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任曉遠示意侍從過來,微笑著從中拿了個草莓蛋糕,向侍從道過謝,便轉(zhuǎn)頭看向任文韻。
一旁的侍從趕忙退下,內(nèi)心不由驚嘆道'他還是第一次在聽香閣聽見謝謝這個詞'
任曉遠湊近,彎下腰點了點任文韻,在任文韻一臉驚慌下,拿走了她緊緊握著的杯子,將草莓蛋糕放在她手里,對著任文韻微微一笑。
任文韻看著手里的蛋糕,對著任曉遠笑了笑,優(yōu)雅的拿起一旁的小叉子,弄了一點放進嘴里,一瞬間,草莓的香甜和蛋糕的松軟在口腔中爆發(fā),很好吃。
任曉遠看著在慢慢吃著蛋糕的任文韻,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頭問任天鐸要吃嗎?
接收到任天鐸拒絕的信號,他也沒有勉強。
臺上的聞月貞已經(jīng)說完了,看似要下來了,任文韻心中一片忐忑。
見聞月貞真的下臺了,提著的那口氣終于可以松了,心跳一下子平靜下來,感到稍許疼痛,但是已經(jīng)沒事了。
見任文韻又有了笑意和已經(jīng)正在減少的蛋糕,任文遠也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聞月貞匆匆下臺,她怎么可能就這樣直接說出來,她又不是傻。
聞月貞穿過長長的走廊,拐個彎,轉(zhuǎn)角處,來到廁所,從包里拿出手機,穩(wěn)當?shù)拇蛄藗€電話。
這邊,任家四小子正呆在一起閑聊。
任逸和隨意的斜靠在墻壁上,看著自家的弟弟妹妹談笑,平時平靜無波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笑意,似是想起了什么,對著三個人喊道:“你們五靈封會準備的怎么樣了?”
任天鐸邪肆的揚起眉尾,一臉自得:“哥,整個S市除了顧家和裴家以外,你覺得我們會輸嗎?”似乎還是有些不滿足,又補上一句“再說了,顧家那唯一一個能打的,現(xiàn)在還在離家出走呢!”
“那顧家其他人呢?”任逸和輕笑一聲,反問道。
“其他人?大哥,你別逗了,沒一個能打的”任天鐸搖了搖頭,滿臉不屑。
“你怎么知道沒一個能打的”任逸和好笑的問道。
“當然是因為我…我猜的”任天鐸本來一臉得意,話說到一半?yún)s卡住了,急忙轉(zhuǎn)了個方向。
任逸和眼睛瞇起,眼神若有若無的掃視著任天鐸,任天鐸只覺得陣陣寒氣。
心里感到陣陣不妙,急忙用眼神向著任文韻和任曉遠求救,任曉遠一臉幸災(zāi)樂禍,任文韻愛莫能助的搖搖頭。
任逸和向著任天鐸走近,抬起手,任天鐸被嚇的縮了縮頭。
任逸和一臉無奈,揉了揉他的腦袋:“你啊,任遠和顧曉曉都要聯(lián)姻了,你可別在這關(guān)鍵時刻整出什么幺蛾子,不然小心你爸抽死你,知道了嗎?”
任天鐸被任逸和拍了兩下腦袋,點兩下頭,委屈的撇了撇嘴,他又不是故意的,顧曉曉那小子,太欠揍了,想到任遠要嫁給這么個娘里娘氣的東西,總感覺怪怪的。
但是是人家兩個聯(lián)姻,也不關(guān)他的事啊,總不能說他看不慣,就不讓結(jié)吧。