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笑天
“呵呵呵呵!”
一個相貌平平的年輕人向麗麗雅走來,說道:
“麗麗雅,你還記得我嗎?”
麗麗雅仔細(xì)看著這個相貌普通的年輕人,搖了搖頭。
一陣沉默。
“我是問聯(lián)??!”
問聯(lián)說道。
“唉?”
麗麗雅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驚訝道,嘴巴張得大大的,說道:
“問聯(lián)?怎么你的頭發(fā)不應(yīng)該是五顏六色的嗎?”
“這個就別提了?!?p> 問聯(lián)笑道:
“那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p> “你怎么跑這里來了,天眼的待遇怎么樣呀?”
麗麗雅問道。
問聯(lián)沒有回答,表情嚴(yán)肅起來。
“麗麗雅,你現(xiàn)在可是已經(jīng)被趕出光明城了,凡事要小心一點(diǎn)?!”
問聯(lián)見麗麗雅有些疑惑,小聲地在麗麗雅耳邊說道:
“小心天眼的人。”
嗯?這話第二次有人這么跟我說過了,其實(shí)我知道天眼的工作,就是清肅罪大惡極的人,逃脫法網(wǎng)的人,妨礙執(zhí)法的人。麗麗雅是知道的。
“誒?”
問聯(lián)看著麗麗雅旁邊這個年輕人說道:
“神悅?”
“怎么在這里看到你,我記得比武大會沒有邀請你???!”
問聯(lián)說道:
“不過沒關(guān)系,來都來了,那就一起吧?!?p> 慕神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問聯(lián),似乎并不認(rèn)識眼前的這個人。
“走吧,比試就要開始了?!?p> 問聯(lián)說道。
麗麗雅和慕神悅跟著問聯(lián)來到了一個整潔大方的房間。
一個身穿藍(lán)色衣服,梳著大背頭的家伙正在抽著煙,身邊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帶著眼鏡的白色短發(fā)的男人正在擦拭著手里的鋼刀。
光明城向來走在時(shí)尚前沿,所以有時(shí)看到穿著打扮奇奇怪怪的人不要覺得奇怪,因?yàn)檫@是潮流,這是藝術(shù)。
“哦?”
穿藍(lán)色衣服的的那個人說道:
“你就是麗麗雅嗎?”
麗麗雅點(diǎn)點(diǎn)頭。
“我叫龍本,他叫龍二。”
龍本向麗麗雅介紹道,一邊看了看麗麗雅身邊的慕神悅,一邊示意問聯(lián)先出去。
問聯(lián)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p> “這位就是慕神悅嗎?”
龍本說道:
“久仰大名,倆位請坐?!?p> 麗麗雅看著龍二手里的刀,小心地緩緩坐下。
“找我有什么事?”
麗麗雅說道:
“不會只是比武這么簡單吧???”
“真是個機(jī)靈的小姑娘,沒錯,這次找你的確有些事?!?p> 龍本繼續(xù)說道:
“當(dāng)日你在審判庭下被判處死刑,但是之后當(dāng)卡在比試中明顯給你放水了?!?p> “你知道的,我們的工作是干什么的?!”
龍本說道:
“你現(xiàn)在可以坐在這里,表示我沒有殺意。”
“本來我是要?dú)⒌裟愕?,但是我尊敬你的父親,而你父親卻只有你一個后人,這真叫我難做。”
龍本看了看身邊的龍二,繼續(xù)說道:
“這樣吧,按照傳統(tǒng),你和我們天眼中的一個打一場,如果你贏了就放你走,如果輸了…”
龍本停頓了一下,看了慕神悅一眼,繼續(xù)說道:
“如果你輸了,你就要死?!?p> “哈哈哈哈!”
慕神悅大笑道: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神悅,這是我們天眼的規(guī)矩,希望你不要插手。”
龍本說道。
“好,我答應(yīng)你?!?p> 麗麗雅應(yīng)道:
“神悅哥,相信我,我會贏的?!?p> 慕神悅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或許她真的該好好歷練一下了,神悅心想。
“小心點(diǎn)?!?p> 慕神悅說道:
“也許你真的長大了,小雅。那我就拭目以待吧?!?p> 咚咚!咚咚!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請進(jìn)!”
