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擅闖?”
侍衛(wèi)大喝一聲,手中的腰刀對準了魏金葉,仿佛只要他再進一步,手中的刀就會劈下來。
“在下...”魏金葉慘白著臉退了一步,“在下來求見...”
哎呀,這話該怎么說呢?又不能袒露身份~
魏金葉抹了把額上的汗...
里面,蕭武聽到外面的動靜,趕緊讓跟自己見面的官員從后門走掉,起身來到院中,就看到了魏金葉那張胡子稀拉,諂媚白皙的臉!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我正在商量大事的時候你來攪局!
蕭武惱火的看向了門口,倒想著讓侍衛(wèi)劈他一刀算了!
身邊太監(jiān)適時地提醒了句什么,蕭武聽完他的話,這才扯著嘴角笑了起來:“這個魏金葉,也太沉不住氣了吧...行了,讓他進來吧...”
“殿下!下官冤枉!”魏金葉一進去,就匍匐在地,咚咚咚的磕起頭來。
“有冤就去順天府衙,找我來干什么?”蕭武冷哧一聲,“令公子被人當做了偷玉佩的賊,你若是真有冤屈,也該去找順天府尹幫你破案才是!”
區(qū)區(qū)小事,值當?shù)年J到這里來?!
“殿下!”魏金葉聽的一愣:讓我去順天府,這不明擺著嫌棄我跟沈推官關(guān)系過密嗎?
他只好硬著頭皮解釋起來,“殿下,犬子跟沈湖風不過泛泛之交,下官同意他們交往,其實不過是監(jiān)視他的一種策略...請殿下放心,下官會盡快找個機會,將那個沈湖風除去的...”
“不是你兒子在國子監(jiān)跟人打群架的事嗎?怎么又扯上了沈湖風?!”
蕭武有些不耐煩,“他一個小小的推官,被我放到了眼皮子底下,能起什么風浪不成嗎?再說了,你們魏家跟沈家的仇怨,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你今天冒冒失失的來這一趟,難道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
蕭武有些詫異的說著,忽的瞪起了眼,“難道?呵!你不會認為我堂堂太子殿下,還有時間去為這么點子小事磋磨你吧?我閑的嘛?!”
“殿下!”魏金葉此時不僅滿頭大汗,連后背都已經(jīng)冷汗?jié)i漣,他咽咽口水,驚恐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你此時不該好好跟劉侍郎解釋一二,跟他和好如初才對嗎?不管誰冤,你們都不該給我搞內(nèi)訌才行!這才是大事!你眼里呢,難道就只看到了沈家那個小子嗎?!”蕭武越說越氣,直接上去給了魏金葉一腳。
魏金葉被踢的直接后仰,爬起來又跪到了蕭武面前。
他如今腸子都悔青了:沖動是魔鬼??!他究竟是為什么認定這事是太子殿下對他的教訓的?
啪!
魏金葉揚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下官錯了,請殿下原諒!”
“滾!該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蕭武懶得瞅他。
.......
魏金葉連滾帶爬的出了暢春樓,抖著身子在馬車里緩了好一會兒以后,才吩咐車夫直接去劉家。
不過,他還是去的晚了。
半路上,魏金葉碰到了自家的管家。
管家愁眉苦臉向他回稟:“劉老爺沒讓小的進門,連送進去的禮品也扔了出來...”
“你怎么說的?”
“就照著老爺?shù)姆愿勒f的...”管家低著頭道。
“你有沒有說是來代替少爺賠罪去的?”
管家瞪起了眼:“老爺您沒有吩咐啊...你不是說只要將東西送到,說一句誤會就行了?”
“蠢!”魏金葉懊惱的拍拍車壁,不知是在說管家還是在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