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這樣...”秦氏說著,掩面而泣,“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我本以為...”
嘶~
在場諸人聞言,俱抽了一口冷氣:這意思豈不是說,里面的就是沈?qū)④姷姆蛉藛幔?p> “也罷,既然她這樣子不知廉恥,也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秦氏說完,毅然決然的走到門前,伸手就要推門。
“母親?您怎么站在這里?還有,這幾位是?”嚴(yán)菱歌的聲音從眾人后面響起,而后她人也在品雨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你?”幾個貴眷瞪大了眼。
“我是沈湖風(fēng)的妻子嚴(yán)菱歌,幾位都是菱歌的長輩吧,請受菱歌一拜!”嚴(yán)菱歌款款而來,又恭謹(jǐn)?shù)男卸Y,看的諸人俱贊嘆不已。
“菱歌?你怎么會從外面來?”秦氏幾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就要拉她,卻被嚴(yán)菱歌借著轉(zhuǎn)身給避開了。
“我去了母親房里休息,自然是從外面來...母親這話問的?”嚴(yán)菱歌挑起了眉頭。
“你...你你...你若是在此,那屋中的是誰?”秦氏不可置信的問。
“屋中?屋中不是郭媽在驅(qū)蟲嗎?她說屋中不干凈,要去驅(qū)蟲子,所以我才去了隔壁的啊...不過...”嚴(yán)菱歌好像此時才注意到屋子里的動靜,頓時臉紅了。
“這里面...這里出了什么事?”她不好意思的掃了眾人一眼,“你們這是...”
幾位貴眷齊齊后退了一步:我們可不是有特殊癖好的人!
而秦氏聽了嚴(yán)菱歌的話,是真的白了臉,“郭媽?!”
“對呀,就是她!不信你去看看!品雨,去開門!”
“不要!不用了!咱們走吧...”秦氏喊著,想要拉住快步去開門的品雨。
可是品雨怎么會被她拉住呢,她可是有功夫在身的人!
屋門被猛地推開,屋中的人卻恍若未覺,還在聲嘶力竭的喊著,揮汗如雨的動著,那場面,惹得幾位夫人都掩了臉...
“??!郭媽...你怎么會?你不是說在屋里驅(qū)蟲的嗎?!”嚴(yán)菱歌站在后面,連看都沒有看到郭媽的影子就喊了起來。
秦氏恨不得上去捂住了她的嘴!
現(xiàn)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她這是偷雞不成反蝕了把米??!
這個嚴(yán)菱歌,還真是小瞧了她啊!
“母親,郭媽可是您的貼身婆子,您怎么會縱容她如此的?還不趕緊將人拉下去打死?!”
“這話有理,一個下人,居然敢在這個時候行荒淫之事,這事要是被貴妃知道了,事情又該如何處理?”
“對,還是趕緊將這兩個賤人抓起來打死的好!”
眾人七嘴八舌的出著主意,眼睛卻在秦氏跟嚴(yán)菱歌身上瞟來瞟去:沈家原來也亂的很啊!尤其這個老夫人,真是想不到,這奴才都這樣張狂,她當(dāng)主子的,難道更~
秦氏氣得渾身哆嗦,她打不著嚴(yán)菱歌,只能把氣發(fā)在了郭媽身上,因為手底下沒有人可用,只好親自上陣,連扇了郭媽好幾個巴掌,手法利落的讓人嘆服!
正在這鬧哄哄亂糟糟的時候,外面太監(jiān)高喊:“貴妃娘娘駕到!”
秦氏手下一僵,松開了郭媽就跑了出來。
劉貴妃早就得了事成的信兒,就等著這邊鬧起來才過來,沒有想到進(jìn)來一看,嚴(yán)菱歌好端端的站在外面,而秦氏卻是從里面跑出來,釵環(huán)歪斜,端莊全無!
廢物!真真是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