龍本說道。
“龍哥,笑天過來了。”
那個穿著大紅袍的年輕人說道。
嗯?這小子來這里做什么?龍本心想,說道:
“我知道了?!?p> 龍本站起身來,說道:
“好了,兩位請到觀眾席上就位?!?p> “帶一下倆位客人?!?p> 龍本吩咐道。
“是?!?p> 年輕人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說道:
“請跟我來。”
“龍本在哪里?”
笑天問道。
“請這里等一會,龍哥馬上就出來?!?p> 一個穿著黑白袍的人說道。
眼前的一個黑色短發(fā)的年輕人,穿著最近流行的白色的寬松褲子,一件紅色的短馬甲,白色的襯衫,背后帶著一把長長的紅色苗刀。
笑天不喜歡別人讓他等,就往那個房間的方向去了。
嘭!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
“呦!這不是笑天嗎,這么有空到這里來玩???!”
龍二說道。
龍本淡定地看著眼前的笑天,說道:
“你這小子的臭毛病什么時(shí)候能改改,門都被你踹壞了。”
“唉???”
笑天笑著說道:
“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這樣對我?!”
“哈哈哈哈!”
三人笑了起來。
“你怎么不守著東門那邊,跑來這里了?!?p> 龍本問道。
“我聽說,有一個叫麗麗雅的人來這里了,聽說她很強(qiáng),我來跟她過幾招?!?p> 笑天說道:
“她人在哪里?”
“別急。”
龍本眼睛一轉(zhuǎn),似乎想到了什么,說道:
“我會安排你們打一場的?!?p> “東門那邊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龍本說道。
“老樣子,什么時(shí)候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一起吃個飯,順便我們來較量一下?!?p> 笑天說道。
“好了,比賽快要開始,我先出去了?!?p> 龍二說道。
麗麗雅和慕神悅坐在清一色的黑白袍觀眾席上,十分顯眼。
不一會,臺上一個穿著黑色正裝的解說員,示意大家安靜,說道:
“今天是天眼比武大賽的日子,我們有幸迎來了三位客人?!?p> “這位是文明勘測學(xué)院的最高戰(zhàn)力代表,他叫慕神悅。大家給點(diǎn)掌聲歡迎慕神悅?!?p> “這位是……”
臺下幾個人交頭接耳,由于都帶著黑白袍帽子,所以看不清臉。
“慕神悅?就是那個在文明勘測學(xué)院排第一個的家伙?”
“百聞不如一見,比傳聞中還要帥啊?”
“花癡又犯了?”
“那個小姑娘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文和的女兒嗎?”
“可不是嗎?可惜叛國了!”
“什么叛國?都是一些莫須有的罪名?!?p> “就是,她這么可愛怎么可能叛國呢?!能不能用腦子想想?!?p> “你真的是夠了,不要被她可愛的樣子騙了?!?p> “誒?!那個不是東門的隊(duì)長嗎?”
“哦,原來是笑天哥啊?!”
“他怎么也來湊熱鬧了?!?p> 龍二緩緩走上武斗場,大喊一聲:
“安靜!”
場下瞬間安靜下來了。
龍本緩緩走上武斗場,說道:
“根據(jù)傳統(tǒng),麗麗雅將接受我們天眼的挑戰(zhàn),如果她贏了我們既往不咎,我們向來尊重強(qiáng)者。如果她輸了,那她也就只能認(rèn)命了?!?p> “接下來,有請麗麗雅上場,有請笑天上場?!?p> 解說員說道。
臺下又是一片喧囂:
“這是做什么?笑天對戰(zhàn)麗麗雅?”
“這是要致麗麗雅于死地???”
“活該!誰叫她叛國!”
“你閉嘴,不明白真相的家伙?!?p> “你才閉嘴,見色忘義的家伙。”
“笑天?”
慕神悅似乎對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時(shí)想不起來了。
“雙方準(zhǔn)備,開始!”
