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一個時樾一臺戲
葉禾拍了拍風巖,示意風巖將自己放下來。
風巖眼里閃過一絲不舍,卻依言只好將葉禾放下。
他一下來,便使勁跳了幾下,“這個印記,好特別?!?p> 幾個人隨著葉禾的手勢,便都看向了葉禾腳下的方向。剛剛還沒有出來的印記,此刻在他們的腳下,熠熠生輝。
已經(jīng)完全顯現(xiàn)出來了。
“爾等、來吾領(lǐng)域,有何貴干?”
神秘的聲音從葉禾四周襲來,音浪一波又一波地在空間里回蕩,震的葉禾耳朵疼。
下意識地,葉禾舉起手,嚴嚴實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可是,音浪不知為何,居然穿進了葉禾的腦海里,腦仁被吵的很疼。
“雕蟲小技!”
時樾大手一揮,便將音浪揮敗。
葉禾耳根一下就清凈了許多。
“呵,就這修為,還敢在本尊眼前擺弄?”時樾眉眼含笑,不屑一顧。眼睛卻不自覺地滴溜溜地轉(zhuǎn),瞟了一眼又一眼葉禾,企圖從葉禾嘴里聽到一星半點的夸贊。
葉禾壓根就沒瞧見時樾的做作。
一開始,他就被風巖拉過去,藏在身后了。
沒什么聲響之后,葉禾從風巖的后背,探了個腦袋出來了。一眼瞧見的就是時樾黑沉沉的臉,‘撲哧’一聲,葉禾便笑了出來。
“時樾,你的臉,怎么那么黑???”
“...”時樾挑了挑眉,“關(guān)你什么事?!”
哎呦,還生氣了?
他又沒去招惹時樾,奇奇怪怪的。
“別貧嘴了,注意敵人?!?p> 和他們兩個相比,祁宋一直都在提高警惕,注意周遭的一舉一動。
話音剛落,一股子妖風便立馬襲來。
時樾愣了愣,一個抬手,便施展出一個結(jié)界。
而且,這個結(jié)界只擋住了自己。
葉禾愣了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妖風便打在了他的臉上,刺啦啦的疼。
“好痛!”
葉禾噘著嘴,狠狠地瞪著時樾。
和時樾相比,自己就好像是剛從災難片里逃離出來的難民,雜亂不堪。而時樾就靜靜地站在那邊,一動不動,嘴角還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只要時樾不張嘴的話,就是翩翩公子。
“冷嗎?疼嗎?”
得,開口了,就不是翩翩公子了。
“你公報私仇!你狼心狗肺!你不是人!你小肚雞腸!”葉禾氣極,指著時樾的鼻尖就開始罵。
罵聲點點,對時樾壓根就造不成什么傷害。
“你繼續(xù)?”時樾挑眉。
“老王八蛋了呢?!?p> “......”
時樾微笑,“再說一遍?”
“呵,你讓我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你這個人,奇奇怪怪?!?p> 撂下一句話,葉禾就跑了。這次,他很聰明,沒有跑到風巖身邊,而是朝著祁宋身后躲。祁宋一看就是個修為高深的,不然他也不會對時樾表現(xiàn)出那么大、那么明顯的敵意了。
再說了,葉禾昂著腦袋,望向祁宋的衣著打扮。被妖風吹了那么久,祁宋身上的衣著一點都沒有污損。
可見,修為應(yīng)該很不錯。
所以...祁宋的真實身份一定不僅僅是一個小倌倌。
葉禾‘吃吃吃’地笑出了聲,他好開心啊。逛個花館,認識的兩個人。一個是賊有錢的富二代,另外一個是不知身份的大為。
他運氣可真好!
見葉禾倚在祁宋身邊,不由得的,時樾心里騰騰騰地冒起一股無名火。
很礙眼。
而風巖嘟著嘴巴,呆呆愣愣地站在時樾和葉禾中間,滿臉寫著的都是失落。小公子...沒有到他身邊...
好像意識到什么的葉禾,歪著腦袋,笑瞇瞇地?!帮L巖,你好像也不怕妖風?”
“嘿嘿。”
只要葉禾一和風巖說話,風巖便開心的不得了。他憨憨地摸著腦袋,“我是熊啦,不怕風吹的。”
“原來如此,你好厲害哦!”
葉禾騰出手,‘啪啪啪’地鼓著掌。
“嘿嘿~”風巖憨厚地笑著。
葉禾上下打量著風巖,要是風巖臉上再多出兩團紅艷艷...就和青藏高原上淳樸的民族,一模一樣了。
一樣的憨厚樸實。
時樾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見葉禾理睬了風巖、又待在祁宋身邊。越看,火氣就越大。
葉禾也不是傻子,他自然能看出來時樾的火氣。但他就是不想睬時樾,呸!睬他做什么?!
人家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
現(xiàn)在看來,就時樾一個人,也可以撐起一臺戲了。
“你們!居然!敢如此!無視我?。?!”
剛剛的聲音又一次地出現(xiàn)。
越發(fā)嘶吼,像是在發(fā)泄著對葉禾他們的不滿。
不滿是肯定會不滿的,他辛辛苦苦把這那個人卷進自己的領(lǐng)域里。雖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還卷進了其他三個人。結(jié)果,這幾個人都無視了自己!
怎么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