過來,后面幾個擁泵也緊緊跟上來。
沈湖風(fēng)提高警惕,手也不自覺地伸向了腰間:“族老您這是要...”
“拿錢來!我告訴你!”族老理直氣壯的伸出了手:有錢不賺是混蛋!何況今天還這么好運氣,遇到了這樣的散財傻瓜!
嘎嘎...
天際仿佛有烏鴉飛過去了...
在場諸人都沒有料到族老會變臉這么快,一時間都呆住了。
沈湖風(fēng)也不例外。
“愣什么?難道你剛才的話不算數(shù)?!”族老又問了句。
“自然算數(shù),族老請講!”沈湖風(fēng)麻利的將一吊錢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