笑天緩緩拿起背上的那把紅色苗刀,笑著說道:
“你就是麗麗雅?”
麗麗雅沒有說話,她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天眼東門第三隊(duì)隊(duì)長,專門追殺逃走的惡人,每次出使任務(wù)都興致勃勃,仿佛熱衷于清理惡人,又或者說熱衷于殺戮。她覺得有點(diǎn)壓力,畢竟眼前的這個人真的很強(qiáng)。
他手里的刀有2.6米長,這是他托人專門打造的。
笑天手中的苗刀一揮,以極快的速度劈向麗麗雅。
麗麗雅避其鋒芒,佯裝擺出一個應(yīng)戰(zhàn)的姿勢,一個半弓馬步,鋼刀向前,側(cè)身向后退了一步,躲開了。
“紅月,降臨?!?p> 笑天高喊一聲。
只見他全身變成紅色,仿佛一個丑陋的怪物。
麗麗雅對眼前的人感到恐懼,這是人嗎?這簡直就是怪物!麗麗雅心想。
慕神悅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忽然想起來什么。
以前的確有聽說過一個叫紅鬼的人,原來就是他嗎?慕神悅心想。
笑天頭頂出現(xiàn)一雙紅色的角,披頭散發(fā)就像一個惡鬼,頭發(fā)漸漸由黑色變成白色。
笑天看著麗麗雅十分驚訝的表情,一邊大笑著,一邊雙手握角,身上有一股從來沒有感覺到的陌生氣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神悅心想。
啪的一聲,頭頂?shù)膬芍唤菙嗔耍瑴?zhǔn)確的說是拿下來了。
原來只是一個裝飾,沒什么用處。
一陣無語。
“嚇到你了嗎?”
笑天全身紅色,漏出瘆人的笑容。
“哈哈哈哈!”
笑天大笑著,說道:
“好久沒有這么開心了,痛痛快快地跟我打一場吧!”
他露出尖利的牙齒。
看他這個樣子,麗麗雅實(shí)在是笑不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什么東西?
150年前,那是克里人與光明城對抗的時(shí)期,當(dāng)時(shí)獵食者還沒有出現(xiàn),
光明城的規(guī)模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大。
“娘,你在哪里?”
一個蓬頭垢面的年輕人到處喊著。
“大叔,你看到我娘了嗎?”
年輕人說道。
“沒有,快滾!”
從屋里走出一個年輕人兇神惡煞地說道。
一行騎兵路過這個荒涼的小村莊。
“站??!”
一個騎兵喊道。
年輕人愣住了。
“抓起來,帶回去!”
那個騎兵面色難看,說道。
“為什么抓我?”
年輕人驚恐地說道。
“當(dāng)然是上前線?。y當(dāng)頭,誰想茍活,我一刀砍死他!”
那個騎兵惡狠狠地說道。
年輕人看著那個大叔的兒子,指著他說道:
“那他呢?”
“管那么多干什么?”
騎兵說道:
“難道你要違抗王的命令嗎?!”
“等一下,我娘不見了,我不能走?!?p> 年輕人望著那個騎兵說道。
騎兵并非不通情理,問道:
“小孩,你家在哪里?”
年輕人指了一下遠(yuǎn)處的茅草屋,說道:
“那就是我家。”
“走,過去看看?!?p> 騎兵說道。
嘭!一扇木門被一腳踹開,由于木門固定不穩(wěn),被踹倒了。
“這就是你家嗎?”
騎兵說道。
家里有一個上了年紀(jì)的男的,一個小男孩和一個老婆婆。
“你們是做什么的?”
那男人驚慌地說道。
“請問,這個小孩是你家的人嗎?”
騎兵說道。
那個男人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隨后搖了搖頭,說道:
“不認(rèn)識!”
騎兵轉(zhuǎn)身一個巴掌掄過去,年輕人摔倒在地,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狗東西,竟敢騙老子!”
那個騎兵說道。
“帶走!”
那個騎兵綁住了年輕人的雙手,隨后騎上了馬,讓年輕人在后面跟著。
這里離前線還有一段距離,一路上都是森林,干燥的森林連綿不絕,往北是廣闊的平原丘陵,日后這里將是光明城的地盤,往東是黑土大地,往西是一片荒漠,往南直達(dá)蠻荒之地,是克里人的地盤。
他們往南走,炎炎夏日,森林為他們提供了些許庇蔭,不致于直接觸毒辣的太陽。
夜幕降臨,他們席地而坐,一人負(fù)責(zé)看守。
“水?!?p> 年輕人臉色難看,說道:
“給我水?!?p> 那個騎兵拿出一個竹筒,在中間的一個孔上面放一些絲狀物,用打火石點(diǎn)燃了,口對著那個竹筒孔猛吸一口,吐出一些白色煙霧。
但是由于現(xiàn)在是黑夜,所以幾乎看不見那個白色煙霧,只聞到了一股煙草味。
“水,給我水?!?p> 年輕人有氣無力地又叫到。
“吵什么吵!”
那個騎兵說道。
隨后給他扔過去一個水袋,年輕人見到那個水袋,趕忙一把拿起,將水袋對著嘴灌下去,一陣清涼的感覺流遍全身。
“得救了?!?p> 年輕人如獲新生地說道:
“謝謝!”
“不要以為我們是自己人,這種想法太可笑了?!?p> 那個騎兵看著眼前的消瘦的年輕人,繼續(xù)說道:
“你們只不過是炮灰罷了。”
年輕人的眼神看起來已經(jīng)死了,并不覺得震驚,甚至感覺有些麻木。
“趁現(xiàn)在還活著,說吧,你還有什么遺言?”
那個騎兵說道。
遺言?我的娘親還沒有找到嘞!年輕人心想。
“你不是還有個老母親嗎?”
騎兵說道:
“還是說那只是用來作為你逃避征兵的借口?”
年輕人看了一眼那個騎兵說道:
“我不是故意騙你們的,但是我的娘親真的不見了?!?p> “當(dāng)時(shí)我想,撒個慌也許就能免兵役了,我娘親還沒有找到,我不能去,我怎么能去?!”
年輕人掙扎著說道。
“天真!”
騎兵說道:
“你以為真的找到你老母親你就不用免兵役了嗎?”
騎兵說道:
“老年人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jià)值了,你猜他們會怎么做!?”
年輕人不再說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眼神呆滯。
第二天天微亮,他們就起來了,抓緊時(shí)間趕路,將那個年輕人安置在馬背上,這樣快一點(diǎn)。
之前為什么不直接把他安置在馬背而是把他綁在馬后,這樣不是更快嗎?那是因?yàn)閯傋淼哪贻p人都有比較強(qiáng)的反抗意識,這樣做可以消磨他的意志,讓他不會到想逃跑,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終于來到了前線,騎兵們將新人扔在地上,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起來?!?p> 一個士兵扶著他起來,來這邊登記。
簡陋的大門前,幾個強(qiáng)壯的守衛(wèi)在這里守著,避免有人做逃兵,一旦發(fā)現(xiàn),就地處決!
一個簡陋的桌子,上面放著紙和筆,這是征兵登記處。
“你叫什么名字?”
那個士兵問道。
“我叫…”
“好,可以了,去那邊報(bào)道!”
那個登記的士兵沒等年輕人說完就示意另一個士兵拉他去報(bào)道。
“我還沒說呢?!
”年輕人大喊道。
那個強(qiáng)壯的士兵拉著他,準(zhǔn)確來說是拖著他來到了第三隊(duì)。
年輕人眼前的是一個高大的中將,中將扶他起來。
“今天,我們第三隊(duì)來了一個新同事,大家掌聲歡迎?!?p> 中將說道。
“好!”
大伙鼓掌歡迎。
“來,向伙介紹一下自己。”
年輕人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叫…”
“好?!?p> 中將喊道。
大伙鼓起了掌,下面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歸列!”
中將喊道。
“我還沒說呢,長官。”
年輕人一臉無語地說道。
“你要說什么啊?!”
中將說道:
“哪來這么多話說?歸列!”
中將踢了他一腳,讓他歸列。
年輕人只好照做,不敢吭聲,雖然覺得莫名其妙。
現(xiàn)在是上午,一個第一隊(duì)的隊(duì)員過來和他搭話,說道:
“第一天來???”
年輕人看著眼前的這個留著胡子的大叔,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已經(jīng)來了一個星期了,前兩次上戰(zhàn)場我都活下來了。幸運(yùn)吧?!”
那個大叔說道。
“全單!你跑哪去了?”
一個聲音高叫著。
第一隊(duì)的隊(duì)長掐著那個大叔的耳朵,罵到:
“他娘的,上戰(zhàn)場了,跑哪里去!”
“好,長官?!?p> 全單說道:
“我馬上就來,先讓我撒泡尿?!?p> 那個隊(duì)長踢了全單一腳,罵到:
“真是懶人屎尿多!快去!”
晚上,那個年輕人看到可里人的火石投石機(jī),那個家伙可真大,年輕人心想。
一個個火石投了過來,就像是天災(zāi)一樣,,第一隊(duì)隊(duì)員全部覆滅。
年輕人心想,這下完了,那個大叔剛說完自己前兩次都沒死成,結(jié)果這次……
第二天,年輕人從臭烘烘里帳篷出去撒尿,居然看到了那個大叔。他感覺是自己眼花了,趕緊揉揉眼睛,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竟真的是那個大叔。
“你這么還活著?”
年輕人驚恐萬分,說道:
“你是鬼嗎?”
“呸!”
那個大叔啐了一口,說道:
“我還活著呢!”
年輕人鼓起勇氣顫巍巍地摸了摸那個大叔的下巴。
誒!怎么有下巴?看來真的沒死。
“大叔,你是怎么做到的?”
年輕人問道。
“我只不過是上了個廁所,沒有想到他們會死得那么快,這是偶然?!?p> 大叔說道。
第二天,第二隊(duì)上戰(zhàn)場,大叔被安排到第二隊(duì)。
第二隊(duì)作戰(zhàn)勇猛,一路殺到克里人的大本營,雖然殺了不少克里人,但是他們都沒有活著回來,就連那個大叔也沒有活下來。
下午,第三隊(duì)出發(fā),他們選擇避其鋒芒,迂回地從林間過去突襲他們,好爭取給正規(guī)軍贏得一些時(shí)間,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也算他們最后的驕傲了。
“出發(fā)!”
中將喊道。
本來年輕人以為中將是不會上戰(zhàn)場的,但是他錯了。
中將也會和士兵們一起并肩作戰(zhàn),那一刻他感到心里沒有那么難過,對眼前的這個中將的偏見和厭惡都消失了,反而肅然起敬。
“兄弟們!我們兵分兩路,你們走那邊,你們跟我走!”
中將安排妥當(dāng)。
中將帶領(lǐng)一些人來到了一小片空地,周圍都是樹木。忽然,一群克里人從樹后面冒出來。
“糟了!”
中將說道:
“我們中了克里人的埋伏。”
大伙警惕起來,拿起手上生銹的鐵刀,鋼刀是只有一些有身份的人才會有的,而這些人都是一些烏合之眾,遇到身材高大喜歡殺戮的克里人瞬間就慌了陣腳。
“不要慌,區(qū)區(qū)克里人,那只不過是野蠻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中將說道。
“你們都是英勇的戰(zhàn)士,你們是為了保衛(wèi)你身后的家人而戰(zhàn)的,而不是為了這個腐朽的國家。”
“沒人會記住你們,沒人知道你們怎么死的,但是你們在我心目中都是英雄!”
“雖然我們才認(rèn)識不久,有的人才剛認(rèn)識我,這些都不重要。我是一名中將,你們則是一名士兵,我們身份懸殊,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把你們每一個人都當(dāng)做兄弟,我們是一家人。為了家人不受侵害,所以我們要拿起手上的刀!”
“兄弟們,振作起來,跟我喊:殺!殺!殺!”
“殺!殺!殺!”
大伙喊道,鼓起了勇氣。
中將說完之后,拔出他身上的鋼刀,朝著迎面而來的可里人大喊:
“兄弟們!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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